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她話還沒有說完,他抱著她轉(zhuǎn)身,壓倒在床上。
“嗯,三哥……”白若熙被撲在軟綿綿的床褥里,他的重量用手肘支撐起來,可還是壓著她的背部動彈不得。
她的臉貼著床,頭轉(zhuǎn)到一邊,雙手也被喬玄碩壓著動不了。
“三哥,你想干什么?”
喬玄碩薄涼的嘴角露出邪魅的弧度,似笑非笑地在她的耳垂上喃喃細(xì)語:“我相信你。”
“你這不是真心話。”白若熙急了。
“可我是真心的想要你。”
說著,男人的手已經(jīng)去撩白若熙裙擺。
白若熙氣得握拳,輕輕咬了咬下唇,該死的,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好色?
“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白若熙急得口不擇言,意思是問他為什么不守誠信。
喬玄碩倒是笑了笑,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白皙粉嫩的臉頰,順著裙擺越來越上來,他聲音也沙啞得快要聽不清,邪惡得讓人心顫:“是不是男人,你試試就知道了。”
白若熙恨不得咬自己的舌頭,這樣的話都被她說成曖昧的語言。
她感覺心跳加速,身體是最誠實的,男人的火焰早已把她燃燒起來,只是她理智控制著自己,不能這么委屈的成為他口中那種輕浮的女人。
白若熙深呼吸一口氣,急中生智,說道:“三哥,你等等……”
喬玄碩輕輕一頓,挽著她的裙擺停在她大腿上。
“我來月事了。”
“什么月事?”喬玄碩迷茫。
“女人一個月來一次的那種事,簡稱月事,又名月經(jīng)。”白若熙一字一句認(rèn)真道。
喬玄碩閉上眼睛,深呼吸,身體難受得僵硬,緩和了片刻,他翻身平躺在了白若熙旁邊,對著天花板微喘著氣。
被松開的白若熙緊張地拉著裙擺,遮掩自己的腿部。
耳根到脖子都通紅滾燙,心跳也在漏著節(jié)拍,她緩緩爬起來,發(fā)現(xiàn)身邊的男人忍得很辛苦。
看到他這個樣子,她就忍不住想笑,懲罰他的小心思爬上腦海里。
“三哥,我癢……”白若熙嚷嚷的語氣撒嬌似的,有多曖/昧就說得多曖/昧。
喬玄碩一動不動的,閉上眼睛沒有任何表情,可濃密的眉心還是忍不住皺了皺。
“好癢呢,你幫幫我可以嗎?”
“你不是來月事嗎?”喬玄碩的語氣帶著一絲絲惱怒。
白若熙在他身旁趴著,頭轉(zhuǎn)到他的方向,語氣輕盈嬌滴滴的:“是來月事了,但好難受……嗯嗯……你幫我撓撓背,我背癢。”
喬玄碩微微張開薄唇呼吸。
該死的女人。
是想把他逼瘋?
撓背部?說得那么曖昧,叫的如此銷魂是想折磨他?
摸清她的心思,喬玄碩緩緩轉(zhuǎn)身,一邊手撐著頭支起上半身,另一邊手來到她背部,把她身上的絨毛披肩拿開。
她纖瘦的背部白皙粉嫩,膚如凝脂,美得讓人心癢難耐。
喬玄碩克制著沖動,伸手過去輕輕地用指尖撓著她的背部,迷離的眼神盯著她的臉蛋,問:“哪里癢?”
“全部,均勻一點,都撓撓。
“……”
白若熙閉上眼睛,微微啟開唇瓣,用嘴巴呼吸,學(xué)著電影某些曖昧情節(jié)那些女明星的表情,從喉嚨深處娩出銷魂的低吟。
“嗯……好舒服,三哥,上面,再上一點……”
“嗯嗯……”
“不要太用力,溫柔點。”
“……”
喬玄碩感覺要渴死,舔著干燥的唇,吞著口水,小腹的火苗欲要將他燃燒暴斃。
他非圣人,一個精力旺盛的年輕男人哪能忍受這般折磨?
深愛的女人在他面叫得如此銷魂,即便從來沒有嘗試過那種滋味,但沖動依然存在。
“若熙,我只是在幫你撓背部,你再這樣……”喬玄碩停下手,禁欲千年的沙啞嗓音帶著絲絲怒氣。
“三哥……不要停……”白若熙再娩出一句讓他爆血管的嬌喃。
喬玄碩直接低聲爆出一句粗口,快速起來,大步?jīng)_進(jìn)衛(wèi)生間。
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白若熙捂著嘴捧腹大笑,抱著床上的枕頭翻滾了兩圈。
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白若熙依然忍俊不禁,把臉埋在枕頭里,偷偷笑著。
春心在蕩漾,她看到喬玄碩這種反應(yīng),心里甜甜的,有種幸災(zāi)樂禍的快樂感。
抱著枕頭她偷笑了很久,慢慢的緩和下來,看著天花板,突然,她眼神變得呆滯。
這種感覺那么的不真實。
她有多久沒有笑過了?
有多久沒有感覺到開心了?
久得她都已經(jīng)忘記自己還會開懷大笑。
久得她都以為自己每天只會強(qiáng)顏歡笑。
這種感覺很縹緲,不像真的。
白若熙眨眨眼,看著天花板的精致裝飾,她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殆盡,換上憂郁的神色。
如果有一天還是會回到原位,她希望現(xiàn)在擁有的都是一場夢,不要給她幸福,不要給她快樂,更不要給她希望。
至少到最后,她不用太痛苦。
她伸起一邊手,用手背擋住了看向天花板的視線,指尖緩緩打開,指縫指尖的天花板依然很美,但是看不到全景。
她的手很白很細(xì)長,她的眼神游離,手晃了晃,喚醒自己不切實際的夢。
“叩叩……”
門突然響起。
白若熙放下手,認(rèn)真再聆聽一遍。
“叩叩叩叩……”
粗暴而急躁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力道很重。
白若熙立刻從床上起來,把披肩穿上,用手梳理一下頭發(fā),整理整理之后,立刻跑去門口。
她對著門深呼吸,緊張地頓了頓,讓自己充分做好準(zhǔn)備,該來的還是來了,他們果然等不到明天。
門被敲第三下的時間,她快速打開門。
外面站著的是她母親安曉。
安曉的晚禮服還穿在身上,似乎剛從宴會回來。
白若熙諾諾地喊了她一句:“媽……”
她神色暗沉,目光清冷而鋒利,語氣無比憤怒:“立刻給我滾出來。”
白若熙從心底透出一口悶氣,緩緩把門推開,前腳剛邁出,驀地,手臂被人用力拽回來,后退一步撞上冰涼的肉墻。
白若熙驚愕地抬頭,看到的是上身赤裸,圍著一條浴巾的喬玄碩。
他頭發(fā)濕潤凌亂,神色冷若冰霜,眼神透著不可侵犯的威嚴(yán),他一邊手把白若熙摟入懷抱,另一只手撐著門,語氣絕冷:“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放完話,他狠狠地甩上門。
“砰。”
一聲巨響。
白若熙嚇得肩膀一震,惶恐地看著身邊的男人。
在外面的安曉更是錯愕不已,被無法預(yù)料的事情氣得臉色臭成了屎一般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