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婭很有眼力見地沒有多聊。
累了一天,溫暖暖洗漱之后,就一頭扎進被窩里睡得黑甜。
第二天一大早,她跟喬廷琛被困電梯的消息毫無疑問占據了各大媒體的頭條。
緊接著沒過多久,徐洋跟那個女人找溫暖暖麻煩的事情也被傳了出來。
溫暖暖對后者頗有興趣。
徐洋是什么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了。
連老母親得絕癥這種謊話都能編得出來,現在丑事傳開,不過是被拉黑而已,他絕對會厚臉皮換號再來騷擾的。
然而溫暖暖等了一上午,卻沒有再等來一條短信。
這讓她非常意外。
難不成徐洋又有后臺了?
溫暖暖又刷了遍頭條。
早上看到徐洋和包他的富婆找麻煩的新聞時,溫暖暖自信這報導絕對會還原事實,將這倆人被自己狠狠打臉的事公布于眾。所以只看了標題,根本就沒點進去細看。
卻沒有想到,事情居然發生了偏差。
據新聞上的意思,徐洋的老母親似乎真的得了重!
徐洋也因此被渲染成為了親情不得不委屈自己的可憐人。
而溫暖暖這個曾經的“善心資助人士”,則變成了仗著自己對別人有恩,想對人家心懷不軌,人家不同意,就隨意侮辱人家的沒素質壞女人!
呵呵了個呵呵!
溫暖暖都開始佩服編這個親情情感天下故事的小編了。
有這才華,咋不去寫小說呢!
其他人比溫暖暖早看到這消息。
想套近乎的自然想在溫暖暖面前說兩句好聽的,可看到溫暖暖幾乎全程醉心培訓的模樣,這些人以為她不想談這件事,也就悻悻地沒敢多言。
溫暖暖趁休息時間打電話給顧思南。她毫不避諱,就當著大伙兒的面打電話。
電話那頭響了兩聲就接通,說話的卻是一個女人。
“請問您哪位?”那女人的聲音溫溫柔柔的,好聽極了。
溫暖暖稍愣,隨后說:“我是顧先生的委托人。”
那女人道:“那請您稍等片刻,顧律師現在有事不在,等他回來以后,我會通知他給您回電話的!
“好的,有勞了!弊雎蓭煹亩济Γ瑴嘏]有覺得不妥。
“溫小姐,你是準備告昨天那倆人了?”一個穿著淺紫色套裝的女人在經過她的時候突然問了一句。而后,培訓室里所有人都朝這邊看過來。
溫暖暖記得這個女人。這是昨天晚上最先跟著華政一起過來給她壯勢的兩個女人中的一個。
她早有準備,不怕徐洋黑自己,也就更不怕被人問起這件事,大大方方地回答說:“不然呢?你看看這倆不要臉的東西都在網上說了什么,我不找他們算賬,留著過年不成?”
“確實有夠不要臉。”那女人點點頭,說:“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我跟華先生還有麗麗都會欣然相助的!”麗麗就是另外那個女人。
其他人也干脆往溫暖暖這邊靠了靠,表示自己也愿意幫忙。
“多謝!睖嘏瘓笾恍。“不過我有所準備的,你們忘了?”
她昨天晚上錄了視頻,還有早就準備好的各種轉賬記錄,就不信徐洋真能泛起什么風浪來。
現在徐洋跟那個富婆能在一夜之間顛倒黑白,足以證明,他們背后有人在推波助瀾。
溫暖暖最近得罪的人不多,最有嫌疑的,就是被她打了一頓的汪晴兒了。
除此之外,還有天鴻的王全!
正想著,王全走了進來,在看到被不少人圍簇著的溫暖暖后,他眼中閃過一絲奸笑,然后人模人樣地敲了敲授課的大屏幕,說:“上課了上課了!都趕緊回去坐好!”
昨天沒能給自己小鞋穿,溫暖暖猜測今天王全一定還會繼續找機會的。她認真聽講,認真做筆記,也不玩手機,王全根本找不到任何錯處。
最重要的是,當初為了省事,他挑了最輕松的企業文化進行授課,根本連個能難住溫暖暖的問題都提不出。
喬廷琛跟溫暖暖被困電梯的新聞王全也看了,因為有先前去溫氏談判的經歷,王全并不認為這倆人之間真的是情侶關系,只把她當成想靠捆綁喬廷琛上位而使盡渾身解數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王全認為,就算喬廷琛真的看上溫暖暖了,喬家也看不上溫暖暖的家庭背景!
這么想著,王全就微微搖晃著腦袋鄙夷說道:“你們這幫年輕人啊,不要總想著去刷那些沒有用的無聊新聞,有這時間不如好好學習企業文化,天鴻可不是一般的小公司,誰要是因為個人原因影響了公司的聲譽,那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王全在針對誰,大家一聽便知。
溫暖暖笑道:“王副部長放心,這點兒集體榮譽感我還是有的!
對于王全,她從來只有“王副部長”這一個稱呼。王全為人虛榮,又不滿頂頭上司張部長,溫暖暖的這個稱呼,最是膈應他。
最重要的是,溫暖暖是這幫培訓的人當中,唯一一個這么稱呼他的!其他人哪個不是直接管他叫王部長?
溫暖暖的回答挑不出任何毛病來,王全咬牙切齒,只好說:“嘴上說好聽的沒有用,能做出實事來才是真的!有本事馬上把網上那些輿論都刪了!”
溫暖暖聳聳肩:“對不住,刪輿論得花錢的,我最多就出面澄清一下,至于別的,我又不是人民幣,做不到所有人都喜歡我,不管怎么做,網上總會有那么一兩個事兒精杠精腦殘粉之類,天鴻要是因為這么點子破事就做不下去了,那只能說明,這個不是一般小公司的公司,根本就是個紙老虎!”
“你敢誹謗公司!”王全眼中閃過奸狠和得意之色。他終于找到這死丫頭的把柄了!
溫暖暖并不見任何慌亂:“這就成誹謗公司了?王副部長是不是對誹謗二字有什么誤解?我分明是在夸天鴻厲害呢!”
“你少在那里胡攪蠻纏!”王全對上溫暖暖,嘴上不占優勢,變得氣急敗壞起來,對溫暖暖的敵意也完全暴露在大伙兒面前!澳阌惺裁戳瞬黄?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毛丫頭,也敢在我面前耍威風,當真是一點兒家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