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驚天可是一個經(jīng)驗豐富之人,秦家有這么大的家業(yè),都是他一步步打拼來的,他不僅僅是武功厲害,還算無遺策,換了其他人,想要從特別行動局的圍捕之下溜走,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做到了。
他在秦家最為鼎盛的時候,就想到了可能有的今日,安排了一條誰也不知道的地道,這地道,在關鍵時刻發(fā)揮了作用,救了他一命。
他的確是個老狐貍,他雖然易容了,但是并未直接前往京城的任何一個機場,而是驅(qū)車前往津門。
在天色微微亮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到了津門國際機場。
在車上的時候,他已經(jīng)訂好了去泰國的機票,他易容可不是隨便易容的,他還有另外一套護照,這套護照可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可以查到的。
他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就不是先前易容的時候那個看起來起碼七十開外的老者了,而是一個四十開外的中年人,護照上面的照片,就是他易容成的這個樣子。
他本身接近六十歲,但他是內(nèi)家拳高手,再加上保養(yǎng)得好,看起來也就是四十來歲的樣子,看證件和他本人,完全是看不出什么問題的。
昨晚秦驚天逃走之后,不僅僅是京城的警方在機場和車站、碼頭等地方布置了大量的警力,在津門也是如此,畢竟津門離京城的距離也不遠。
秦驚天進入機場的時候,機場有不少警察在巡邏,一旦發(fā)現(xiàn)和秦驚天長得相似的人或者是形跡可疑的人立馬就會詢問,但是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他順利地領取了登機牌,工作人員驗看了他的護照,沒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
一個小時之后,他順利地上了去泰國曼谷的飛機。
在上飛機之前,秦驚天哪怕心理素質(zhì)再好,內(nèi)心也是無比忐忑的,因為他很清楚,任何事情都是有變數(shù)的,只要他沒有上飛機,那么就隨時可能被人抓回去,他身上沒有帶槍,哪怕他武功再高,只要被警方發(fā)現(xiàn),就很難逃走。
最近他的運氣很不好,秦家連接出了這么多的事情,但是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因為他上了飛機,而且不久之后飛機順利起飛了。
當飛機到了空中,他開始放松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算是逃得一條命了。
天氣很好,坐在飛機上可以看到天空漂浮的白云,地下的建筑物也變得很小了起來,秦驚天的心中,卻是其了波瀾。
說句實在話,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他是不愿意離開華夏的,華夏是他打拼多年的地方,傾注了他太多的心血,但是現(xiàn)在沒有辦法,他只能走。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么事情暴露了,特別行動局忽然要來抓他,但他明白,他一旦被抓的話這輩子只怕就是真的完蛋了,一旦進入監(jiān)獄,他是不可能再出來了。
他的心中有著不滿,因為他在華夏有這么龐大的產(chǎn)業(yè),雖然他在國外存了很多的錢,一輩子都揮霍不完了,但他的公司在華夏,他一走,幾百億的產(chǎn)業(yè),就全部收歸國有了,他實在是不甘心。
他這么一走,去了泰國之后,那就成為了一個孤家寡人了,雖然他在泰國那邊也有一定的人脈,但是到了人家的地盤上面,很多事情都得聽人家的了。
他的旁邊,坐的是一個文雅的女士,這女士,拿著一份英文報紙在看,似乎完全沒有關注到他。
而秦驚天是真的累了,哪怕他是大高手,但最近幾天發(fā)生的事情讓他心力憔悴,先是周天和曹猛殺到他的別墅,逼著他讓秦羽保證不再騷擾澹臺秋月,當時秦羽也下跪保證了,他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了結(jié)了,沒想到才過一兩天,秦羽和倪虹就被抓。
他手下的許多高手也被抓走,然后就是他被沙俄黑手黨的“最強沙皇”瘋狂報復,在沙俄的油田被炸,好多分公司被人破壞,手下的人才被暗殺,然后在昨天晚上,特別行動局包圍了他的莊園,將莊園里面所有人都控制起來抓走。
短短幾天的時間,隨著周天來到京城,他遭受了一輩子都沒經(jīng)歷過的痛苦,哪怕他心志堅定,哪怕他修為高深,但還是扛不住了。
飛機上的座位,坐著很是舒服,疲倦感和睡意襲來,秦驚天慢慢地睡著了,他的呼吸變得悠長了起來。
而旁邊那個三十多歲,身材依舊苗條的戴著眼鏡的女士,這才稍微打量了一下秦驚天。
她并不是覺得秦驚天很怪異,只是她覺得秦驚天臉部的表情有些奇怪,因為她本身也是一個易容的高手。
一個人的臉部皮膚,在易容高手的手里,可以弄得很皺紋滿滿,顯得很是蒼老的樣子,也可以弄得皮膚緊致,一下年輕十幾歲。
