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楚銳也不打電話了,丟開手機要去捏女人的臉,韓天暖卻早有預(yù)料,像小泥鰍一樣從他手臂下鉆出去,跑出臥室,看見秦佑,趕緊拉住他擋住韓楚銳。
秦佑一驚,哎呦一聲,“姐,什么情況?”
韓天暖告狀,“你大哥要欺負(fù)我。”
秦佑瞟著大哥,又看自己的親姐,“姐夫,你這就不對了,孕婦情緒波動大,她要欺負(fù)你,你也忍忍嘛。”
韓楚銳站定,笑著點頭,“右右說得對,我錯了。”
韓天暖氣笑,松開秦佑,“右右,我才是你親姐。”
秦佑點頭,“嗯,我知道這個事實呀,你不用心虛的強調(diào)。”
韓天暖伸腳踹他,秦佑靈活的躲開,看秦寧上樓,立即跑到她身邊,抱住她的手臂撒嬌。
“媽媽,你女兒打人。”
秦寧瞟著兒子,給他一個自己領(lǐng)會的眼神,在客廳里的玩的小魚,聽見秦佑的話,小短腿立即蹭蹭跑上樓。
“右右哥哥,誰欺負(fù)你,我給你報仇!”
秦佑逗他,指著韓天暖說,“她,小魚,幫我教訓(xùn)她。”
小魚轉(zhuǎn)頭看著姐姐,眨了眨眼,又看了一眼韓楚銳,韓楚銳挑眉,小魚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跑下樓。
“哎,小魚,你不給你哥報仇了?”秦佑笑問。
小魚一臉愧疚,“右右哥哥,對不起,姐姐是大哥的人,我打不過大哥,但是,等我練成了蓋世神功,我肯定能幫你的,右右哥哥,我去練蓋世神功了哈。”
“……”
臭小子,還蓋世神功呢,逃跑都說的這么……脫俗。
秦寧轉(zhuǎn)頭看秦佑,有幾分心疼,“黑了,也瘦了,最近拍戲很累嗎?”
秦佑揚起下顎,“累是肯定很累,但是未來影帝根本不放在眼里,媽媽,我肯定能捧一個影帝的獎杯給你。”
秦寧可不在意他有沒有影帝的獎杯,“工作重要,也要注意休息,我,”
秦佑一聽她嘮叨,立即岔話題,“媽媽,我回來是特意找左左,那什么,我先走了。”
秦寧的話還沒開始說呢,他就溜了,哭笑不得。
幾個月難得見他一次,她多說了幾句就嫌她煩,臭小子。
秦佑上樓去韓靖的房間,韓靖正在窗邊的書架看書,聽見響動,抬眸看見弟弟,低頭,視線回到書上。
“哥。”
韓靖嗯了一聲,那意思就是他有話就說。
“我想去見珍妮,過兩天是她二十歲生日。”
韓靖抬眸看他,“我能幫你什么?”
“我問過嘉木,她生日會的邀請函不好拿,你幫我弄一張。”
韓靖想了想,“可以。”
秦佑聽他答應(yīng),高興的坐在他身邊,毛絨絨的頭發(fā)在他肩上滾了一圈,“哥,夠義氣。”
韓靖低頭看著弟弟,黑了,也瘦了。
“最近很累?”
秦佑和他背靠背,沒有了和媽媽說話的那種隨意,反倒有些低落,“是有點累,但是我更擔(dān)心自己不夠努力,見到她,不夠有地氣。”
“嗯。”
韓靖也沒有安慰,因為有很多道理,他知道弟弟都懂。
珍妮的身份也確實有些高,他們?nèi)羰窃谝黄穑赜尤羰窃谑聵I(yè)上沒有有點成績,在輿論上,秦佑就抗不過去。
秦佑是個非常樂觀的人,這種低落的情緒也就持續(xù)幾秒,他立馬笑著說;“哥,我給你看珍妮最近的照片,哎,你說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女孩,真可愛。”
韓靖看著照片,比幾年前比,珍妮成熟了不少,穿著優(yōu)雅的禮服,氣質(zhì)更端莊典雅。
“哥,你陪我去嗎?”
