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餐,幾個孩子一直陪著秦寧,不想她看手機,怕她看到新聞會難過。
原本秦寧也沒有多想,但是她想去畫畫的時候,察覺到右右的態(tài)度太過殷勤,而且女兒的臉色有幾分緊張,每次看她拿手機,都找各種借口讓她放下手機。
她怪異的盯著四個孩子,“說吧,什么事瞞著我?”
“沒事呀,就是想多陪陪媽媽。”韓天暖笑著說。
她越是這么說,秦寧越不信,“給你們?nèi)昼姡蠈嵔淮n楚銳和左左的表情管理一直做得很好,安安,還是你來說,出了什么事。”
韓天暖苦惱的看了眼韓楚銳,看韓楚銳點頭,她才拿出手機,“媽媽,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事,有人亂爆爸爸的新聞,為了博關(guān)注,這種事肯定是假的。”
秦寧接過她的手機,翻看新聞,她目光平靜。
“又不是什么大事,先不論你爸爸會不會做這種,若是真的做了,你們也都有自己想做的事,也能掙錢養(yǎng)活自己,我也有足夠的經(jīng)濟能養(yǎng)好自己,最差勁的結(jié)果,就是你爸爸分一半家產(chǎn)給我。”
“……”韓天暖嘴角一扯,“媽媽,你還挺樂觀的。”
秦寧聳肩,“和你爸爸在一起這么多年,這種事遇到不少,那些想要上位的女人,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
右右給媽媽豎起一個大拇指,“沒想到我媽媽會這么霸氣,媽媽,你放心,要是爸爸敢背叛你,我們都站在你這邊,讓爸爸成為孤家寡人。”
“誰要讓我成為孤家寡人?”
突然聽見爸爸的聲音,右右脖子一縮,扶著額頭像只鴕鳥,想要縮小存在感。
韓君羽放下文件包,轉(zhuǎn)頭盯著右右,“看來,你演戲不累,秦佑,不是請假準備高考嗎?”
右右趕緊站起來,“對,我還有作業(yè)還寫,媽媽,我去忙了。”邁開腳步想逃,卻被韓君羽抓住后衣領(lǐng),讓他坐下。
右右委屈的坐下,求救的看向媽媽。
秦寧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拿起韓天暖的手機,微笑對韓君羽說;“老公,解釋一下,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新聞。”
韓君羽解開領(lǐng)帶放到沙發(fā)上,“什么解釋?這種東西,你們也信。”
“這可不一定,男人到了一定年紀,都想嘗一嘗新鮮的東西,萬一有些人把持不住,其實我也能理解,”
韓君羽轉(zhuǎn)身去倒了杯水,仰頭喝了一口,聽見秦寧的話,他的手頓了頓,面無表情的把水杯里的水喝完,放下水杯,嫌棄的瞟她一眼。
“你能理解什么?和你聊視頻的時候,我還能把另一個女人睡了,呵,你理解我有分身術(shù)?”
秦寧啞然,眨了眨眼,他去出差的時候,兩人都習慣的晚上說幾句話,昨晚她確實和他開視頻聊了幾句,但那才幾分鐘呀。
“那個女人在你房間停留了兩個小時,我才和你說幾分鐘。”
韓君羽都懶得解釋,脫了外套,準備上樓。
韓天暖也沒聽明白,“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韓君羽頓住腳步,轉(zhuǎn)頭看著他們,有幾分不悅,“那個女人趁我洗澡的時候躲進房間,我睡覺后就離開,至于她躲在那里,我就不清楚。外面有記者等著,是故意陷害,怎么,你們還真信了這種垃圾信息?”
韓天暖是信任爸爸的人品,可還是又不解,“那為什么這樣的消息出來,爸爸,你沒有立即阻止?”
韓君羽深吸一口氣,“阻止什么?說這女人沒有進我房間嗎?有人故意叫這女人來我的房間,就是想攪亂這次合作案,說再多會讓這種臟水攪動的更臭,公司的公關(guān)會回應(yīng),用不著我動手。”
韓君羽目光不善的盯著秦寧,“寧寧,你信了?”
秦寧立即搖頭,求生欲非常強烈,“我才沒有,我就知道這種東西肯定假的,我剛剛是和你開玩笑,逗你玩的。”
“……”旁邊的四個人。
第二天早上,盛安的法務(wù)部就在網(wǎng)上公布警告,總裁并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么時候躲進房間的,報道這種新聞,并沒有實際證據(jù),存在誹謗罪的嫌疑,請發(fā)布謠言的人適可而止。
那個進房間的女人,并不是什么乙方總裁的秘書,真實身份是酒吧陪酒女郎,總裁根本不認識她,而對于她不經(jīng)過主人的同意穿進總裁的房間,屬于私闖,是可以被逮捕。
因她引起這場語惡劣的輿論,給當事人帶來很多困擾,盛安的法務(wù)部講會起訴她,讓她去法院好好聊聊。 網(wǎng)上針對這個警告,立即有了各種各樣的腦補,有人諷刺盛安的總裁,真是禽獣,為了自保,提了褲子就不認人,還想把人家女孩子告上法庭。
還有人更惡劣,說盛安的總裁不認識人家,那是因為打電話叫的人,睡了人被記者抓到就不想承認,真夠卑劣的,像他這種商人都奸詐不要臉……
左左看見這樣的話,縱然是好脾氣,的也有了火氣。
立即封賬號,若賬號還綁定了一些個人信息的東西,那不好意思,該封的就封。
讓那些人知道,在網(wǎng)絡(luò)上惡意罵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左左原本也只是想管控一下關(guān)于評論的方向,沒想到封賬號的時候,察覺到一些賬號有些古怪,他又往深的查了一會,原來有一個刷評論的小公司,也不知道收了什么人的錢,故意來罵爸爸。
若是他不知道,他們怎么鬧,左左都不會管,但他竟然查到了,那就不好意思。
是他們心不仁義,那就別怪他下狠手。
他把這家公司的消息發(fā)到黑客群里,找個小伙伴,想要把這家公司給端了。
要掏空一家公司,什么最關(guān)鍵?當然會是錢。
立即有人申請加入,入手調(diào)查這家公司的情況,左左移動鼠標,改變這家公司的入賬的賬號,把賬號切入到國外一個賬號,在打開這個賬號,查看這個賬號里有多少錢。
發(fā)現(xiàn)還不少,他把錢分成兩份,一份轉(zhuǎn)給福利機構(gòu),另一份轉(zhuǎn)到資助貧困山區(qū)孩子讀書計劃。
對于這些錢,他從來不會自己拿,原因是在他看來,分量不大,他看不上。
他看不上,也不代表沒有價值。
這些錢給貧苦山區(qū)的孩子多買幾本書,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把一切搞定,他揉了揉手指,聽手機鈴聲,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撐著手臂,盯著號碼,習慣性的把旁邊的追蹤器拿過來,連接上手機,才按了接聽。
“韓靖,韓靖,我來找你,你來機場接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