但無論如何,在真正的行家眼里,對皮膚進行了處理,還是能看出來的,因為易容之后的皮膚,看起來有些生硬,人的臉部表情,就沒那么自然了。
這文雅女士就是覺察到秦驚天的臉部肌肉有些不自然,斷定了此人是易容過的。
但她沒有動任何的聲色,看了一會兒報紙之后,也就瞇著眼睛,在飛機上小睡了一會兒。
從津門到泰國曼谷,大概需要五個小時的時間,而飛機的起飛時間是上午九點。
秦驚天睡到大概十二點就醒來了,在飛機上吃了午餐,過了一會兒,就接著睡了。
下午兩點過,秦驚天出了機場,他的行李很少,就一個小小的行李箱。
而那個三十來歲的文雅女士一下飛機,就拿出手機,發(fā)了一個信息。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就出現(xiàn)在了文雅女士的面前。
“燕子,你來得可真及時啊。”中年男子笑著對文雅女士道,一口流利的英文,他帶著墨鏡,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
“石頭,你給你發(fā)的信息你看到了嗎?”但文雅女士卻是立馬問道。
“當然看到了。”這個外號“石頭”的中年男子道。
“那你還來找我干什么,還不馬上鎖定這個家伙?我估計這家伙是逃到國外來的,不然的話,不會易容。”
這個被稱作“燕子”的文雅女士道,她看起來是很文雅的,但此時說話卻是雷厲風行的,似乎性格和她的外貌看起來不一致。
“燕子,你這也太毛躁了一點,你說的這個家伙,只怕還真是有些問題,他的實力很強大,我雖然遠遠地跟著他,但差點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的實力,只怕是到了化勁中期,甚至是化勁巔峰。”
中年男子“石頭”道:“這樣的高手,可不是我們能追蹤的,一旦被他發(fā)現(xiàn),我們就危險了。”
“這么一說,此人肯定有問題,就這么放他走了,我可不甘心啊。”文雅女士燕子道。
“你放心,我還是拍到了他的一張照片,而且他手機開機的瞬間,被我竊取到了他的手機號碼。”
中年男子“石頭”笑道。
“石頭,你還真是個技術男,干這種事情真是專業(yè)。”文雅女士燕子道:“我們快點去見老大吧。”
“好,這件事情,只怕要老大親自出手了。”中年男子“石頭”道。
秦驚天下了飛機之后,隱約感覺自己被盯上了,但是這種感覺他只是持續(xù)了不到十幾秒鐘的時間,就消失了。
他更加警惕了起來,密切注視四周的動靜,但是后面他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了。
他覺得自己還是太小心了,剛才可能是有一個高手從他身邊經(jīng)過,這高手可能是看了他一眼,讓他產(chǎn)生了警惕的感覺,但這高手應該只是路過的,此時這高手應該已經(jīng)離開了。
他的修為很高,只要不是武學宗師級別的人物或者是周天那樣的可以越級作戰(zhàn)的高手,任何人一旦監(jiān)視他,他就能感覺到。
而武學宗師級別的人物是很難遇到的,很快他確定并沒有人監(jiān)控和跟蹤自己,也就放下心來,離開了機場。
他坐出租車,到了曼谷西部的唐人街。
華夏現(xiàn)在空前強大,不僅是在山姆國,在泰國也有唐人街。
曼谷唐人街可以說是城區(qū)最繁華的商業(yè)區(qū)之一,其規(guī)模及繁華程度,在東南亞各地的唐人街中,堪稱魁首,這里的商業(yè)異常繁榮,經(jīng)營者幾乎全是華人、華僑。
濃郁的潮汕風情,是曼谷唐人街最大的特色,這里的華人起碼上百萬,幾乎人人都會潮汕話。
在唐人街之內(nèi),金店和娛樂中心是很多的,秦驚天到了唐人街之后,并沒有像一般的游客一樣去游玩,而是直接進了一家娛樂中心。
這家娛樂中心,規(guī)模倒也不小,一進去,就是金碧輝煌的前臺大廳。
這里一以洗浴和按摩為主,在泰國,洗浴行業(yè)管理比較松,因此比較直接,前臺大廳里面站著成排的妹子等著客人挑選。
這里面的妹子有些很白,有些很黑,大部分是一些歐洲妹子和泰國本地的妹子,至于華夏的妹子,卻是很少。
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扭著腰肢走了上來,對秦驚天道:“先生,你需要什么服務?”她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
“按摩。”秦驚天好像很熟悉這里的樣子,他沒有廢話,直接道。
“我們的美女都在這里,您點哪一個?”旗袍女子大概就相當于華夏古代妓院的老鴇,她見秦驚天要在這里消費,頓時笑顏如花地道。
秦驚天戴著墨鏡,別人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能看得清前臺大廳里面妹子們的面容,很快,他點了一個金發(fā)碧眼的洋妞。
“先生,請跟我來。”這洋妞穿著一身護士服,短裙看看只罩住關鍵的地方,尤其是她走路的時候,一步三搖,風騷無限。
秦驚天一來泰國曼谷,就急著找女人?
這似乎不太符合秦驚天的性格,他進入這個洗浴中心,當然沒那么簡單,他這個人什么事情都安排了后路,這一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