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林映冰提前走人的真正原因后,小董和公司高層們,都有些犯傻。
當然,林大美女可不會管她的員工們犯不犯傻,此時,她已經迎到了楊動面前。
楊動嬉笑著牽著她的手,拿出紙巾擦了擦她額頭上冒出的細汗:“跑這么著急干嘛,我又不會走的。”
林映冰咯咯一笑:“要是不跑快點,把你丟了怎么辦?”
楊動搖頭笑道:“行了,別貧了,今天不是周五,你們要開例會的嗎?怎么這么早就下來。”
林映冰挽著楊動的胳膊朝車走去:“我讓媚姐替我主持了。走吧,別站著了,我敢打賭,他們都在樓上看著我呢。”
“是嗎?”
楊動說著,突然站住不走了:“他們都在看你?你說周易安是不是也看著呢?”
“有可能吧,怎么了——唔。”
林映冰話沒說完,櫻唇就被楊動的嘴巴堵住了,男人的氣息撲鼻而來,讓林總一下沒反應過來。
法式濕吻,足足吻了半分鐘,林總俏臉都紅了,楊大流氓才笑嘻嘻的松開她。
“干嘛呀,所有人都看見了!”
林映冰眉目含情,抬手輕輕打了楊動肩膀一下,趕緊取出大墨鏡戴在臉上,鉆進了車子。
楊動嘿嘿一笑:“就是讓他們看見,讓他們羨慕死,嘿嘿,今晚想吃什么?”
林映冰歪著下巴想了想,說:“反正是不去你們餐廳吃了,你們員工看我眼神都不對勁。嗯,我想想,要不吃燒烤去吧?”
“吃燒烤?”
楊動說:“不行,不衛生,你雖然還年輕,但已經要學著養老了……哎,這樣,咱們自己做吧。”
林映冰眨巴了一下大眼睛:“自己做?”
“是,自己做。”
“你會?”
“呵呵,燒烤又不是多么難的東西,你要讓我做個滿漢全席我還真得為難。”
“好,那我們就自己做燒烤!”
林映冰興奮的問道:“去燒烤店,自己烤嗎?”
楊動搖頭:“去燒烤店?那和別人給咱做有啥區別,一會去超市,咱們自己買東西坐,喜歡什么做什么,雞鴨豬羊,小魚小蝦,海鮮都能做,然后找個河邊樹林。用無煙碳烤,一邊吃燒烤,一邊欣賞風景……這兒才叫生活。”
聽楊動說著,林映冰也歡快起來,叫嚷道:“走走,你會做那咱就別啰嗦了。”
看著好像歡快的小女孩一般的林映冰,楊動忽然有了極強的成就感,他忽然找到了平淡生活的樂趣。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一定會讓這個妮子,每天都像現在一樣開心。
玉符河,一段農家小路里,從超市買好東西的兩人,經過近一個半小時的“飆車”,才找到了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
其實玉符河下游,就是一個大水庫,很是漂亮。
一開始兩人也想在那燒烤,但人太多了,反而沒了美感。
于是兩人又找了個偏僻的小路,一直開到了沒人的地方。
楊動估摸著,這個時間,除了某些淘氣摸魚的小孩,沒人會來了。
湖邊,靜悄悄的,天上的那一輪新月,正和水中的那個虛影爭映著光輝。
水面偶爾會躍起一條小魚,蕩起層層漣漪。
美食、美景、美人。
坐擁三者的楊動,沒有喝酒,竟就感受到了一絲醉意。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句話完美表達了楊動現在的心情。
碳火的火星已經漸漸熄滅,帶來的食物,也被兩人瓜分的差不多了。
輕輕抿了一口涼啤酒,林映冰夢囈般的聲音傳了過來:“楊動,沒想到你燒烤這么好吃呢?剛剛那種醬,是怎么做的,味道好獨特啊。”
楊動低頭,用下巴抵著懷中女孩的額頭,笑道:“哈哈,那種醬,還是我在歐洲的時候研究出來的,跟你說,當時我——哎,你還喝啊,一會該醉了,這里空無一人,你說一會你喝醉了,酒后亂性把我強上了怎么辦?”
“你混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哼,不理你了。”
“先不說我是不是狗,我要是能吐出象牙,咱倆還賺什么錢養什么家?”
“貧吧你就。”
林映冰哼哼兩聲后,抬手勾住楊動的脖子,喃喃道:“楊動,我愛你。”
“要不要這么肉麻啊。”
楊動笑了笑:“不過我喜歡。”
他話音剛落,林映冰就主動把紅唇湊了上來。
看著林總精致的小臉,楊動幽怨的嘆了一句:“哎,看來,今晚我的貞潔是保不住了。”
四目相對,兩張嘴唇情不自禁的貼合在了一起。
自兩人消除誤會以來,這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在這種環境中卻還是第一次。
所謂飽暖思淫欲,剛享用過美食的兩人,在這種幽暗又優美的景色中,心跳的越來越快,氣氛也越來越曖昧。
這種時候,楊動這個男人要是還不做點男人該做的事,那就太不是男人了。
于是,理所當然的,楊動的手,就順著林映冰的T恤下擺,慢慢伸了進去,順著著她光滑的肌膚,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一座山丘上。
這山丘并不大,只有一手盈握的大小,但卻彈性十足,柔軟滑膩。
“嗯……”
當楊動的兩根手指,攀住山丘的巔峰,夾住那顆寶石時,林映冰發出了醉人的鼻音。
她全身開始輕顫,身體后仰,迫使楊動壓力過去。
她明顯有些緊張,但醉意還是讓她十分主動的探出雙腿,盤住楊動的腰肢。
涼風習習,卻吹不涼兩人逐漸升溫的氣氛。
兩人忘情的吻著,手也開始不安分的上下摸索。很快,楊動就脫起了林總的衣服。
對于楊動來說,給女孩子脫衣服要比他自己脫衣服要嫻熟多了。
一眨眼間的工夫,林映冰的完美身段,就出現在了月下河邊。
她倒在草地墊好的大衣上,微微瞇著眸子,櫻唇半張著,吐出黏黏的呼吸,仿佛在挑逗某大流氓:不要再猶豫了,現在,就做你最應該做的事!
