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酒瓶被我拋出去之后,我立即被海平的人給控制住了。他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估計害怕以為我拿起酒瓶會對他動手,他想不明白,我為何莫名其妙的反而把瓶子扔到了窗戶外面。
而我卻壞笑著看著海平,因為我清楚,他馬上就囂張不起來了。
“你……你這是幾個意思?”海平眼睛瞪得溜圓,不解的問道。
“呵呵,不要太好奇,你馬上就知道了!”淡然一笑,我就對海平說道。
如果剛才我拿起酒瓶,朝著海平扔過去,說不定還會誤傷到一旁的林兮兒,畢竟她就站在海平的一邊。即便我僥幸打中了海平,可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呢?恐怕海平的那些小弟,會立即對我毒打。
我不怕挨打,又不是沒有挨過打。只是若被一些狗屁不是的人給打了,我實在是為自己不值!當(dāng)然,就是被再牛逼的人物打了,我也不會覺得是一件光榮,我還沒有那么弱智。
相反,或許我不太聰明,但絕對不笨。此刻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借著酒勁兒,海平的膽量,比平時大了不少,他已經(jīng)摸了林兮兒的臉,下一秒海平能夠做出什么,我心知肚明!
所以,我一定要脫險,絕對不能讓自己最愛的人受到屈辱,妹妹那樣的遭遇,我不允許發(fā)生。我這一酒瓶扔在窗戶外面,定會驚動明珠的工作人員,按理說,他們是要進(jìn)來看一下。
退一萬步說,就算明珠的工作人員不想多管閑事,林兮兒那幾個躲在明珠酒店門口的保鏢,也會迅速的趕到!這樣一來的話,我們定能夠脫險,至于海平就任由我宰割了。
“草泥馬,你裝個幾把……”海平指著我破口大罵,拿著一個空酒瓶,晃晃悠悠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立即皺起了眉頭,此刻,我已經(jīng)被海平的兩個人給抓住了胳膊。沒怎么打過架,我并沒有多少打斗經(jīng)驗,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給老子跪下,我饒你不死!”海平到我跟前,囂張十足的對我說道。
“我……我答應(yīng)……可是他們抓著我,我沒辦法跪啊……”我咧著嘴,裝作膽戰(zhàn)心驚的對海平說道。
我承認(rèn)自己的確是害怕了,不過男兒膝下有黃金,我豈會向海平下跪呢?但是我猜測,或許林兮兒的人,已經(jīng)快速的趕過來了,我拖延一秒鐘,也許就能夠免去皮肉之苦。
“哈哈,還算識時務(wù)!把這小子放開!”海平一怔,隨即便是一陣哈哈大笑。
隨著害怕的一句話說完,那兩個抓住我胳膊的人,便松開了我。而我看著海平,雙腿漸漸彎曲,可心急如焚,為何還沒有人趕到呢?
“草泥馬,你磨蹭什么?到底跪不跪?”見我遲遲不肯跪下,海平在一旁咬牙切齒的罵道。
“海平啊,你今天得死!”說著話,我一發(fā)狠,整個身子便朝著海平撲了過去。
如果我沒有把握的話,我還會想盡一切辦法和海平周旋,但這時我已經(jīng)聽到了門口的腳步聲。不管趕來的是誰,肯定是我們的人。至于明珠酒店的員工,在我酒瓶落地的時候,他們就該出現(xiàn)了。既然他們沒有出現(xiàn),那定是他們不想插手此事!
所以,我料定外面的腳步聲,是我們的人!
我和海平同時落地,不過他在下,我壓在他的身上。海平的那幾個小弟,罵罵咧咧的就要沖向我,幾乎是同時,包間的門立即被踹開了。
“媽了個巴子的,誰敢打我強哥?”踹開門的人正是黑子,他眼睛漲得通紅,大聲喊道。
當(dāng)看到黑子激動的神情,在這一刻,我突然覺得,之前為他做的那些事情值得了。兄弟不在多少,有幾個夠了,其余的人大都是墻頭草而已,只是彼此利用罷了。
海平的一個小弟,正準(zhǔn)備踹我,但是黑子縱身一躍,一腳就踹在了那人身上。見狀,海平其余的小弟就想要動手,大多數(shù)的人隨手抄起了酒瓶,更有甚者,直接掏出了刀子。
“一個個的這是想死啊,老子是豹磊,我看誰還敢動?”海平的人還沒來得及出手,豹磊領(lǐng)著人就走了進(jìn)來。
說時遲,那時快,從我把海平撞倒在地,到豹磊出面,也就是眨眼的一瞬間。走在最前面的人是豹磊和他的小弟,后面還跟著幾人,其中領(lǐng)頭的那人正是林兮兒身邊的大黑子,他同時也是大象的小弟。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臉驚恐的海平,在心里為他默哀了三分鐘。哎,這海平也真是倒霉催的,居然同時得罪了這座城市的兩大勢力。
“林小姐,您沒事兒吧……是我疏忽了!”大黑子并沒有管我,走到林兮兒身邊,一臉歉意且膽戰(zhàn)心驚的回答道。
“你跟在我身邊也有百日了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下不為例,若是還有類似于今天這種事情發(fā)生,你和你的這幾個兄弟死!”林兮兒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
林兮兒的話說完,我也被豹磊從地上扶起來了,歪著頭去看他,我清楚的看到豹磊咧了咧嘴。如果林兮兒打大象的時候,豹磊沒有在場,或許他會認(rèn)為林兮兒只是隨口一說。不過現(xiàn)在在林兮兒強大氣場的壓迫下,豹磊非常相信,她隨時就能夠決定大黑子這些人的生死。而豹磊深知,即便是他,也不敢隨意要了大黑子的性命!
“是,林小姐……絕……絕對沒有下一次……”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大黑子好像是松了一口氣。
我卻無奈的搖了搖頭,大黑子何罪之有呢?若是隨身跟著林兮兒,她會覺得不自在,認(rèn)為自己失去了自由。可見大黑子還是挺為難的,而且剛才林兮兒在門口大喊一聲,哪里還有這么麻煩?
不過霸道如林兮兒,誰能夠管得了她呢?
“強子啊,可把哥哥嚇?biāo)懒,那個……那個什么,這幾個小子,哥哥幫你處理!”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林兮兒,豹磊仗義十足的說道。
我卻心里一發(fā)冷,豹磊實在是太明顯了,他真正想要結(jié)交的人是林兮兒。之前對他僅有的一點好感,也蕩然無存。
或許,豹磊這人重情重義,但,他只是念舊情,曾經(jīng)幫過他的人,他能夠記在心里?伤F(xiàn)在已經(jīng)混起來了,見過的人太多了,豹磊很難在不摻雜利益的情況下,和一個人成為朋友。
不過也好,要是我需要除掉豹磊的時候,倒沒有那么多的顧慮了。只是現(xiàn)在我狗屁不是,還是挺依賴他這個結(jié)拜大哥。
“大哥,交給我處理如何?你肯定會覺得很有意思!”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海平,我壞笑著對豹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