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熙緊張地掰開喬玄碩的外套,用盡力氣推著他轉(zhuǎn)身,艱難地幫他脫掉外套和打底的白色襯衫。
男人完美的肌理線條展現(xiàn)無遺。
男人勾人心弦的強壯體格那樣的誘惑。
白若熙愈發(fā)緊張。
當她的指尖來到男人褲頭皮帶的那一刻,身體不由自主僵住了,眼神變得慌張,臉蛋滾燙發(fā)熱,羞澀的少女心泛濫成災。
解開還是不解開?
白若熙猶豫不決,仰頭對著天花板深呼氣,再深深呼氣,指尖微微顫抖著,不敢去看,全憑感覺去解開皮帶。
“卡”的一聲微微響,白若熙也緊張得一震,心跳卡到喉嚨里了。
她微喘著氣,小心翼翼地解扣,解拉鏈。
或是緊張,又或是害羞,褲頭的拉鏈像跟她作對似的,任她如何扯都扯不下來。
她那顆不單純的腦袋,總是莫名其妙的想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聽說長期鍛煉的男人特別的雄偉,又聽說喝醉酒的男人特別的強……
白若熙咬了咬下唇,強行控制自己的思緒。
她都想到那去了?該死的什么時候變成一個污女?
總是拉不下拉鏈,白若熙鼓起勇氣低頭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鼓起的帳篷有點大,導致褲子拉鏈變緊。
那一刻,她腦袋砰的一些炸開了,臉紅心跳,體溫飆高,從耳朵到脖子都火辣辣地滾燙。
白若熙自言自語嘀咕著催眠自己:三哥,我絕對沒有偷窺你的想法,我不污,只是幫你換掉臟衣服而已,我……
她大力往下一扯,拉鏈終于開了,指骨也碰到他硬得無法言喻的位置。
她呼吸都變得像爬了幾十層樓梯那么的粗喘,那么的難受。
雙膝跪在床上,白若熙用力扯住他兩邊褲頭往下拉,眼睛無處安放,看哪里對覺得不對,羞澀得無地自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他身上的累贅脫完,剩下一條黑色的小褲遮掩。
白若熙感覺全身燥熱,滲透著汗氣,轉(zhuǎn)身擰來熱毛巾給他擦拭身體。
男人的肌肉很結(jié)實,膚色也很健康,幾乎完美的身材會讓人遐想連篇。
第一次伺候喝醉酒的人,白若熙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毛巾一遍一遍的洗,身體一遍一遍的擦。
給他擦臉的時候,男人皺了皺濃密的眉心,嚇得白若熙愣住,凝望他沉睡的臉。
他眉心愈發(fā)緊皺,像是睡夢中遇到了什么難過的事情。
白若熙伸手摸向他俊逸的臉,指尖輕輕撫平他緊皺的眉宇,呢喃細語:“三哥,你到底在想什么?”
“為什么皺眉?是夢見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嗎?眉頭皺起來就不帥了。”
她低嚀著繼續(xù)傾訴:“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該怎么辦?”
喬玄碩沉睡著。
白若熙放下毛巾,拉來被子把喬玄碩蓋上,慢慢地側(cè)躺在喬身邊,縮起雙腳卷著身子,。
她情緒變得低落,自言自語:“三哥,我無法理解你的所作所為,你那么喜歡尹蕊,為什么現(xiàn)在卻說不想將就呢?”
“三哥……”
夜深,寂寥。
白若熙的聲音越變越小,越來越低。
次日清晨,陽光普照。
房間內(nèi)溫暖如春。
喬玄碩在隨意朦朧中感覺頭痛欲裂,腦袋混混沌沌的很是難受,他一邊手伸出被窩,壓住自己的太陽穴,輕輕地揉了揉。
他想伸另外一只手,卻感覺有些沉重,像被東西壓住了,他動了動手臂,睜開惺忪迷離的眼。
垂眸看向胸膛處,一個黑乎乎的小腦袋壓在他肩膀處,身體在被子外面,整個身體縮起來。
喬玄碩眸色一沉,連忙掀開被子幫她蓋上,憂心忡忡地皺著眉頭,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昨晚喝得太醉讓他全部斷片。
她的睡衣完好,他應該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白若熙睡得很沉,蓋上被子后感覺到溫暖,邊向“暖爐”鉆去,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把腳壓到暖爐身上,摟著繼續(xù)睡。
“嗯……”喬玄碩從喉嚨發(fā)出一聲低沉而難受的呻吟,呼吸都變粗,身體某處此刻是一柱擎天,膨脹得厲害。
結(jié)果她大腿沒有輕重地壓上了,那不是疼痛,是欲火焚身的難受。
喬玄碩緩緩閉上眼睛,深呼吸地調(diào)節(jié)自己的欲望。
沉睡中,白若熙感覺到大腿壓著一條木棍,很不舒服,她伸手去推了推,結(jié)果推不動,她不滿地動了動,挪動大腿繼續(xù)往上,避開那硬邦邦的棍棒。
喬玄碩感覺要爆炸了,呼吸不順暢,微微張開唇輔助呼吸,心臟起伏不定,身體每一寸細胞都在沸騰,浴火焚燒了他整個身體。
睡著的女子,他不知道該說她可惡還是可愛了,她柔若無骨的手推動的那幾下,他感覺掉進了火山深淵,那種痛苦不言而喻。
男人的心和身體都在蠢蠢欲動,他瞇著迷離的深邃,垂眸凝望著她白皙粉嫩的臉蛋,呼吸微喘,炙熱的眼神像要融化她似的,口干舌燥地咽著口水。
欲望的魔鬼快要沖破他底線的那一刻,他呢喃地開口:“若熙,起來。”
“嗯……”白若熙抿唇,從喉嚨發(fā)出一聲不愿意的抵抗,反而摟得更緊,往他胸膛鉆了鉆繼續(xù)沉睡。
她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睡在哪里,跟誰睡嗎?
她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受不了嗎?
他驚人的控制力對任何女人都有用,唯獨對白若熙沒有任何免疫力。
身體被欲望支配,這種痛苦讓他變得瘋狂,他突然轉(zhuǎn)身,一把壓上白若熙,握住她雙手手腕抵在床頭上,整個身體覆蓋著她,密不透風。
他的臉埋進她清香的脖內(nèi),呼吸粗沉,心越發(fā)沉淪不能自拔。
白若熙被驚醒,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被控制在男人之下,她驚慌失措地低聲求饒:“不要……三哥,不要這樣……”
白若熙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鼓動著,害怕和驚恐讓她全身僵硬,無法動彈的身體無比警惕地感受到危險的存在。
男人滾燙的呼吸撲到她脖子的皮膚上,惹得她全身細胞都酥麻了。
他支撐了一半的力氣,但結(jié)實的胸膛還重重壓在她身上,那么的貼緊,最讓她害怕的是那男人如猛獸般強壯硬實的欲望最深處正緊緊抵著她。
那種無法形容的羞澀和害怕讓她身體如化石般,一動不動的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