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天,我等著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秦英見周天沒打算殺他,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氣,他是被周天嚇破了膽子,但是一想到被周天教訓得這么慘,還被廢掉了武功,他還是想報仇的,說句實在話,他不知道他叔叔秦虎臣能不能對付得了周天,但是他被逼到了這個地步,他必須和周天死磕下去。
不然的話,只要他被周天教訓的事情傳出去,新秦家在京城基本上就是顏面掃地,沒有辦法混下去了,而且,新秦家再也不可能取代老秦家,成為京城五大家族之一。
“秦英,你這人還真是捅破了天而不自知,從今晚之后,新秦家基本就覆滅了。”周天淡淡道。
“周天,咱們走著瞧。”秦英生怕周天改變主意,準備拉起跌坐在地上的秦青茹,然后上車離開。
至于他帶來的那些高手,他已經不在乎了,因為這些人已經被周天廢掉武功,那就是沒有任何的價值了。
“慢著!”
就在秦青茹從地上艱難站起來,拖著一條有著血洞的腿和捂著一只冒血的手準備走的時候,周天忽然冷喝了什么。
“周天,你還要干什么?”
秦青茹懼怕道,她的膽子比秦英要小不少,她覺得周天太厲害了,這樣的人是惹不起的,她生怕周天留下她,不讓她走。
“你叫什么名字?”周天看著秦青茹道。
“我叫秦青茹,秦虎臣是我父親。”秦青茹道,她拿出她父親的名號,還是希望周天不要對她亂來。
“秦青茹,你雖然只是暗勁高手,在我面前太弱,但你竟然敢對葉琪拔槍,那我得廢掉你武功。”
周天寒聲道。
這個秦青茹,絕對也是個欺男霸女、欺軟怕硬的角色。
“周天,你……”秦青茹又驚又怕,幾乎說不出話來。
嗖!
周天可懶得和秦青茹廢話,一根銀針射出,射入了秦青茹的丹田,廢掉了其修為。
兩分多鐘之后,秦英和秦青茹驅車離開了,而秦家那些高手霍殿等人,也作鳥獸散了,他們沒了武功,也就沒了為虎作倀的本事,已經被秦家給拋棄了。
“師父,你真厲害,你教我的那招身法,竟然這般精妙,讓人能躲開子彈。”葉琪卻是一臉崇拜地對周天道。
“熟能生巧,我傳你的那一招身法和步法,你得勤加練習。”周天道。
“師父,我會的。”葉琪好奇道:“既然我們要殺上秦家,為何不直接拎著秦英上門,這樣更加符合師父你霸氣的身份。”
“葉琪,斬草要除根,雖然說這個秦家在京城真的不算什么,但是秦虎臣現在地位不低,他手下肯定養了不少高手,要是我們不將秦家的這些人一網打盡,那你以后就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多少會有些麻煩的,現在我給秦英一點時間,他肯定會聯系秦虎臣訴苦,將秦家的高手全部召集起來,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直接端掉秦家。”
周天道:“如果我們直接殺上門,還是有些說不過去,因為秦虎臣并未對你我做什么,只是秦英因為被你拒絕,對你我惱羞成怒想殺我們,要是就因為這樣我直接滅了秦家,多少有些說不過去,但秦虎臣要是直接來找我們的麻煩,那秦虎臣也被秦英拖下水了,他如果做出什么不法的行為,那就可以直接滅了秦家。”
“師父,還是你想得周到。”葉琪道。
于是周天和葉琪回到了車上,然后周天打了一個電話。
秦家的莊園,就在京城的郊區。
秦英等人驅車回去,大概也就二十幾分鐘。
秦英剛走沒兩分鐘,他就開始給他的叔叔秦虎臣打電話。
“什么?你被人弄得開除了?”秦虎臣那震怒的聲音很快響起:“你還被人廢了武功,連林家佩都被人趕走了?另外霍殿等人都被廢了武功?”
“是的,叔叔,我不過是想追葉琪而已,這個叫周天的家伙,卻無端教訓我。”秦英哭哭啼啼地道,在秦虎臣面前,他當然要添油加醋。
“這個周天,到底是什么來歷。”秦虎臣這是真的憤怒了,他真正成為大人物的時間還不久,新秦家的底蘊還不是很深,一次損失了兩個化勁高手幾個暗勁高手,幾乎將他手下的猛人全部耗盡了。
“這個周天,很厲害。”秦英道:“但他應該沒什么背景。”
到了這個時候,這個愚蠢的秦英還以為周天沒背景。
“他武功這么厲害?”秦虎臣問道:“你和你手下的人,都是被他一個人廢掉的?”
“他武功是厲害,但應該不如白敬亭老爺子,但他槍法不錯,他還用槍打傷了青茹呢。”秦英道,他不敢把周天說得太厲害,免得秦虎臣忌憚周天,就不幫其報仇了,并且把打傷秦青茹的事情,也歸結到了周天身上,讓秦虎臣更加恨周天。
“青茹被人槍擊了?這……這個周天簡直是無法無天。”果不其然,秦虎臣怒了,在電話那端,發出了一聲怒吼。
“是的,對不起叔叔,聽到我被欺負了,青茹一定要跟著我去教訓周天,結果沒想到,反而被周天給傷了。”
秦英聲淚俱下地道。
“青茹的武功也被廢了?”秦虎臣一驚之后問道。
“是的,叔叔,周天還說了,他等下要殺上門來,說要教訓我們秦家,教訓叔叔你呢。”秦英道,現在他是要千方百計要激怒秦虎臣,這樣秦虎臣才會想辦法解決周天,為他報仇。
“秦英,你馬上回來,我剛才在外面吃飯,我也馬上回家,我倒要看看,這個周天是一個什么人物,我看看他是不是想捅破天。”
秦虎臣冷哼道,他是徹底被激怒了,他哪里知道,秦英和周天之間的矛盾,完全是秦英自己鬧出來的,而且最先拔槍的是秦英。
實際上,捅破天的不是周天,而是秦英。
他也不知道秦英糾纏的葉琪,是葉振東老將軍的女兒,不然的話,他會知道秦英已經干下了讓秦家有滅頂之災的事情。
“叔叔,我看我們還是請警察埋伏在家里,等著周天送貨上門,我們好甕中捉鱉。”秦英道,他知道周天的厲害,他覺得要大批人拿著槍,才能真正弄死周天。
“哼,周天沒請什么幫手,我們要是直接叫警察,那多少丟了臉面,我馬上請白敬亭老爺子出關,周天就算再厲害,能厲害過白敬亭老爺子?”
秦虎臣道:“不說了,你馬上回家,我安排醫生給你和青茹療傷,只要周天敢來我們秦家,我們就關起門來打狗。”
“是,叔叔。”秦英掛了電話。
他心中發出了陰狠的笑:“周天,你毀掉了我,那我讓你死。”
他一只手被周天扭斷,因此只能用一只手來開車,而秦青茹手上和腳上都中槍了,也很是凄慘。
大概二十分鐘之后,秦英和秦青茹就回到了秦家的莊園里面。
這個莊園,是新購置的,這里雖然是京城靠近郊區的位置了,但依舊說得上是寸土寸金。
秦英將車子一開進莊園,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就龍行虎步,快速走了過來。
當他看到秦英扶著腿部中槍的女兒秦青茹從車上一瘸一卦下來,尤其是他看到秦青茹的腿上還有一個子彈留下的大穴洞的時候,頓時變得殺氣騰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