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熙一怔,身子頓時僵住了,心里很是惶恐。
他溫柔的警告起到了震懾的作用,憶起他之前的種種粗暴行為,這句話無疑讓她緊張起來。
糾結(jié)片刻,她緩緩睜開眼眸,凝望著喬玄碩薄涼的唇瓣,咽了咽唾沫,慢慢靠近。
喬玄碩看著她羞甜地靠近,他滿意地閉上眼睛。
等待了片刻,她軟甜的唇瓣終于貼上了他的唇。
他一動不動,全程被動。
她的膽怯和害羞讓他心里很著急,迫切地想要更加深入的濕吻。
可這一刻,他安耐住性子。
她的吻主動而溫柔。
像云像煙又像霧。
第一次被這種溫柔觸動到心靈,喬玄碩被動的享受著屬于這個女子主動的深吻。
時光的美好在于它是流動的,從來不會停留。
溫馨的房間充滿了暖暖的曖昧,暖了兩人的心,白若熙并沒有把這把火點燃起來。
喬玄碩只是想知道白若熙口中動口不動手的接吻到底是怎樣一番感受。
此刻他明白到了,不好受,對他來說是一種壓抑。
在房間溫存了半天。
喬玄碩穿好衣服,牽著白若熙下樓。
白若熙想給他做早餐,結(jié)果被喬玄碩壓在椅子坐著,溫聲細(xì)語的說:“你坐著,我來煮。”
白若熙毫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享受著他的寵愛。
雙手托腮凝望著他忙碌的身影,他健碩的身軀上圍著一條粉色圍裙,很是不和諧,她淺笑:“三哥,做飯的事情是女人干的。”
喬玄碩低頭切著肉絲,溫柔的語氣反問:“國家那條法律規(guī)定的?”
“……”白若熙無奈的珉唇,眼神滿是愉悅的笑意。
兩人之間沉默了,只有切肉的細(xì)碎聲。
白若熙看著他嫻熟的手法,猜測他在部隊一定沒有少做家務(wù)。
換了一種姿勢,白若熙趴在桌面上,含笑著說:“三哥,別人都說,男人婚前婚后都說兩個樣,婚前事無巨細(xì),無微不至,婚后就原形畢露了。”
喬玄碩開了煤氣,起火,往鍋里放水,輕聲細(xì)語問:“你覺得我是這種男人?”
“不是,你剛好相反,我們沒有結(jié)婚之前,你對我相當(dāng)?shù)牟顒牛墒墙Y(jié)婚后你就變了。”
喬玄碩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淺笑,他覺得這是一種贊美,便沒有再說話,很是滿意的繼續(xù)煮湯面。
白若熙突然娩出一句:“我覺得你對我好,只是暫時的,因為你還沒把我哄上、床。”
喬玄碩一怔,濃眉緊蹙,臉色沉了。
他把面條,肉絲和雞蛋全部倒入開水里面,蓋上鍋蓋,把火擰到最小,氣惱的轉(zhuǎn)身走向白若熙。
白若熙知道自己又惹怒這個男人了,連忙站起來,嬉皮笑臉的后退:“三哥,你這樣算不算被我看穿,所以惱羞成怒了?”
喬玄碩放手解開圍裙放到桌面上,一步一步穩(wěn)健的逼近白若熙,高深莫測的俊臉顯得暗沉,“對你好只是為想上了你?
“嗯嗯。”白若熙不怕死的繼續(xù)點頭,嘴角依舊含笑,看似像故意激怒這個男人的。
“我在你心里就這么膚淺?”喬玄碩一步步靠近,白若熙往門口后退。
“難道不是?”
“很好,那我就讓你如愿以償。”
話語落,喬玄碩伸手去捉她。
“啊……”
白若熙嚇得一驚,立刻閃開了他的手,轉(zhuǎn)身跑向客廳。
喬玄碩大步追了出去。
他是認(rèn)真的,而白若熙卻覺得好玩,跟他在客廳里玩起了老鷹捉小雞。
隔著沙發(fā),白若熙靈活的躲閃著,喬玄碩穩(wěn)重的步伐跟她轉(zhuǎn)了一圈,卻依然捉不到她。
客廳內(nèi)充滿了白若熙歡愉的笑聲,帶著絲絲惶恐,但又開心的求饒:“三哥,我開玩笑的,你別那么認(rèn)真嘛,你這樣好嚇人的。”
“過來。”
“不要。”
“你覺得我會捉不到你?”喬玄碩皺眉,單手壓在沙發(fā)上,氣定神閑地看著隔著沙發(fā)的白若熙。
白若熙忍俊不禁,珉唇笑笑,然后指著廚房:“三哥,你快去煮面,要不然會糊掉。”
喬玄碩挑眉,神態(tài)自若的緩緩道:“惹了我,這樣就想我放過你?”
“那你還想怎樣?”
“過來。”
“不要。”白若熙得意洋洋的露著甜美的笑容,眼神挑釁著他。
她知道這個男人顧及自己的形象,不可能在家里跟她追逐的,即便沒有別人在,但是圍著沙發(fā)轉(zhuǎn)圈這種小孩的形象。
她斷定這個喬玄碩不會這樣追逐,所以她才那么大膽要惹他生氣。
喬玄碩溫柔的聲音警告:“不過來,捉到了你,我就讓你哭著求饒。”
白若熙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對著他吐了吐舌尖,做一個鬼臉。
她嬌俏的容顏配上可愛的動作,喬玄碩心都融化了。
小時候,她調(diào)皮才會跟他做鬼臉,而十幾年后再看到她這么調(diào)皮可愛的一面,心情澎湃,也被她逗得沒有一絲火氣。
根本沒有辦法對她生氣。
可是,捉住她,勢在必得。
正當(dāng)白若熙還在得意的時候,喬玄碩手臂撐住沙發(fā),身體輕輕用力,輕而易舉的越過了沙發(fā),直接跳到她面前。
白若熙頓時傻了眼,反應(yīng)過來要轉(zhuǎn)身跑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
“啊……”
她驚叫一聲,剛轉(zhuǎn)身,喬玄碩已經(jīng)從她背后緊緊抱住她,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了。
喬玄碩無奈的笑了,把臉貼到她的側(cè)臉,炙熱的呼吸傳入她的耳朵里,呢喃細(xì)語道:“兩米的障礙物我都能輕而易舉過去,一個沙發(fā)就想阻擋到我?”
白若熙又氣又惱地閃躲他的臉,他的氣息弄得她耳朵癢癢的,全身都酥軟了,嘟嚷嚷著:“你作弊……”
“誰規(guī)定捉住你要用追的?”男人的聲音磁性低沉,緊緊擁抱著她在懷抱里,帶著絲絲的笑意在她耳邊呢喃:“我對你,從來都是無所不用其極。”
這點,說到了白若熙的心坎里。
她身子微微一僵,有些呆了。
好像是這樣的,他對她還真的什么手段都敢用上。
這么黑暗的事情,他竟然還好意思光明正大說出來?
白若熙苦澀一笑,反問:“你在嘚瑟?”
喬玄碩緩緩閉上眼睛,深呼吸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沉迷在她的軟香脖子內(nèi),感慨的喃喃:“沒什么好嘚瑟,覺得悲哀。”
白若熙輕輕嘆息,認(rèn)同他這句話,他們兩人這樣違背所有人意愿,違背倫理道德在一起,的確悲哀。
“三……”
白若熙剛想說話,門突然被人推開。
聲音響起后,門口傳來男人的驚呼聲:“哇塞,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