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晚上十二點。
花惜水和花悠柔本來一直在留神外面,花暮雪和她們說了,如果周天來了,就開臥室的燈,她們看到窗戶燈亮了,就知道是周天來了。
這一晚,花惜水和花悠柔是睡在一個房間的,但是燈一直沒亮,她們等得都困了。
“大姐,天哥不會來了吧?這么看起來,他是否有一些言而無信啊?”花悠柔道。
“他畢竟是有女朋友的人,要是被女朋友纏住了,那就不能隨便出來了!被ㄏ晕⑾肓讼胫蟮溃骸拔覀円膊荒苁裁辞闆r都不了解,就對一個人下斷語,我感覺天哥還是值得信任的!
“那我們還等嗎?我困了,眼皮子都在打架了。”花悠柔道。
“那我們就睡覺吧,天哥估計不會來了。”花惜水道,她也有些困了。
于是,這兩姐妹睡了。
而花暮雪等得昏昏沉沉了,也想要睡了。
但是她心中覺得遺憾,因為周天沒來。
沒有多久,她昏昏沉沉睡去了。
凌晨一點左右,一個人影推開了虛掩的門進來了,將房間的燈開了。
“誰?”
花暮雪一下驚醒了,前不久他父母被老佛爺的人殺了,她知道老佛爺在浙東省勢力滔天,現在她睡覺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警惕的。
但她一睜眼,就看到了周天站在床邊。
她一把掀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驚喜地道:“天哥,你終于來了!彼龔拇采舷聛,一把抱住了周天。
“今晚我有些事情去了,來晚了,對不起!敝芴鞊崦貉┑男惆l(fā)道。
他傍晚之后,去了澹臺秋月那里,和澹臺秋月商量了一下應對杜正高的事情,然后澹臺秋月又讓他指點武功,兩人還滾了個床單,因此拖到了現在。
“天哥,你能來,我就很感激了!被貉┰谥芴斓膽牙镙p微地扭動了起來。
“你這衣服,很是性感啊。”周天看著懷里的玉人道。
“我早早就洗澡了,是在等你。”花暮雪害羞地道。
“今晚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敝芴鞂⒒貉┍Я舜采,然后將房間的大燈關了,將房門也反鎖了。
房間之間,點的是一支紅燭。
這種古老的有些昏暗的燭光,此時卻比現代化的燈光要溫馨和浪漫許多。
花暮雪躺在床上,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這個晚上,就是洞房花燭夜一般,是自己人生當中最為重要的一個晚上。
在昏暗的燭光當中,周天上了床。
他的動作無比的溫柔,他將花暮雪攬在懷里,開始了親密的動作。
花暮雪很快進入了狀態(tài),兩人之間水乳交融。
這個晚上,花暮雪成為了周天的女人。
因為花暮雪還是第一次,周天也就沒有梅開二度了,他是一個猛男,更是一個溫柔的男子。
“天哥,原來做女人這般幸福!被貉喩碥浘d綿的,卻是蜷縮在周天的懷里,摟著周天的腰,舍不得松開。
“應該說,做我的女人,才這般幸福!敝芴煨Φ,在女人面前,他才是真男人,因為他任何女人都可以征服,有些男人則是秒男,幾分鐘不到就完事,很難讓女人嘗到快樂。
“天哥,其實我大姐和三妹,對你都有意思呢。”花暮雪嬌羞地道。
“這樣不好吧,你們畢竟是姐妹!
周天猶豫了一下之后道,但是他內心卻還是有些向往的,只要是一個男人,思想里面多少有這些歪歪的成分在。
“我們的情況很特殊,現在我們也基本職能過躲躲藏藏的日子,也沒法和別的男人交往,因為我們隨時有暴露的危險,我們現在懂事了一些,不會隨便暴露自己的身份,讓你難以防范,這樣的話,我們真正能接觸到的男人,也就是你了,我大姐和三妹,也到了思春的年紀了!
