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玄碩見星辰愣著不動,他語氣變得嚴(yán)厲幾分:“別愣了,快去。”
“是。”
最后,星辰的腦袋還是轉(zhuǎn)起來了,猜測是給少夫人的食物。
很快,星辰就送來了一份香甜八寶粥和南瓜餅。
夜,深了。
喬玄碩沐浴過后,找出一張毛毯鋪在地板上。
薄被子和棉被都給了白若熙,他就用手臂當(dāng)枕頭,躺在毛毯上看著天花板。
旁邊的手機(jī)被他調(diào)成靜音,幾個來電顯示他都沒有翻看,更沒有接聽。
他今天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了一則不顯眼的頭條。
“史上最賤小三,搶閨蜜的老公被姐妹群討伐。”
白若熙的照片也被發(fā)布在網(wǎng)上,雖然沒有人認(rèn)識白若熙,文章也沒有指名道姓說出任何一個人物名,只針對事件而報道,別人看到這種新聞會被當(dāng)成八卦,一下子忽略掉。
但是認(rèn)識白若熙的人,包括她的家人和朋友,都應(yīng)該很驚訝,很氣憤。
這也是他不想讓白若熙充電看手機(jī)的原因。
放在桌上的甜點(diǎn)早已經(jīng)涼了,時間在凌晨一點(diǎn)。
喬玄碩見白若熙還沒有醒來,他便起來關(guān)了燈,重新回到地板上躺下。
相隔十幾年,兩人再同住一個房間,這種隱隱甜絲絲的情愫讓喬玄碩無法入眠。
這一夜,他輾轉(zhuǎn)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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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朦朧中,白若熙被咕咕叫的肚子餓醒了。
感覺身體很悶熱,她緩緩踢開被子。
揉了揉眼睛,她緩緩睜開惺忪朦朧的睡眼,房間一片灰蒙蒙。
窗外還有月色,朦朧中帶著濃霧,天開始亮了,只是太陽還沒有出來。
她掃視一圈四周,腦袋才慢慢清醒,她怎么睡在喬玄碩的房間?
床是他的,被子也是他的,他人呢?
白若熙撐著坐起來,再認(rèn)真看一圈,也沒有看到喬玄碩,心想他應(yīng)該在客廳。
她下床。
驀地,看到地板上熟睡的男人。
除了一張毛毯墊底,他身上什么也沒有蓋,還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打底衣。
白若熙一怔,心瞬間沉了,下一秒快速抱起床上的棉被,走到毛毯里面,在他身邊雙膝跪坐,把棉被蓋在他身上。
她動作著急緊張,連呼吸都亂了,不由自主得呢喃:“天這么冷,你睡地下還不蓋被子,會生病的。”
喬玄碩眉宇之間輕輕地動了動,但他沒有醒來,而是繼續(xù)裝睡。
白若熙呼吸變得繚亂,過于憂心變得緊張。
她伸手摸了一下喬玄碩放在腰腹上的手背,感覺很暖,并沒有她想象中那么冰冷的感覺。
她還是不放心地又摸上他的額頭。
額頭的溫度也很正常,沒有她擔(dān)心的會發(fā)燒,她懸掛的一顆心才安定下來。
她縮手之際,男人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白若熙嚇得一怔,手腕被緊緊握住,壓在他的額頭上動彈不得。
看著男人面不改色的臉頰,她緊張地咽下口水,顯得手足無措。
喬玄碩緊閉著眼眸,呢喃道:“干什么?”
白若熙小聲回答:“三哥,地面太冷了,你回床上睡吧,我怕你會凍著。”
“不用了。”他像是在說夢話似的感覺。
白若熙微微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男人的鉗制力如鋼鐵般穩(wěn)固,她根本動彈不得,手一直摸在他的額頭上。
“三哥,你……”白若熙想叫他松開手。
她話還沒說完,喬玄碩就打斷了:“現(xiàn)在幾點(diǎn)?”
白若熙立刻抬頭,看著墻壁上的時間,淡淡地說:“五點(diǎn)五十分……”
“太早了,再睡會。”
他語音剛落,突然用力,白若熙毫無防備之下,被拉得整個人趴在喬玄碩的胸膛上,過于慌張失措,她怒問:“三哥,瘋了嗎?放開我……”
喬玄碩并沒有理會她的話,另一手把白若熙壓住的棉被掀開,快速地為她蓋上。
他只是稍微一個動作,就把她納入懷抱,鉗制她手腕的那只手一直都沒有松開過。
白若熙呼吸亂了,心跳加速,半邊身子壓在他結(jié)實(shí)寬厚的胸膛上。
男人的溫度很高,莫名的讓她覺得燥熱不安,他身上清冽的陽剛氣息很好聞,充斥在她的繚亂的呼吸里。
她緊張得像個石頭一樣僵硬,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沸騰,腦袋一片空白,連聲音都顫抖著:“三……三哥……你,你放開我,我……”
太過突然,太過親密,讓白若熙手足無措。
此刻,喬玄碩心臟起伏得厲害,呼吸也變得深沉,嗓音無比沙啞磁性,呢喃細(xì)語:“別說話。”
“這……這樣不合適,你……”白若熙僵著一動也不敢動,感覺男人結(jié)實(shí)的胸膛很舒適。
喬玄碩沒有吭聲,但握住她手腕緩緩地用力,白若熙被輕輕一扯,摟得他更加緊密,半邊身子緊貼他身側(cè)。
這種無形的警告讓白若熙安靜下來,不敢吭聲,也不敢動彈。
喬玄碩深深呼吸,再緩緩?fù)職狻?
雖然一直假寐著,但他根本無法再入睡了,白若熙柔若無骨的身子對他來說是致命的誘惑。
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也像魔力一樣挑戰(zhàn)著他的控制力。
被窩里的體溫在飆升,兩人都感覺到燥熱,但誰也沒動。
就這樣僵持了好片刻,白若熙依然沒有睡意。
她明白喬玄碩正當(dāng)年輕力壯,風(fēng)華正茂的年齡,又是常年待在陽盛陰衰的軍區(qū)里,現(xiàn)在還是法律允許的夫妻關(guān)系之下,要是他獸性大發(fā)拿她來泄欲,那她該怎么面對家人,面對尹蕊?
后果不堪設(shè)想,她的人生為什么會如此悲催。
沉默了好片刻,白若熙諾諾地開口,試圖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三哥,二嬸的案件還查嗎?”
“當(dāng)然查。”喬玄碩呢喃著回答。
“你在包庇誰?為什么我媽媽放出來了,而兇手卻一直逍遙法外?”
喬玄碩頓停,變得沉默,頃刻才呢喃道:“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不要管這件案。”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兇手是喬家的人還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