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還在,但我打算安排人流手術。之前你失血過多,再墮胎的話。怕你身體吃不消。等你身子好點,就墮掉。”
“不……我要這個孩子。上官云風已然絕育了。上官家不能無后,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了!”
她起先已然走進急診室了。可她卻倏然反悔了。
她割舍不下墮掉這個孩子,她已然沒法狠下心來啦。
她想待到必須墮掉時,再結果這孩子的性命。
豈料。她卻的知上官云風為她絕育了。
她腹部里的骨肉。是他唯一的血脈!
這就更不能墮掉了。她寧愿死掉。也要生下這個孩子!
“是么?你會*悔的,我會讓你*悔的。”
易凌陰寒無比的說,拳頭攥緊。滲白的關節盯著無比駭人。
這話,讓殷朝歌心頭兇狠一沉!
殷朝歌也從未想到。易凌有朝一日竟然會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
時光荏苒,轉眼一年。
上官云風從未想過自己會見到這般的殷朝歌。
當初。他受傷嚴重。背部的淤傷差點刺到了心,讓他一腳踏進地獄門口。
好不容易從地獄門口回。他就發瘋一般的去尋找殷朝歌。
殷朝歌和易凌離開了,因為國內的醫療水平有限。需要去加州。
但豈料幾個月后,卻以手術失敗而告終。
易凌寄來啦一封死亡鑒定。證明殷朝歌死了。
除了死亡報告,易凌啥都沒提供,乃至連一具尸體都沒。
他不甘心,他心中執念,鐵定要攜她回家!
他找尋了整整一年,終究有加州的線人說見過易凌。
他連夜趕了過來,豈料卻見到了這一幕——
山莊內的窗臺上系著一條長而粗大的金屬鏈,一直延伸到角落,綁在女人的腿上。
她沒穿鞋,腳踝的肌膚都被磨的血液淋淋。
而那女人如同感受不到疼一般,乖巧的待在角落里,雙眸沒有焦距,無神的盯著天空。
這人……正是失蹤一年的殷朝歌!
他疾步上前,欲想接近她。
她聽見了步伐聲,霎時變成驚弓之鳥,身子蜷曲成一團,顫顫發抖。
“不要……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打我……我會乖的,我鐵定會乖的!”
她不停重復,害怕極了,好像他要干嘛可怕的事一般。
上官云風聽見這話,心兇狠一戰。
她這一年,究竟經歷了什么,才會變成這樣!
他強忍著內心的痛楚,輕柔的拍著她的肩,柔聲說:“朝歌,你瞧瞧我啊,我是上官云風……”
豈料此話一出,殷朝歌的神情倏然激動起來,竟然撲通一聲給他跪下,抱著腦袋道:“我沒有……我沒有提這人,你不要打我,我往后再也不提這人……”
“好疼,你打的我好疼,我怕疼……”
她凄厲的音調就如同無助的骨肉。
上官云風欲想接近,但殷朝歌壓根不給機會。
她嫩手不停揮舞著,手指甲都劃破了他的胳膊。
最后還是大夫注射了鎮定劑,人才徹底安睡過去。
她被送到了醫院,她這種情況已然被定義為神經病了。
大夫從她身體中的血液樣本里化驗出大量的賁羅芬,這種成分多用于鎮定劑、催眠藥,長期服用會讓人精神錯亂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