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君羽到R國,就聯(lián)系了席一凡。
在R國,有席家的力量,韓君羽也不會客氣。
席一凡聽說他要調查寧家的事情,還有幾分意外。
因為從寧家搬到R國后,就和席家有交往,兩家現(xiàn)在也算是世交,。
寧家也曾輝煌過,有一套它管理方式,非常封閉古板,不是家族內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里面的事情。
席一凡通過調查,找到曾經在寧家待過的兩位老傭人,但是兩位老傭人,一聽要詢問寧家的事情,都是搖頭。
軟硬兼施,還是讓他們開不了口,韓君羽來了脾氣,軟硬不吃,那就讓他們吃苦。
把兩人收拾了一頓,兩人才開口說出一些。
別人知道是有四個孩子,其實不止,寧家的當家人寧淮,時不時的帶回來一兩個孩子。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那些孩子過一段時間就會莫名其妙的生病,治愈不好,就會被放出去。
最后存活下來的四個孩子,就是寧家的大少爺寧康,二小姐寧蕊,三少爺寧姍,四少爺寧傅。
寧家的當家人最疼愛的就是寧姍,幾乎是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只要她想要的是,都會給她,她們傭人伺候她的時候也特別用心。
二小姐寧蕊因為個性比較文靜,不怎么說話,在寧家?guī)缀跏请[形人,所以傭人對她的了解不多。
但是知道她和三小姐寧姍關系很好,有一次喬家的家長來寧家看兒媳婦,寧家準備是讓二小姐和喬家聯(lián)姻,但沒想到喬家的少爺看上的是寧姍。
寧姍小姐還沒有成年,好像是有了心上人,就沒有同意,在二小姐幫助下連夜逃跑了。
寧家當家人一怒之下,打了寧蕊。
當年寧家當家主母嫌棄寧蕊沒用,暗地里就把她趕出寧家,二小姐連夜失蹤,兩位少爺一直再找她。
一年半后,四少爺寧傅把寧蕊帶回寧家的時候,寧蕊傷痕累累,看著讓人心疼。
經過四少爺?shù)男捏@調養(yǎng),七八年她的身體才恢復,寧姍小姐也被抓回寧家。
后來,喬家的少爺又來說親,寧姍小姐還是沒有答應,就和二小姐一起離開寧家。
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傭人就不知道了。
但是從傭人口中可以得出,寧蕊在寧家的生活并不開心,所以被韓昌救了之后,韓昌對她好一點,她就單純的把自己的心交出去了。
韓君羽腦海里回想著傭人說的話,眉頭緊鎖。
想到母親并不愉快的曾經的遭遇,他是非常心疼的。
可他的理智又在詢問,寧家怎么會有那么多孩子呢?
為什么只有他們四個人活下來?
他感覺自己陷入一個奇怪的陰謀里。
還有寧傅提醒他,有人想要秦寧的身體,又是什么意思?
越想越睡不著,起身去找席一凡。
席一凡從南康市回到R國,也一直在找人,有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就特別的想念他的小寶,難以入睡。
聽見敲門聲,他警惕的爬起床,拿著武器躲到門口,從貓眼里看清來人,他嘴角一抽。
“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找我做什么?”
“喝酒。”
韓君羽揚了揚手里一瓶酒,席一凡揚眉,豎起手指對他搖了搖,否定。
“韓少,我不約。”
“呵,喝酒有賞。”
“……”席一凡翻白眼。
他又不是他的妃子,他才不稀罕他的賞賜!
韓君羽很隨意地去拿兩個杯子,倒了半杯酒,他端起酒杯,淺淺的抿了一口。
“想知道你的女人,現(xiàn)在是生是死,喝了這杯酒。”
席一凡擰眉,但也沒有遲疑,端起酒杯,一口喝了半杯酒。
“咳咳……”
他被嗆到臉紅,難受的趕緊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說吧,你調查的情況。”
韓君羽盯著手中的酒杯,低笑一聲,“她是生是死,和我有什么關系?”
“……”
席一凡好想打死他!
“韓君羽,既然開口了,肯定是知道一些消息。說吧,你的條件呢?”
韓君羽是商人,手里如果有消息,肯定不會那么輕松的交給他。
“幫我查到寧蕊和寧姍是不是親姐妹。”
席一凡嘴角一抽,疑惑了好久。
“你查她們是不是親姐妹做什么?”
“這和你無關,你要做的事就是拿到她們是非血緣關系,我就會把你女人的線索告訴你。”
席一凡頭疼,懷疑他是睡不著,故意來找他尋開心。
寧蕊和寧姍都死了,寧家的長輩也都去世了,現(xiàn)在沒法驗證DNA,血液和唾沫都找不到,他用什么辦法來證明?
“韓君羽,你讓我調查的目的,總要告訴我吧?”
他心里隱隱猜測,這件事應該會涉及到秦寧,所以他會多問一句。
韓君羽又抿了一口酒,味道嘗不出來,但冷酒喝下去,胃部的灼燒感,這感覺并不好。
“秦寧的母親是寧姍,而我的母親是寧蕊。”
“……”
席一凡萬萬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
那他和秦寧豈不是表兄妹?
“我盡量,但是你也別抱太多希望,說實話,我曾經看過寧家的全家照,你母親和秦寧的母親找的還挺像的。”
“呵,是嗎?”韓君羽冷嗤。
寧蕊和寧姍要說五官,確實不像,但是兩人都有一個共同點,臉色總是蒼白的,身體也很病弱。
席一凡表示同情,坐下后給自己倒了杯酒,試探的詢問。
“那你準備和秦寧,怎么辦?”
“你覺得呢?”
韓君羽反問,冷眸盯著他。
席一凡被他盯得后頸一涼,抽了抽嘴角,他只是好奇問問,又不是要拆散他們。
看得出來秦寧對他是有感情的,如果兩人要分開,秦寧肯定會傷心。
以韓君羽護妻的架勢,怎么可能會忍受秦寧傷心,所以兩人想要分開。
不容易。
“要是查不到證據(jù)呢?”
“沒有證據(jù),也要找到證據(jù)!”
男人冷沉如冰的聲音,顯然是縱然是造假,也要捏造一份證據(jù)。
“……”席一凡無話可說,只能是盡力而為。
兩人把一瓶酒喝完,第二天,陽光照進客廳里,席一凡剛想翻身,砰地一聲,他哀嚎的痛呼。
睜開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臺階上,剛剛他翻身滾下了樓梯。
昨晚他喝的有點多,可他記得他是準備上樓睡覺的,怎么會在樓梯上睡覺呢?
郁悶的起身,走到客廳,看見斜躺在沙發(fā)上的男人,他揉了揉眉尖。
“韓君羽,起來!”
沙發(fā)上的男人,聽見煩人的吵鬧聲,煩躁的一腳踹過去。
席一凡沒料到他會這么唱著一出,被他踹的往后退了幾步,心里惱怒,這明明是他家,豈能容他撒潑?
他跳起來反擊,“韓君羽,我和你沒完!”
咯吱一聲,此時房門被推開。
站在門外的兩個女人看見客廳里的情況,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