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是出了車禍,被君一帶走的。
當她睜開眼睛,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眼前還是黑乎乎,她疑惑的揉眼睛。
抬起手臂,卻發(fā)現(xiàn)身上有好多地方都很疼,她努力回憶自己暈倒前的記憶。
想到自己好像是被一個男人帶走的,難道是她被救到醫(yī)院,然后房間里沒有開燈嗎?
“有人嗎?”
為什么不開燈呢?
她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躺在冰冷的地方,而這個地方潮濕,甚至還能聞見讓人無法忍受的惡臭。
“這是哪里,為什么不開燈?”
許琳摸著墻壁,趕緊尋找,忽而發(fā)現(xiàn)墻壁上濕漉漉,她也不知道摸到什么,手心也發(fā)臭。
“救命,這是哪里?”
她強忍著臭味,繼續(xù)往前,可是走了好一會,都沒有走到盡頭。
這到底是哪里?
她心中有了幾個猜測,可是她又搖頭否定。
忽而,一道光閃過,她看清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驚駭?shù)拇蠼小?
但是那道光很快又消失,她愕然的站定腳步,渾身僵硬。
是誰,把她丟到了下水道?!
她心頭大亂,趕緊想辦法離開這里,忽而腳下不知道踩打什么,傳來一陣呲牙的聲音。
“啊,老鼠!”
她腳下是沒有穿鞋的,光著腳踩到老鼠,那毛絨絨的觸覺,她怵得慌,四肢發(fā)麻。
嚇得跳起來,后背撞到墻壁,身上弄到一些臟兮兮的東西,渾身臟的無法忍受。
忽而又是一道光閃過,她看見身上黏上了被用過的衛(wèi)生紙,腳上也是臟的讓她想吐。
那道光又很快消失,她都要被自己身上的東西臭哭了。
往前跑了一段,終于聽見哐當一聲,然后又一道光閃過。
她猜測剛剛那聲音,應該是有車開過下水道的鐵井蓋,這里或許就是出口。
可是外面隨時都有車經(jīng)過,她要是剛出去,就被碾死,那也太悲催了。
終于找到一個出口,又擔心外面經(jīng)過的車輛,惶恐不安,著急的一直打轉(zhuǎn)。
雖然很討厭現(xiàn)在的狀況,但是她更想要自己的命,所以只能去找別的出口。
等她找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打開了鐵井蓋,突然,一盆熱水潑下來。
“哎呦,好燙。”
她被燙的驚叫,摔得渾身更疼了。
再次抬頭,鐵井蓋卻被人蓋上了。
她臉色陰沉,到底是誰故意想害她,要如此戲弄她?!
坐在井蓋上正在玩游戲的男人,拍了拍身上的蚊子,看地下水道的女人的位置在移動,他也跟著起身。
君一吩咐了,要把這女人丟在下水道至少兩天才能放她出來,她要是想出來,直接用熱水潑。
盛安集團的總裁辦公室,韓君羽聽宋玄稟報,君一處理許琳的方式,默認的點頭。
“孟家的情況怎么樣?”
“盛安沒有和孟氏續(xù)約,有很多公司和孟氏解除合約。孟氏內(nèi)部,孟松和孟森爭權(quán),內(nèi)亂很厲害。根本不需要我費什么心思,就能把他們收拾了。”
韓君羽眼神淡漠,俊臉上沒什么表情。
在商場,每年有崛起的企業(yè),自然就會有消失的公司。
孟氏鼎盛的時候,風頭都蓋過了盛安集團。而孟氏因為以前的輝煌,行為囂張又浮夸,這對于大公司來說是忌諱。
韓君羽做事低調(diào),也不在乎這些,這幾年無聲息的就把孟氏超過,也是他預料之中。
但是孟正濤可能涉及到他母親去世事,所以他必須把孟氏收拾了。
“盯緊點,孟家做事經(jīng)常走歪門邪道,再派兩個人跟著寧寧。”
韓君羽最擔心的事,就是那些人找秦寧的麻煩。
秦寧膽子又小,身體又不好,經(jīng)不起折騰。
“是,我和君一商量。”宋玄點頭。
……
瑯玥工作室,秦寧正在畫畫。
忽而,聽見有人叫自己,她好一會才回神。
“咦,封蔚,你找?guī)熃銌幔俊?
封蔚搖頭,揚了揚手中的照相機,“今天我是來找你的。”
秦寧眨眼,“拍人物照?”
“聰明。”
封蔚看她的畫,發(fā)現(xiàn)她的作品用色非常漂亮。
雖然有些地方處理的很幼稚,但是用色彩彌補,倒顯得有幾分純真,非常獨特的風格。
“不過,你還需要做點準備工作。”封蔚摸著下顎琢磨。
封蔚想讓她化妝,但是秦寧是手殘,根本不會弄。
于是半個小時后,裴茗趕到工作室。
裴茗的手法不錯,一個小時后,穿著旗袍的秦寧站在眾人面前。
“為什么穿旗袍?”
秦寧還從來沒有穿過旗袍,有幾分別扭。
“意境。”封蔚簡短的說。
秦寧嘴角一抽,按照他的要求,去她的畫室,站在窗口,班詠君就在旁邊打燈光。
“秦寧,別緊張的。你只要畫畫就好,我來找角度。”
“好吧。”
秦寧害羞的拿著畫板,可是越不讓緊張,她越是緊張,拿著筆的手都在發(fā)抖。
要是緊張的狀態(tài),人體的肌肉比較緊繃,封蔚不滿意。
“小君,你也換件衣服,陪秦寧一起吧。”
“……”班詠君意外。
為了男朋友,她只能去。
最后兩人坐在畫板前畫畫,有了班詠君,秦寧很快放松下來,甜美明媚的笑容,讓旁邊的裴茗看得都心動。
大家一起聊天,一起拍照,玩的很開心。
“秦寧,小君姐姐,你有微博嗎?我加你們,你們的臉可是我的作品。以后有你們做我的招牌,就不怕沒有生意了。”
班詠君要讀大四了,比裴茗和秦寧都要大一些,叫她小君姐姐也沒錯。
“有的。”兩人拿出手機關(guān)注彼此。
封蔚掃了一眼,意外的發(fā)現(xiàn)班詠君的微薄,他不僅早就關(guān)注,還非常喜歡她的作品。
他還想過,回國了一定要見見她,沒想到這姑娘會成為自己的女朋友。
難道,這就是緣分?
“封蔚?”
班詠君發(fā)現(xiàn)他一直盯著自己,疑惑的在他面前揮了揮手。
“啊,沒事。”
封蔚收回心神,盯著女人的臉,又想親她了。
“寧寧。”
此時,韓君羽走進畫室,小小的畫室,站著幾個人。
看見封蔚在這,他臉色微冷,寒眸斜瞟著封蔚。
“你怎么會在這里?”
在他的意識里,秦寧的畫室是她的私人場合,除了他的意外,不容許別的男人踏入。
“……”
封蔚嘴角一抽,班詠君是他女朋友,他在這里很奇怪嗎?
但是察覺到韓君羽的身上的凌冽的寒氣,他無奈的摸了摸鼻子,牽起班詠君的手。
“小君,既然人家不歡迎,我?guī)闳ゼs會。”
“……”
作為單身狗的裴茗,猝不及防的被喂了狗糧。
“等等!”
突然,韓君羽的冷沉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