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喬傳碩轉(zhuǎn)身就往門口走出去。
趙珊娜緊張的跟在后面喊著 ,“玄碩,你真的要幫幫我,如果連你都不幫我們,那毀掉的不止是我們兩個人,還有郝月的兩個孩子和他喜歡的女人。”
喬玄碩的手感握在門把上,瞬間頓停下來,臉色黑到了極致,周身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陰霾。
他背對著趙莎娜,一字一句:“你可以去找別人,有能力的人不止我一個。”
“可是我只認識你,而且你也沒有什么顧慮。”
喬玄碩聽到這句話,不由得笑了,松了手,轉(zhuǎn)身看向她,反問道。 :“為什么覺得我沒有顧慮?”
“你跟白若熙不是已經(jīng)離婚了嗎?雖然你們現(xiàn)在還在一起,但若熙這么善良溫柔,通情達理,她應(yīng)該理解你的,她也會同意你這樣做的,因為你這樣做可以幫到我們所有人,這是大愛。”
喬玄碩不由得壓抑著怒氣,一字一句,“不要用道德去綁架她,他
她對這種事情沒有必要體現(xiàn)出通情達理,溫柔善良。”
說完,喬玄碩拉開門直接出去。
聽到開門聲,白若熙和陳靜都歪頭看向了書房。
喬玄碩邁著大步從里面走出來,步伐沉穩(wěn),威風(fēng)颯爽,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溫柔的說道,“媽,若熙,我還有點事要趕回軍區(qū)。”
陳靜和白若熙立刻站起來,溫和的目光送著他出門。
“好,不要太累啦,早點回來休息。”陳靜說。
白若熙沉默著,一言不發(fā),緩緩的歪頭看向了書房,這時候,趙莎娜從書房里面出來。
同趙珊娜的臉色來看,似乎很開心。
趙莎娜緩緩的走到客廳,對著白若熙說,“若熙,我有件事想跟你談?wù)劊恢滥惴讲环奖恪!?
白若熙錯愕地指著自己鼻子,問道,“你要找我談?”
突然一陣不好的預(yù)感,籠罩在白若熙的心頭。
看來趙莎娜是跟喬玄碩談不攏了,又要從她這邊入手。
白若熙看下陳靜,又看看趙莎娜,說道:“都是自己人,沒關(guān)系的,您現(xiàn)在說吧。”
三人在沙發(fā)上坐下。
趙莎娜緩和了片刻,重復(fù)了剛剛跟喬玄碩說的事情。
聽完趙莎娜的要求,陳靜和白若熙都目瞪口呆,兩人同出一轍般被震驚了。
陳靜很是尷尬的開了口:“趙小姐,這種事情不是說著玩的,如果弄不好會把我兒子的聲譽全部敗壞掉,再說了,這種事情你讓我兒媳怎么辦?”
兒媳兩個字讓趙莎娜愣住了。
她怯懦的看向白若熙,很是尷尬的問,“玄碩跟若熙不是已經(jīng)離婚了嗎?”
“沒有,我們沒有離婚,我們只是暫時分居了一段時間而已。”白若熙尷尬的笑了笑,心里很是難受。
趙莎娜說得很清楚,這件事情關(guān)乎到藍雪和兩個孩子的幸福。
她可以不幫皓月和她,但怎么又能置藍雪和兩個孩子而不理呢?
此時她很是糾結(jié)。
趙莎娜很是誠懇的看著白若熙:“若熙,其實玄碩是在顧慮你的感受,我希望你能幫我勸勸他,幫我們這一個忙,我知道你比較通情達理,溫婉善良。”
白若熙很是苦澀的笑了笑。
說她通情達理,思想道德綁架嗎?
如果她不同意,那就變成一個十分自私的女人了,連自己的朋友都不救。
片刻。
白若熙看著趙莎娜,眼神很是堅定,語氣嚴肅:“很抱歉,趙小姐,我不同意。”
趙莎娜臉色瞬間黑了,完全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
陳靜滿意的看著白若熙,眼神流露出欣慰的光芒,很是認同的點點頭,抿著唇笑了笑。
還好這個兒媳沒有蠢到把她兒子出賣了。
趙莎娜臉色非常難看,對白若熙非常失望。
“首先我跟你說明一下情況,我跟三哥是夫妻關(guān)系。再來,他的身份,你比我更清楚是代表著什么。三哥從來都是一言九鼎的,他不可能欺瞞你父母。如果跟他跟你做戲欺騙了你的父母,這件事情一旦暴露,他就會成為了渣男,被天下人取笑。這件事情會被有心人利用,添油加醋,會導(dǎo)致他的政治前途一片黑暗。”
趙莎娜低下頭,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那么深的層次,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全,也是因為我太著急了。”
白若熙看著她很失落的樣子,心里也很是失落,因為幫不上忙,也幫不了藍雪。
趙莎娜調(diào)整了呼吸,擠出淡淡的微笑,很是客氣的跟陳靜和白若熙鞠躬,“謝謝你們,那我先回去啦。今天真的很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陳靜和白若熙連忙站起來,給他回以微笑,很是客氣的送她出門。
送到門口的時候,白若熙還很抱歉的跟她說,“對不起趙小姐,幫不上你的忙,真的不好意思。”
趙莎娜甜甜的笑了笑,“沒有關(guān)系的,再見。”
白若熙和陳靜目送著趙莎娜離開兩人無奈的嘆息一聲,對視一眼,不由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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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區(qū)。
安曉先被阿良押回了軍區(qū),雖然通知了警察過來交接,但他還是提前給安曉審了一次。
阿良把安曉帶到了刑訊房,綁在了椅子上。
在警察還沒到來之前,阿良吧,所有的武器都擺在了桌面上。
槍,大刀,小刀,電棍,鎖鏈,……
軍區(qū)里能用上的武器都被他搬出來了。
陰暗的房間,潮濕的霉味。
陰森恐怖的感覺,讓安曉如坐針氈,驚恐的看著阿良。
她緊張的怒問:“你想干什么?你不是警察,你沒有權(quán)利提審我。”
阿良鬼魅的笑了笑,拿起一條電棍,輕輕的打在手上,走到安曉的面前,陰冷的語氣喃喃:“你知道嗎?警察審犯人是不能用武力的,但我不是警察啊,所以你今天晚上好好享受吧。”
阿良的話讓安曉毛骨悚然。
她嚇得頭皮發(fā)麻,你緊張地吞著口水,瞪大雙眼,看著阿良手中的電棍。
“你這是知法犯法,你到底想怎么樣?”
“錄音我已經(jīng)調(diào)好了,你爽快一點說出25年前你是怎么樣把兩個小孩給換掉的,把事情一一交代出來,否則……”阿良瞇著冷眸,把聲音壓得非常非常的低,像幽魂一樣的說出一句讓人毛骨悚然的話:“你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