“我不會離開楊動的,也沒有誰能拆散我倆!”
林映冰緩慢又堅決的說道:“您如果在昨晚之前給我打電話,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你。但就在昨晚,我改變了注意,楊動是我不能辜負的男人,所以,我絕不會離開他的!
彭小慧的聲音變冷:“林映冰,我是楊動的母親,我有權不認同你,我也絕不會同意你和他在一起。楊家,不是你這種人可以高攀的!”
林映冰笑了,語氣輕蔑:“彭主席,我承認你們楊家高不可攀,但不要忘了,二十五年前,您的地位還不如我呢!”
“你說什么?!”
那邊的彭小慧,失聲叫道:“你、你怎么知道!”
“二十多年前,你托付嬰兒的女人,是我的母親!
林映冰說完后,直接扣掉了電話,驕傲的朝病房走去,推門進去。
周易安站在門后,微笑著問道:“那個彭主席找你有事?”
“也沒什么,工作上的事情!
“哦,小冰,我今天來,是要當面和你匯報一下娛樂場的情況。”
周易安從黑色公文包內拿出一疊資料:“后天下午三點,荊然總裁你會將最后的合同條約傳真過來,下個周末,他們公司會派人來和我們探討簽署。”
“嗯,我知道了!
林映冰接過資料,隨口說了一句后就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起了筆記本,開始擬定己方的合約條件。
看林映冰微微擰著眉頭一副專注的樣子后,周易安只好提出告辭。
林映冰也沒挽留他,把他送出了病房。
看著周易安的背影,林映冰心中輕輕嘆了口氣:你的確很優(yōu)秀,也對我很好,可是,我真的只把你當成哥哥,而且,我心里已經住滿了人,裝不下了。
周易安剛走出病房,躺在床上的白媚,緩緩的睜開了眼。
等林映冰關上門重新返回房間,她才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白媚,正默默看著她。
身體一滯,林映冰呆愣當場。
“媚、媚姐,你終于醒了!”
結結巴巴說出這句話后,林映冰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下涌了出來。
可她知道,雖然流著淚,但她是在笑。
因為長期輸葡萄糖維持生命的原因,白媚的身體依舊很虛弱,但她無疑是醒來了,一雙眸子亮晶晶的,無比動人。
站在原地,林映冰沒有撲上去,而是任憑淚水灑下。
以前,她雖然信任白媚,可卻從未正眼看過這個后媽。
但現(xiàn)在,白媚卻是她楊動除外的唯一的親人。
實際上,這個潑辣的小女人在這些年來,始終盡心盡力的扮演著母親的角色,只要林映冰想做的事情,不管對錯,她都會盡最大心力去完成。
在她心里,林映冰就是親生女兒。
白媚嘴巴動了動,發(fā)出了微弱的聲音:“小、小冰,別哭。”
“我不哭、媚姐,我不哭!”
林映冰飛快的擦著淚水,但怎么擦,也擦不干凈。
最后顧不上流淚了,撲到她窗前,握住她的手詢問起來:傷口還疼不疼、餓不餓、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白媚搖著頭,真切感受到了林映冰的關心,眼眶也有些濕潤。
可不知道為什么,在那抹濕潤背后,卻藏著深深的擔憂。
無聲的痛哭片刻后,林映冰用力吸了下鼻子,抬起頭來笑著說:“媚姐,我、我現(xiàn)在就給楊動打電話,相信他聽了后,肯定也會很開心!”
……
楊動是個經不起挑釁的人,在非洲時有一群劫匪土著曾挑釁過他,被他連人帶馬全殺光了。
現(xiàn)在謝銀翹挑釁他,下場同樣不會好——連褲子帶小罩罩全被脫光了。
只一個愣神的時間,她的短褲已經被解下。
而楊動一只手摩挲這她雙腿之間的神秘地帶時,另一只手還解開了她襯衣下的小罩罩。
為什么這個男人解女人的內衣,比我自己還熟練?
震驚過后,謝銀翹大怒,尖叫一聲,來不及甩開在她三角地帶浮游的色爪,伸手就朝楊動脖子抓去。
在這個女人心中,殺掉楊動就是最直接的報復方法!
當然,楊動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身體后仰,直接倒在了沙發(fā)上。
他懷里的謝銀翹同樣身體失衡,一時間用不上半點力氣。
就這點空隙,楊動的左手已經摘到了她左峰上的紅牡丹,五指使勁揉搓著,把那團柔軟捏的變形。
謝銀翹反應迅速,咬著牙,抓起了桌上的煙灰缸,就要把身后的那個臭流氓拍暈。
可還沒等她下去手,楊動游離在她三角地帶的右手,就探索著掀開布片鉆了進去,準確的捏在了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
“嗯!”