韓靖搖頭,“不了,我要等茉莉苑的花開。”
雖然過了四年,韓靖還是一有時間就會去茉莉苑。
提到茉莉苑,秦佑放下手機,“好久沒有去茉莉苑了,我也去找茉莉聊聊天。”
韓靖許久才的應(yīng)一聲,然后,又低頭看書。
“哥,你天天一個人呆著,不覺得很悶嗎?”
“不會,忙。”
忙起來,就不會讓自己想其他不該想的事。
他要看書,秦佑也不好再打擾他,起身離開,經(jīng)過走廊的窗邊,看見之前還鬧著玩的大哥和姐姐兩人坐在秋千上。
也不知道他們在聊什么,姐姐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他嘴角也勾起,再低頭看手機上的一個號碼,他有了幾分勇氣。
……
E國,韓天琢的書房。
韓天琢開完一個視頻會議,轉(zhuǎn)頭看女人已經(jīng)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可憐巴巴的蜷縮著腿,他起身給她拿了一條薄毯。
她經(jīng)期身體不舒服,不能外出,弄得他也不能離開,他也只能在這里開視頻會議。
響起敲門聲,他起身開門。
“韓先生,藥已經(jīng)弄好了。”
是尚杰找來的廚娘。
白玉一直肚子疼,他帶她去找中醫(yī)拿了藥,不想去外面吃飯,就讓尚杰去找了一個會做中餐的廚娘。
“嗯,你去準(zhǔn)備好,我?guī)О子裣聵恰!睆N娘恭敬的點頭,轉(zhuǎn)身下樓。
韓天琢回到沙發(fā)旁,“白玉,白玉,起來喝藥。”
“不,不要,姐,姐,不要,啊!”
韓天琢看她又是做惡夢了,擔(dān)憂拍著她的臉,讓她清醒,可她像是陷入夢魘中,他把她扶起來搖晃,白玉才迷茫的睜開眼睛。
察覺韓天琢擔(dān)憂的臉色,她在他懷里鉆了鉆,“韓天琢,我好困。”
她醒了又像是什么沒都一樣,還故意鉆到他懷里,韓天琢氣笑。
“起來,去吃藥。”
一說吃藥,白玉不太樂意,那么苦的藥,超級難喝。
但是肚子好疼,韓天琢說喝了藥才會好,她委屈巴巴的憋著嘴,起身下樓,她嘴里還忍不住抱怨。
“韓天琢,你說為什么會有經(jīng)期這種東西,好痛,真討厭。”
“……”這個話題,他不想?yún)⑴c。
喝了藥,白玉看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眼睛里閃著一抹狡黠,跑到他身邊,斜躺下來后,她把腦袋枕在他腿上,笑著打量他。
啊,韓天琢真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厭。
韓天琢低頭就看女人對著他笑,嫌棄推開,白玉卻不在意,走到另一邊,靠在他肩上,韓天琢還是嫌棄的挪開。
白玉就改為抱住他的手臂,“韓天琢,我喝了藥,貝麗爾都夸我了,你都沒有夸獎我。”
貝麗爾是廚娘的名字。
韓天琢轉(zhuǎn)頭看她一眼,非常不用心的說了一句,“表現(xiàn)不錯,下次繼續(xù)。”
白玉聽他夸獎自己,高興極了,“白玉加油喝了藥,就可以養(yǎng)好身體,給韓天琢生寶寶。”
“生什么?”
韓天琢怪異的看她,確定她不是在開玩笑。
白玉被他寒涼的眼神看得心里發(fā)虛,瞧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小聲解釋,“貝麗爾說的,好好喝藥,可以給你生娃娃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