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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盯緊他,一有異動就通知我。”
穆硯琛冷著眉眼命令。
如果顧白臻真替穆杳隱瞞,知道有變后,肯定會有動作。
他守株待兔就好,抓了先行就不怕他再死不承認,藏著穆杳把他耍得團團轉。
他倒是沒想到,昔日好友演技這么好,背著他演這么一出戲。
當初拿穆杳的死在他心口上捅刀,顧白臻面上可是一點波瀾都沒起。
穆硯琛暗暗吁了一口氣,才將心頭那點暴躁壓下去。
一直站在窗前察言觀色的助理應聲點頭后,一臉疑惑問:“穆總,他做了什么?”
穆硯琛薄唇緊抿,沒回答,只是將目光移向喬助理身后的男人,輕挑眉梢。
喬助理立刻想起來自己今天本來是帶穆老爺子的律師來見老板的,結果一出意外生生打斷了。
見穆硯琛面有詢問之色,忙將律師讓到身前,開口解釋:“穆總,這是秦律師,剛從國外回來,是穆老爺子生前委托的律師!
秦律師本來是來找穆硯琛談談穆老爺子遺囑的事的,可此時看著對方一臉病容地躺床上,手上還扎著針,著實不太好意思再談論自己的公事,更何況,他今天要提及的遺囑內容對于這個當事人而言,沖擊力挺大的,要加重對方病情可不好。
他猶疑片刻的工服,穆硯琛便開口道:“秦律師今天來,是想告訴我的身世嗎?”
從他知道秦律師身份起,穆硯琛就有了三分猜測。
穆家產業在穆老爺子生前,他就已經全權接手,那除了公事,就只有家事可以讓對方立遺囑了。
值得穆老爺子這般掛念的,無非一個他和一個穆杳。
秦律師此次來,大概就是為了告知他身世真相的。
果然聽了穆硯琛的話的秦律師一臉驚訝,“您已經知道了?”
說完,還瞥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喬助理,似乎擔心被外人知道這豪門秘辛。
喬助理見狀,知道自己留下不方便,忙找了個借口避了出去,還體貼地帶上房門。
穆硯琛靠在床頭,扭頭看著窗外掉盡了葉子,光禿禿伸展到窗前的枯枝,低低“嗯”了一聲:“所以你不必顧忌什么,直說就是!
聞言的秦律師沒有猶豫,立馬拿出自己的職業素養,將幾份文件遞到穆硯琛眼底。
“穆老先生生前立下遺囑,要求您和穆杳小姐結婚。若有違背,您名下股份的百分之三十將轉讓給穆杳小姐!
“不過,我聽聞穆杳小姐出了……”
“好!蹦鲁庤〈驍嗨f出口的話,直接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按我父親的遺囑辦的!
他接過那幾份文件,妥善放好后,就說:“其他的程序你找我助理處理吧!
秦律師:?
敢情拿了遺囑文件就開始趕他走了?剛不是還說不用顧忌,盡情開口就是嗎?
他還沒開口說兩句話呢就下了逐客令?
可秦律師看著穆硯琛闔上雙眼,一臉“我累了,你跪安吧”的神情,還是默默退出了房間。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穆硯琛一人,他抽出那份遺囑細細翻看,隨即掩下眼底的深意,將其放入床頭柜。
如果穆杳真沒死,這倒也不失為他綁住穆杳的一個籌碼。
正閉目籌劃著什么,就聽房門咔嚓一下被人從外面推開。
穆硯琛抬頭,就看到喬助理興沖沖道:“穆總,收到消息,顧先生剛剛去了機場,同行的還有位女性,像是......穆杳小姐!
難怪穆總這么上心,難道穆小姐沒死?
穆硯琛一把扯掉手背上插著的吊針,帶著一串血滴子灑在被褥上。
他掀開被子匆忙起身,有些急了,腦袋一沉,身子難免晃了晃。
喬助理疾步上前要扶住他,就見他擺了擺手,臉色蒼白,聲音沉得壓抑:“備車,去機場。”
“我到之前,拖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