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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熙緊緊拉著喬玄碩的手不放。
她心里很沒有底氣。
害怕,慌張,經(jīng)歷過那么多痛苦都沒有辦法跟他在一起,這輩子她都會有遺憾的。
兩人之間隔著上一代人的恩怨情仇,能守住彼此的可能已經(jīng)微乎及微,她不想再去糾結多一層阻隔
趙莎娜比她成熟穩(wěn)重,比她賢惠優(yōu)秀,如果她真如陳歐所說的那樣,對喬玄碩有感覺,她根本無法跟趙莎娜比。
要是讓別的女人乘虛而入,她一定會后悔。
與其一起下地獄,承受道德的譴責和痛苦,也不想再跟他分開了。
白若熙仰起頭,剛好對視上男人正凝望著她的深邃,四目相視,暖黃的燈光下顯得溫和。
他看似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生氣。
可態(tài)度卻異常的冷。
“三哥……”
喬玄碩伸手緩緩的把白若熙雙手推開,帶著惱怒的口吻說:“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討論這些問題。”
語畢,他從白若熙身邊越過,走向喬家別墅。
白若熙輕輕咬著下唇,心里像被火灼傷一樣難受。
他變了。
是不是因為趙莎娜出現(xiàn),他才會這樣?
以前只有她撒嬌,這個男人什么都依著她,多大錯誤都會原諒她,她現(xiàn)在都說了那么多對不起,還跟他表白說很愛他,他竟然沒有反應,不緊不慢的態(tài)度像對她完全死心。
他變心了嗎?
白若熙輕輕咬著下唇,眼眶泛起淚氣,委屈的心隱隱的疼痛著,看著他淡漠的背影慢慢遠離,她心里愈發(fā)慌張。
幸福是靠爭取的,而她卻一直把他往外推。
喬玄碩如果有一天不要她了,也是她自己把他推走的,也是自己作孽的。
越想心越痛。
喬玄碩站在鐵門外面,按了指紋,鎖開了,他推開小門,腳步戛然而止。
愣住不動,眉頭輕輕蹙起。
他給自己五秒鐘的時間等待白若熙,如果白若熙依然不追上來,那他只好放下姿態(tài),選擇原諒她,他舍不得拿喜歡的女人來作。
一,二,三……
“三哥,你到底怎么樣才能原諒我?”白若熙的聲音從他后面?zhèn)鱽恚娇吭浇?
喬玄碩不由得擠著淺笑,嘴角輕輕上揚,邁開步伐走進鐵門,沒有關門繼續(xù)往前走。
白若熙跟進了鐵門,追在他后面,喋喋不休的解釋著:“我知道錯了,我說老死不相往來是在我們是兄妹的情況下,我這樣想也是人之常情,你為什么不能體諒我的心情?再說我現(xiàn)在也想通了,我就是糾結人性的道德而且,你至于判我死罪嗎?”
喬玄碩邁著大步走向南苑。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
喬玄碩推開南苑別墅大門,進去后把關開了,在玄關處換了鞋。
白若熙就愣在門口外面,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看著喬玄碩冷漠的態(tài)度,她很是心累。
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擔心他愛上別的女人。
喬玄碩換了拖鞋,發(fā)現(xiàn)身后的女人沒有進來,他從鞋柜里拿出一雙女拖鞋,甩到白若熙面前。
白若熙錯愕的看著拖鞋,再看看已經(jīng)走進去的喬玄碩。
這種無聲的邀請,是讓她進來的意思嗎?
白若熙想了想,這個家此刻只有二哥跟三哥住,她沒有什么好顧慮的。
她進來換了鞋,放手關上門。
走進熟悉的大廳,白若熙左右探看著,喬玄碩突然不見了。
“三哥,三哥……”
喬玄碩沒有應答她,拿了一瓶冰水從廚房出來,仰頭喝上一口。
白若熙看著他喝水的樣子呆了,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帥氣的姿態(tài)豪爽,喝了水,他擰著蓋子蓋上,從白若熙面前走過,走向樓梯。
竟然完全不理她了?
她也口渴呢,也不問問她要不要喝水?
說了那么的話,也對她愛理不理的。
他是真的不想理睬她,還是在故意鬧脾氣?
白若熙糾結著,又跟上他的步伐上樓,她就靜靜的跟在后面。
喬玄碩來到自己的房間,開門進去,轉身看著門口的白若熙,白若熙就在他門口僵住腳步,垂下頭很是沮喪。
“還要跟到什么時候?”
白若熙有氣無力的喃喃道:“直到你肯原諒我為止。”
“想我原諒你,可以,看你表現(xiàn)。”他把門全部打開,背部靠在門上,白若熙蹙眉看著他,很是疑惑,只見他淡淡的說出兩個字:“進來。”
進去?
白若熙猶豫了片刻,對視著男人高深莫測的冷眸,她心情很是復雜,頓了頓,她走了進去。
喬玄碩看著她不情不愿的步伐,不由得露出淡淡的淺笑,無奈的把門關上,下鎖。
咔嚓一聲,白若熙身子微微一怔,立刻轉身看向喬玄碩:“三哥,我還是回去,很晚了,我明天再來找你。”
喬玄碩沒有阻止她,也沒有說話,扯著白色襯衫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脫下來。
他脫掉襯衫,露出麥色的健康肌膚,背部的肌理線條完美得無挑剔,他把襯衫甩到旁邊的衣服籃子里,站在中央轉身對著白若熙。
白若熙此刻已經(jīng)陷入了他的男色中不可自拔。
目光直勾勾的看著他無可挑剔的腹肌,口干舌燥的偷偷舔了舔唇,呼吸瞬間變得炙熱,繚亂,甚至難受得說不出話來。
連同空氣都變得稀薄,整個房間都充盈著他男人的陽剛氣息,雄性荷爾蒙散發(fā)著誘人的氣場。
因為之前聽喬玄浩說過他曾經(jīng)中槍的事情,她特意認真的細細打量他的身體,前所未有的仔細。
以前她都礙于害羞,不敢太大膽,太專注的去看他的身體。
而然掃視一番后,她發(fā)現(xiàn)在他腰腹上,有一天很細的疤痕,感覺快要淡掉。
喬玄碩似笑非笑的看著白若熙的雙眸,他雙手來到褲腰上皮帶上,熟練的微微一扯。
“咔嚓。”皮帶頭的響聲。
瞬間,白若熙的魂也被拉回來,驚慌失措的看著他,羞澀地喃喃問道:“三哥,你……你要干什么?”
喬玄碩英氣凜冽的把皮帶抽出來,甩到角落的衣籃里,瞇著邪魅的目光,修長的指尖在解著褲頭的扣子,語氣沙啞而邪魅,“準備洗澡,想我原諒你,就好好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