楊動就像撫摸一件玉石,一件完美的工藝品。急促,又溫柔的從林總的臉頰上一路摩挲而下。
就在即將滑到她那最神秘的處女地時,她卻蜷縮起了身子,顫聲說道:“楊動,我、我忽然好怕。”
楊動愣了下,立馬就明白過她現在的心情來,低聲安慰她:“你這是緊張,不要緊張,徹底放松下來,我在這,不會讓你受到絲毫傷害的。”
“我、我聽說很疼的,你輕點好不好?”
“當然,我會很溫柔的。”
楊動安慰著,林映冰終于再次放松下來,舒展開身子。
楊動緩緩的壓在她身上,吻著她的額頭,他們馬上就要結合在一切了,成為最親密的人了。
就在兩人的體溫要升到最高點時,突然,一陣冷風吹來,吹得楊動背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這陣風很是異常,涼的不像人間的風。
楊動剛皺起眉頭,距離他們十多米遠處的樹林中,竟然傳出了一聲陰森的冷笑!
這聲冷笑,讓上一秒還沉浸在愛河中的男女,神經猛地繃緊。
幾乎是下意識的,林映冰推開楊動,拿起衣服擋在了自己胸前,扭頭看向那邊樹林。
這時,冷笑再起,持續了數秒時間,就因這數秒,林映冰面色猛地慘白,眸子中的酒意,立馬被恐懼驅散。
以為這陣冷笑,像極了她那已經死去的父親——楚明輝!
楊動已經和林映冰詳細說過,她父親已經死了。
當時,她也相信了楊動的話,認為她父親和梁伯一樣,已經死了。所以她才全身心的依賴上了楊動。
但、剛才那陣冷笑,不但林映冰聽出是老楚發出來的,就連楊動,也能聽得出。
楊動不怕鬼,他反而覺得,鬼應該怕他!
因為在他的認知里,鬼能做到的事,他能做到。而鬼做不到的事、他也能做到!
就在林映冰吃驚是,他已經飛快的抄起一根串肉的竹簽,猛地甩出。
那根竹簽,在黑夜中連影子都沒有,但卻發出了咻咻的破空聲,閃電一般刺向傳出冷笑的樹林中。
如果是在平常,有人接近楊動十幾米時,他總能發現些蛛絲馬跡的。
但剛才他正處于意亂情迷中,壓根就沒察覺到絲毫異樣,直到冷笑聲發出,他才霍的清醒。
篤!
竹簽刺入樹木的聲音,在安靜的河邊顯得那么清晰。
甩出竹簽后,他就馬上抱住了林映冰,就地一個翻滾,鉆進了附近的樹后。
有一陣風吹過,樹林中傳來沙沙聲,但很快就恢復了之前的寧靜。
側耳傾聽了片刻后,楊動站起身站起身走到剛才的地方,彎腰撿起了林映冰的衣服,扔了過去,柔聲道:“別怕,那人已經走了。”
林映冰默不作聲,飛快的穿好衣服后,才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看著他的眼睛里,仍然帶著恐懼。
楊動知道,她現在怕的是什么。
其實,他也有些怕,不過驚訝的成分居多,他才不信一個死的不能再死的男人,會出現在這兒。
至于剛才那聲冷笑為什么和楚明輝一模一樣,很有可能是別人冒充他。
“別怕,有我在,那天你不是還看到一個和我一樣的人,在病房對梁伯出手了嗎?這足以說明,我們的敵人手段不一般。”
楊動牽起林映冰的小手,朝冷笑聲傳來的樹林走去。
他能感覺到,林映冰的冰涼的小手中,還有汗漬未褪。
樹林中,空空如也,連鬼的影子都看不見,但楊動甩出的那根竹簽,倒很清晰的插在一棵樹上,幾乎一半都鉆了進去。
由此可以看出楊動甩出時,力道有多么的兇狠。
盯著那個竹簽,林映冰緩緩的向下看去,臉色再次猛地煞白!
她看到了一雙鞋,一雙整整齊齊的鞋。
鞋尖正對著樹身,好像它前面不是一顆樹,而是一張床,而它的主人剛剛從這里脫掉它,上床睡覺去了。
“楊、楊動——”
林映冰上下牙打著寒顫,幾乎說不出話來:“這、這雙鞋,是我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