謝銀翹瞳孔猛地收縮,手里的煙灰缸無力的摔在沙發(fā)上,身體猛地顫抖,全身的神經都發(fā)出舒暢的呻吟,讓她的大腦,也有了片刻的失神。
就在楊大流氓的右手在她神秘敏感地帶揉捏時,一股她從未感受到過的酥麻,從那個地方升騰而且,瞬間傳遍全身。
那個瞬間,她像是喝醉了,又像是做了一個美好的夢。
總之,她再也沒有了任何抵抗,任由后面的楊動,扯下了她最后的防備。
任由一根炙熱,單槍直入了她最羞人的深處。
楊動舒暢無比,謝銀翹卻只覺得天昏地暗,身子最原始的欲望讓她不能自拔。
直到,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
正在酣暢淋漓戰(zhàn)斗的楊動下意識停住動作,扭頭向辦公桌。
眼神迷離的謝銀翹,伸手在他胸膛上抓了一步,喘息道:“怎么了,你、你別停啊。”
“我來電話了,等會兒再說。”
楊動把她從身上推開,走到辦公桌前接起電話。
楊動的手機平時幾乎不響,但每次響都得有事發(fā)生,所以盡管他正在征服一個女人,但依舊不敢大意。
來電顯示是林映冰。
他昨晚剛和林映冰合好,這時候她就來電話,看來她真的有急事。
楊動拿起手機,剛按下接聽鍵,還沒來得及說話,謝銀翹卻像是一只貓一樣撲了過來,騎在了他背上。
“臥槽,你發(fā)什么神經呢,滾蛋!”
楊動沒留心,手機猛地飛出,落在了地上。
他正要反手把謝銀翹推出,她的那雙長腿,卻緊緊纏住了他的身子,雙手抓著他的脖頸,一個回旋,就轉了到他身前。
楊動也沒預料到這個女人會這么靈活,還沒做出反應,就被她撲到在地。那雪白的翹臀,已經對準了小楊動,狠狠坐了下去。
林映冰滿心激動的撥通了楊動的電話。
她相信,不管楊動有多忙,聽到媚姐醒來的消息,也會肯定激動萬分、用最快的速度趕來醫(yī)院的。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但還沒有等林映冰說話,那邊就傳來一個女人的低吼。
接著楊動的罵聲就響了起來,再接著,就是一陣清脆肉體碰撞聲
啪!啪!啪!
楊動在和人打架?
聽到電話中傳來的聲音后,林映冰的第一反應就是楊動在和人打架,立馬緊張了起來,剛要問他怎么了時,卻又聽到一陣奇怪的水漬聲。
林總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這不代表她不懂那些。
畢竟她曾現(xiàn)場看過楊動和方柔柔的的大戰(zhàn),她很快就從電話中傳來的女人愉悅呻吟聲中,推斷出楊動在做什么了。
他再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
搞清楚這一點后,林映冰的臉色刷的蒼白,握著手機的右手開始顫抖了起來。
病床上的白媚,看到林映冰臉色不怎么對勁后,低聲問道:“小冰,怎么了?”
“啊,沒、沒什么,楊動那邊發(fā)生了點緊急情況,等他處理完,我再打給他!
林映冰急匆匆的說了一句,扣掉了電話,馬上就轉移了話題,強笑道:“媚姐,你餓不餓,我讓醫(yī)院給你煮碗面吧?”
其實,剛才白媚就隱隱聽到電話中傳來的女人叫聲了。
媚姐可是過來人了,她比林映冰更清楚,電話那邊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她卻只能假裝不知道,因為她知道,林映冰現(xiàn)在心里特別難受。
所以當林映冰轉移話題時,她借機忽略了這件事,搖搖頭道:“不用了,我現(xiàn)在什么都吃不下。不過小冰,我當時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我怎么什么都記不清了!
聽白媚問起這件事后,林映冰暫時忘記了煩心事,低聲說:“那天,你從楊動那兒離開后,他覺得你有些怪,就開車追了出來……”
約莫半個小時后,林映冰才終于把白媚那天遭到暗殺,以及后來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
看著林映冰敘述完后心不在焉的喝水,白媚忽然問道:“小冰,楊動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知道他的身世了?”
林映冰身形一滯,問道:“媚姐,你都聽到了?”
白媚回答:“當時我雖然沒有醒來,可你們的談話,我基本都能聽得到。”
“沒錯!
林映冰咬了咬嘴唇,道:“昨天來了個叫謝銀翹的女人,她自稱是楊動的未婚妻。她說,燕京楊家已經確定楊動就是彭小慧在二十多年前拋掉的兒子了,F(xiàn)在楊家準備認親,讓楊動回楊家,還給他安排了一個未婚妻!
譏諷的笑了笑后,林映冰繼續(xù)說道:“就在你醒來之前,彭小慧也給我打過電話了,她也勸我離開楊動,說我配不上他!
白媚皺眉,盡管是在病床上一點也不能動,但還是低聲罵道:“哼,她憑什么呀?這么多年不管孩子,這時候出來干涉他的人生了。早干嘛去了!”
說完,白媚有些氣喘,臉上浮現(xiàn)一抹氣憤的嫣紅。
林映冰連忙說:“媚姐,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要養(yǎng)傷,等你傷好后再說其他的。”
白媚微微喘息著說:“我沒事——你是怎么回答那女人的?”
林映冰略略仰起下巴:“我說,我絕對不會離開楊動的!”
白媚笑了:“對,就該這樣回答!你放心小冰,等媚姐病好了,親自去會會她。”
“算了吧!
林映冰強笑一聲,喃喃的說:“也許,我和楊動真的不合適!
她的話音剛落,手機卻忽然震動了起來。
林映冰飛快的拿起電話,剛要接通,卻又慢慢的放在了柜子上,呆呆望著手機默不作聲。
白媚心中低低的嘆了口氣,輕聲問道:“是楊動的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