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一聽他說昨晚的事情，羞紅了小臉，氣哼哼的作勢要掐他。
韓君羽也不攔，眸光淡淡的看著她。
他不反擊，秦寧知道他現在沒心情和她玩鬧，趕緊松開他的脖子。
可是男人卻抓住她的手，扣住她的后腦勺，低頭攫住她的粉唇。
他的攻勢太猛，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呆愣的呼吸被掠奪，后面的事情根本不受控制。
“唔……韓君羽，別，老莫伯伯還在前面呢。”
秦寧躲閃，緊張的捏住他要作亂的大手。
韓君羽把她抱到他腿上，按了一個按鈕，放下擋板，前面的人看不見后座的情況。
雖然看不見，可是能聽見的聲音呀。
秦寧搖頭，不同意他再繼續。
“寧寧，我不動你，你可以動我。”
“……”
秦寧沒聽懂他的意思，什么是她可以動他？
行動派做事之前，不喜歡說廢話。
他捏著她的小手，解開了他的皮帶，耐心的教她。
秦寧指尖觸到滾燙，臉頰又紅又燙，雙唇輕顫，想要拒絕，卻再次被他堵住。
“韓君羽，你，你別胡來呀。”
她軟糯糯的撒嬌，都要急哭了。
“我沒有胡來，是你胡來。”
他咬著她的耳垂，另一只手輕巧的解開她的紐扣。
初秋的衣服單薄，兩只玉兔沒了束縛，活潑的在他掌心跳躍。
“嗯。”
她嬌軟無骨的小手包裹著，他舒服的低嘆，額頭滴落熱汗。
聽著他動情的聲音，秦寧也覺得身體發熱，熱汗把棉質的衣服都打濕了。
她從來沒有設想過，幾分鐘還一本正經的男人，會做出這么，這么大膽的事情。
來往都是車輛，要是看見里面的情況，她都不敢想。
她剛想到這個問題，車就在一個紅綠燈口停下，四周的車都停下。
“韓君羽，”
韓君羽知道她的擔憂，長臂緊緊圈著她。
“寧寧，乖，車窗當著，沒有人會看見。”
更何況，兩人都穿著衣服，她坐在他腿上，擋住下面的活動，誰能看到？
秦寧覺得現在和他解釋，他根本不會聽，只能放棄的靠在他懷里，任他為非作歹。
好一會，他才發出一陣粗喘，下顎蹭著她的脖頸，親了親她的側臉。
秦寧眨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盯著他。
“韓君羽，我都手酸了。”
“……”
這是在夸獎他的耐力持嗎？
從她包里找出紙巾，做了清理，他抱著她不肯松手。
“韓先生，到了。”
其實早就到了，只是老莫不敢說話，等了半個多小時，聽后面沒聲音了，這才敢提醒。
“咦，這是哪里？”
秦寧看著窗外陌生的地方，疑惑的詢問韓君羽。
“我母親曾經住過的小區。”
韓君羽下車，牽著她下車，兩人來到寧蕊曾經住過的公寓。
公寓里許久沒有人住，打開門就能聞見一陣霉味，可是韓君羽也沒有嫌棄。
秦寧轉了一圈，客廳可算整齊，可是洗手間卻一片凌亂。
“韓君羽，怎么洗手間沒收拾？”
“是我不容許人動，我就是希望這一幕能提醒我，我要把欠我母親的債，都追回來。”
“……”
秦寧擰眉，心思復雜。
她雖然不反對他為母親復仇，可是他心里一直裝著仇恨，過的肯定會很累。
“韓君羽，你要怎么追？”
韓君羽一愣，揉著她小腦袋，棕眸復雜。
沒有得到他的答案，秦寧握住他的手。
“韓君羽，他們畢竟是你的親人，如果他們道歉，你，”
“呵，一句道歉就能消除母親的痛苦嗎？”
“……”
秦寧知道固執如他，勸說是沒用的，可她不愿他活在仇恨里。
兩人的氣氛有幾分冷，韓君羽也沒有說話來緩解，安靜的在房間里待了一會，這才離開。
秦寧想去牽他的大手，卻被他躲開，她委屈的低著小腦袋。
一路安靜，回到別墅。
秦寧下車，卻看男人坐著不動。
“韓君羽，你還有事嗎？”
“嗯。”
一句解釋也都有，讓老莫開車離開。
秦寧看著車快速遠去，皺了皺眉，心情煩躁。
去畫室畫畫，洗了澡又等了好久，還是沒有等到他回來，她蹙著秀眉站在窗邊遙望著。
韓君羽，是生氣她說的那些話嗎？
夜深人靜，韓君羽回到別墅的時候，看著窗內還亮著燈光，他冷硬的側臉，這才有了幾分柔和。
“韓先生，你身上的痕跡，”
老莫看著韓君袖子上的血跡，擔心會嚇到秦寧。
“無事，你去休息吧。”
韓君羽掃了一眼自己的袖子，厭惡的蹙眉，一邊走進別墅，一邊解開紐扣。
上樓后，他先去自己的房間洗了澡，把弄了血跡的衣服處理掉。
來到秦寧的臥室門，他卻突然頓住腳步，眉心緊蹙。
他明白秦寧對他的擔心，但是那些恨已經在他心里暗藏了十九年，沒有收拾仇人，他怎么可能輕易放下？
望著窗外被烏云遮住的月光，就如此刻的心情。
陰沉沉的。
最終，他還是轉身回到自己房間。
心思沉重，他輾轉反側，忽而聽見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
他掀開被子，起身關窗。
一場秋雨一場涼，夜風帶著涼意，灌進房間，吹得他更清醒。
猛地，他跑到秦寧的房間。
床上的小女人縮成一團，顯然是冷了，他去關了窗戶，把空調打開。
來到床邊，看她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擔憂的叫她。
熟睡中的秦寧覺得冷意刺骨，瑟縮的抱住雙肩，聽見男人呼喚聲，她模糊的睜開眼睛。
“韓君羽，你回來了？”
“嗯，寧寧，你哪里不舒服？”
韓君羽擔憂，把她抱起來，這才發現她身上發燙。
“寧寧，我帶你去醫院。”
“別，韓君羽，我沒事。”
秦寧從他身上撐起來，抽了抽鼻子。
她摸著自己的額頭，猜測自己可能是站在窗邊太久，吹多了冷風。
“韓君羽，你別緊張，可能只是感冒。等明天張嬸來給我煮點姜湯喝，我就沒沒事的。”
“不行，現在就要去醫院！”
韓君羽不放心，起身要去給她找衣服。
秦寧蹙眉，拉住他的大手，對他露出討好的笑。
“我偶爾感冒一下，說不定會增加身體抵抗力。韓君羽，沒必要每次都去醫院，每天喝那么多藥，我害怕。”
韓君羽瞇著冷眸，森冷的盯著她。
“蠢妞，你覺得我是多管閑事？”
“沒有。”秦寧愕然的盯著他。
韓君羽甩開她的手，有幾分諷刺。
“你有什么抵抗力，你自己還不清楚嗎？發燒的時候，根本不能控制。
秦寧，誰容許你這么虐待你的身體。
還是，你這是在和我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