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xiàn)在還有這種必要嗎?
喬玄碩想了想,便回答了喬玄浩剛剛問的話:“繼續(xù)做你的喬氏集團總裁,不想做這種交易。”
喬玄浩擠著淺笑,轉(zhuǎn)身面對他的側(cè)臉,輕佻道:“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喬玄碩拋下一句,轉(zhuǎn)身走向書桌。
他坐到書桌前,打開電腦,拿著鼠標劃著。
喬玄浩轉(zhuǎn)身跟上來,雙手撐著書桌,傾身過去,銳利的目光變得精明,低聲道:“三弟,我一直很疑惑一件事,你為什么毫不在意喬氏那百分之十的股份,那可不是一筆小錢,現(xiàn)在我想我可能猜到了。”
喬玄碩身體微微一僵,握住鼠標的手頓停下來,緩緩看向喬玄浩。
喬玄浩露著溫和的笑容,如陽光般燦爛,眼神散發(fā)著異常的光芒,目光緩緩移到他衣領(lǐng)地方,挑了挑眉:“你脖子上的那條熟悉的鏈子,應(yīng)該是系著永恒吊墜,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條項鏈被若熙拍賣掉了,而且價格不菲,一百億呢。”
“……”喬玄碩沉臉緊緊盯著他,一言不發(fā)。
喬玄浩看到喬玄碩眼眸下閃過一抹緊張,他更相信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三弟,一百億可不是小數(shù)目,能拿得出現(xiàn)錢的人,這個世上估計沒有幾個。”
“你想說什么?”喬玄碩淡淡的問。
喬玄浩挑著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因為猜對了些事情,所以心情異常的好,“世界兵工廠,是你的企業(yè)吧?”
喬玄碩立刻沉下臉,垂下眼眸看著電腦,語氣嚴厲了幾分:“不是。”
“三弟,兩兄弟就別隱瞞了,世界第一大武器廠,分布在十六個國家七十八個大洲,供應(yīng)著全球各大國家的武器,步翼城選舉的時候你也出了不是力量吧?”
“你想多了。”喬玄碩冷靜的臉色看不出任何一絲異樣。
喬玄浩站直身體,聳聳肩表示無所謂:“我明白你為什么隱瞞自己的企業(yè),畢竟你是夕國將軍,軍械力太強大會讓人其他國家感到恐懼和不安,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喬玄碩繼續(xù)看著電腦,看似入了神,根本不理會喬玄浩的話。
“三弟,我說的沒錯吧?”
“……”
喬玄浩覺得很無趣,不被搭理,他便無聊地嘆息一聲,自覺地轉(zhuǎn)身離開。
門被關(guān)上。
喬玄碩手中的鼠標停了下來,專注電腦上的目光也變得渙散,靠在了椅子上,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dāng)中。
-
時間不待,消縱即逝。
一周過去。
總統(tǒng)府門口。
帥氣的軍車停靠在門口,阿良下車跑到后門,拉開車門。
喬玄碩從車廂里出來。
剛好對面的豪華跑車也停下來,郝玥下了車,甩上門,沖著喬玄碩喊:“我以為會比你這笨重的軍車快,沒想到你比我還快。”
喬玄碩走向他,擠著清冷的淺笑,沉穩(wěn)的語氣說道:“我沒有跟你飚快,正常速度。”
“你這話也太拽了。”郝玥不滿。
兩人并肩著走進總統(tǒng)府。
守衛(wèi)把關(guān)的士兵見到面都立刻行禮,喬玄碩都一一地回了禮,繼續(xù)往里面走。
郝玥倒是倨傲散漫,隨意回個不標準的禮,邊走邊說:“收到了嗎?”
“收到了,你要去給你。”喬玄碩從衣服內(nèi)袋里拿出一張金色請?zhí)澳萌ァ!?
郝玥雙眼發(fā)光,閃爍著激動的神采,“五年一次的實際豪賭,這么大的場面可不是誰都有機會去,你這也太浪費了,讓我去見見世面吧。”
接過請?zhí)芦h急忙打開。
天號宴幾個大字特別的醒目。
世人對于天號宴不太懂,但是在上流社會,能出席這個宴會的人,是身份是象征,是這些富豪畢生的追求。
看著郝玥如此激動,喬玄碩淺笑著喃喃:“上船的時候,多帶幾個救生圈,如無意外,會有組織劫船。”
郝玥眸色一沉,握著請?zhí)囊唤麄人愣住了。
劫船還讓他去?
絕對損友。
喬玄碩走進將軍府門口,站在門口的總統(tǒng)保鏢推開門。
他走進去,郝玥立刻跟上。
郝玥邊走邊問:“既然有懷疑,會出軍去救人嗎?”
“不在我國領(lǐng)域,無權(quán)管轄。”
“在哪里?消息可靠嗎?要不一起去冒個險如何?”
“沒興趣。”
“你是怕死吧。”郝玥挑釁。
喬玄碩嗤冷一笑,淡淡的哼出單音,并沒有回答他沒有意義的話。
剛進入總統(tǒng)府,里面?zhèn)鱽淼穆曇糇寙绦T頓停下來,身體僵硬了,腳也生根似的動彈不了。
“總統(tǒng),已經(jīng)安排好了,白若熙順利上船,一切工作安排就緒。”
“嗯,我們的人有沒有辦法混進去?”
“實在太嚴格了,沒有辦法,里面的工作人員都是在五年前篩選的,新人不錄用,現(xiàn)在上船的都是VIP。”
“嗯,現(xiàn)在只能祈求她平……”
步翼城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道暗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來,在他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衣領(lǐng)被突然揪住,整個人從沙發(fā)拖了起來。
旁邊報告的人嚇得快速抽出搶,看清來人的時候,保鏢才放下了槍。
步翼城被嚇得臉色驟變,看清楚揪住他的人,才松一口氣,可此刻的喬玄碩,比刺客更加恐怖。
殺氣騰騰的冷眸狠狠地盯著他,嗜血般通紅,臉色冷得瘆人,周身散發(fā)著絕冷危險氣息,連聲音都帶著殺氣一字一句:“你安排若熙上天號宴?”
步翼城咽下口水,緊張地推著他的手腕,“玄碩,你冷靜一點。”
喬玄碩瘋了似的,怒吼:“到底是不是?”
步翼城也來氣,惱怒的開口:“是又怎樣,她是自愿的為國家做貢獻,是光榮的,再說你們已經(jīng)離婚……”
喬玄碩絕冷無比的語氣打斷他的話,用盡生命的力氣咬著字詞,鏗鏘有力:“步翼城,你給我聽好了,即便我們離婚了,不愛了,她白若熙曾經(jīng)是我的女人,就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讓我的女人去送死,你問過我了嗎?”
步翼城吞了吞口水,看到喬玄碩殺人般憤怒的眸光,心情很是難受。
郝玥站在旁邊,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玄碩。”步翼城諾諾地開口:“我們換位思考一下,其實若熙她……”
喬玄碩狠狠地把他推開,步翼城坐到了沙發(fā)上。
“誰都可以,但白若熙絕對不可以。”喬玄碩冷冷的拋下一句,轉(zhuǎn)身離開。
經(jīng)過郝玥身邊的時候,怒氣騰騰地抽回郝玥手中的邀請函,邁開大步走出總統(tǒng)府。
郝玥和步翼城對視著,一臉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