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橙橙瞪大了眼,已經(jīng)疼的她的眼淚下意識的往下掉了。
“我勸你最好有什么趁早如是說來,等我將你背后的皮膚全部都剝下來,可就真的沒有余地了哦。”
試問一個女子背后的皮膚全被被剝離,他日后該怎么辦。
“當然我還可以往你的傷口上撒一些藥,讓蒼蠅往你的后背上爬,老鼠咬這里的肉,然后從你的后背鉆進去將你的內(nèi)臟一點一點的啃食掉。”
一旁的死衛(wèi)聽見忍不住的反胃,這卿大小姐也太狠了吧。
連方乾都反了一口冷氣,這個女人手段遠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恐怖,還好他跟她站在同一條線上,否則還不知道這個丫頭會找什么法子。
“原來最惡毒的人是你。”橙橙恨恨的看了卿歌一眼,卻瞧見卿歌已經(jīng)拿出一個藥瓶,將粉末倒在她的后背。
那藥好似有什么香味一般,地牢里面的老鼠竟然開始四處亂竄發(fā)出吱吱吱的聲音,在橙橙的身旁竄來竄去想要爬上她的后背。
只是被卿歌一腳給踹了下去,“考慮好了嗎,本小姐的腿酸了。”
“我說!”橙橙咬了咬牙,“你便是知曉又如何,憑你根本不可能將事實公布于眾的。”
方乾聞言抬了抬眸示意,死士將橙橙從架子上放下來,又帶著她打開了一個暗室。幾個人走了進去。
連卿歌都瞪大了眼,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你這防護的可就太棒了。”
這個暗室里面居然還藏著一個暗室。
“不然如何能夠確保安全。”方乾不可置否,肯定是要重重篩選,確保安全。
“難保會不會有人再用人皮偽裝站在我們身邊。”
卿歌聞言側(cè)目望著方乾有幾分警惕,“你不會是人皮被扒下來,你不是真的攝政王吧。”
“你是蠢貨嗎?”方乾言語間帶著幾絲嫌棄,這個女人怎么就這般蠢。
卿歌哼哼兩聲,她也不過是開句玩笑吧。
死士將她重新拷在暗室的架子上,方乾命令其他人都退下,只剩下他和卿歌二人。
“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人了,說吧。”
“如你所見,我會這么多蠱毒是南疆人,而我不過是這件事情的一個小配角罷了,真正的真兇還躲藏著,他也是南疆人。”
橙橙嘁了一聲有幾分不屑,“若非我被他抓住把柄只能替他辦事,又怎么可能會跑來上京城這種破地方受罪。”
“告訴我,你主子的身份。”卿歌望著她,冷冷到。
“我也不知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是南疆人,我身上的人皮也是他給我戴上的,他自己肯定也戴了人皮。”
橙橙說起來就有幾分氣惱,“若是我知曉他的真面目,我自然是和你們合作,將他給解決了,以后便沒人拿捏我了。
你們兩個人也真的是蠢貨,都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有查出他是誰。我每日都在擔心他會不會突然出現(xiàn),覺得我沒有利用價值了,要了我的命。”
卿歌和方乾兩個人無語,卿歌險些沒給她一拳,“若是你早些告訴我,說不定已經(jīng)差不多了,你我不至于遭罪。”
“我如何告訴你,身上被他下了蠱我也沒有法子能給整個蠱解了。”
她自詡在用蠱方面沒有幾個人能夠比得過她,可是卻栽在了那個人的手上。
“你解不了,我可以。”于輕歌從衣襟里面拿出了兩個小瓶子,不知道她使用了什么法子
只見兩個蠱蟲就這么從橙橙的皮膚里面爬了出來,爬進了瓶子里。
橙橙差點驚的下巴都掉了,“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這個就用不著你管了,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若是再耍小伎倆本小姐就把你當成藥蠱人,把所有的蠱蟲都放在你身上試驗一遍。”
卿歌將兩個蠱蟲收起來惡狠狠的開口。
“可我真的不知道太多的消息,我被帶來上京城的時候,是正大光明進來的。”
卿歌和方乾互相對視了一眼,最近進上京城,好像有前來進貢的南疆皇家。
“你且在里面好生待著吧,最后事情怎么發(fā)展再考慮留不留你的命。”
審問結(jié)束,兩個人也懶得耽擱直接就出來暗室。
橙橙在后面嚷嚷,“喂喂喂你們兩個人怎么可以就這么走了!我所知道的已經(jīng)全部說了,而且我又沒有殺任何一個人,你們對我用刑已經(jīng)很過分了,如今還不放我離開。”
方乾瞅了瞅卿歌,“怎么說。”
“我用了藥,她背后的皮膚用藥可以愈合,同時也下了蠱,尋常人發(fā)現(xiàn)不出來,待確定她無事再將蠱毒解了。”
她已經(jīng)騙過他們兩個人一次了,在他們兩個人眼里不值得信任。
話落兩個人沒有多言上了馬車,方乾送卿歌回府。
下馬車的時候方乾喚住了她,“明日白日等你?”
“可。”
卿歌簡潔的應了一聲翻墻回府,就算方乾不邀請她,她一個人也要出去找線索。
當卿歌回到房間將燈掌亮的時候,言哥兒那雙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她。
“娘親你去哪里了,我等了你好久。”
“房間里太悶娘親出去散了一會兒步。”卿歌笑了笑伸手捏了捏言哥兒的臉頰,他如今越發(fā)敏感了。
在來上京城之前,她做什么都愿意帶著言哥兒讓他歷練一番,但是回到京城之后,她怕言哥兒出事,很多時候都是趁著他睡著了才去處理。
言哥兒聞言用鼻子嗅了嗅,板著臉氣鼓鼓道,“娘親我的鼻子很靈敏,能夠聞到血味和蠱蟲的味道!”
卿歌一僵倒是忘了言哥兒的鼻子,比常人都要靈敏十倍有余,甚至連蠱蟲這些東西他都能夠聞到。
“娘親出去做什么事情為什么不帶上我一起,我也可以給娘親幫忙的。”言哥兒最近有點不開心,他伸手撐著臉。
他發(fā)覺最近娘親總是趁著他出門偷偷的溜出去,娘親肯定是嫌棄他沒用會拖后腿。
“娘親是怕言哥兒危險遇上了什么事情會受傷,所以才沒有帶上你一起去,明日娘親出門帶上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