花暮雪道。
她自己從周天這里感到了幸福,還是沒忘記花惜水和花悠柔,立馬就給周天吹氣了枕邊風。
“原來是這樣啊,我怎么聽著是你們沒啥選擇了,才選擇了我啊!敝芴煨闹幸幌玻焐蠀s是道,他這樣的齊人之福,只怕別人還真的無緣消受吧。
“天哥,我不是這意思,我大姐和三妹也不是這意思。”花暮雪以為周天誤會了自己,連忙道:“我們是覺得只有你才算是真男人,而不是在沒別的男人選的情況之下,才選了你。”
“好啦,和你開個玩笑,我懂你的意思,你不要緊張!敝芴靿男Φ。
“天哥,你好壞。”花暮雪拿小粉拳在周天那寬厚的胸膛之上捶了幾下。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可你大姐和三妹,也心甘情愿跟著我沒有名份嗎?”周天道。
“我們都想好了!被貉┑。
“好,到時候我和她們交流一下!敝芴斓馈
兩人稍微說了一會兒,花暮雪有些困了,于是抱著周天,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大清早,周天就離開了。
周天走了之后兩個小時,花暮雪才醒來。
然后她看到了床頭柜上周天給她留的字條,周天說有事,先走了,見她沒醒來,就沒喊醒她了。
她覺得周天對她很是細心,心中很是溫暖。
花悠柔和花惜水因為昨晚睡得晚,也才起來。
但她們一醒來,就來找花暮雪了。
“二姐,昨晚你白等一個晚上吧?看來你的魅力還是不夠啊,得大姐親自出馬才行!被ㄓ迫嵋豢吹交貉┚偷馈
“你們昨晚不知道天哥來了?”花暮雪的臉上帶著紅潮,看了花悠柔和花惜水一眼之后道。
昨晚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就和以前有一些不一樣了。
“二姐,我們沒看到你房間燈亮啊,我和大姐覺得天哥不會來了,再加上我們實在困了,也就睡覺了!
花悠柔道。
“天哥凌晨一點才來!被貉┑溃骸澳銈兪俏业慕忝,我難道還騙你們不成?”
說完,她拿出了昨晚那條染血的床單,還有周天給她留下的紙條。
“二姐,你真的拿下了天哥……你還是第一次?”花悠柔看到那昨晚換下來的帶血的床單,驚訝道:“我以為只有我還是女孩呢!
“二姐我可是潔身自好的人!被貉┑溃骸拔夷孟绿旄纾闶橇⑾骂^功了吧?”
“二姐,你的確是立下頭功了,不過,你幫我和大姐說了沒有?”花悠柔道,她的臉有些紅了,畢竟她說的是三姐妹一起和周天一個男人好的事情。
“當然說了!被貉┑溃骸拔宜闶菄L到了做女人的滋味了,哪里能忘記你們呢!
“三妹,大姐我就不是潔身自好的?你這說的什么話!被ㄏ闹幸粍又蟮溃骸按蠼阄揖筒皇桥⒘?”
“不是吧?大姐你都二十好幾了,還是女孩?我怎么有些不信呢。”花悠柔半信半疑地道。
“你不知道咱們父親是什么人?他可是威震漢南省的花爺,雖然我們身邊的追求者不少,但誰敢隨便動我們?一般的男人我又看不上,因此我現在還是女孩,而不是女人!被ㄏ畤@息道。
提到她們的父親,她們三個都沉默了,因為她們想起了父母的慘死。
接下來的幾天,杜正高一直住在酒店里面,讓雷菲伺候他。
他的臉被澹臺秋月打腫了,因此不敢出去,他吃飯都是讓雷菲打包進來。
一個星期之后,他的臉終于消了,而南山區(qū)警察分局的曹新華局長也去了省里開會,他就去上班了。
這幾天,他是憋著勁,要報復澹臺秋月。
這家伙使壞還是有套路的,他趁著分局的一把手曹新華局長不在,一個電話,就讓刑偵大隊的副隊長歐陽東來了他的辦公室。
他調查過歐陽東,歐陽東的年紀已經不小了,當了上二十年的刑警,是從基層一步步爬上來的,破案無數,立功無數,按理來說,上一任刑偵大隊的大隊長退休之后,他是最為合適的接班人,因為他的能力和資歷都是足夠的,但是澹臺秋月忽然上位,等于是搶了歐陽東的位置。
他深諳官場的一些規(guī)則,他知道歐陽東應該是不喜歡澹臺秋月才怪。
“杜局,你找我?”
歐陽東進了杜正高的辦公室之后就道,他還以為杜正高是給他安排什么任務的,因為杜正高現在可是分局的二把手,雖然分局還有一個副局長,但那個副局長,只是三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