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并沒有見過韓君羽,但經(jīng)常聽他到大名。剛剛見到他的時(shí)候,心中雖然猜測他可能會是盛安集團(tuán)的總裁韓君羽,也是她的未來女婿。
聽秦寧得意的喊出他的名字,她心中還是驚訝。
韓少身姿挺拔,英俊不凡,舉手投足都透出幾分矜貴,氣勢逼人,不好相處。
但是她將會是他的岳母,不都是說女婿會討好岳母嗎?
“原來是韓少,真是巧了。我是秦瑤的母親,寧寧病了,我這不是擔(dān)心她,特意給她煲了湯。”
“煲湯的材料,你都清楚嗎?”
聽著男人冷聲質(zhì)問,江佩心中怪異,為什么她說了她是秦瑤的母親,他怎么還沒有還是這么冷的語氣?
“當(dāng)然清楚,這可是我親手選的材料,煲了兩個(gè)小時(shí)呢。”江佩十分篤定。
“呵,”
韓君羽冷哼一聲,“呵,那這份湯的作用,相比心里也清楚吧!”
江佩臉色一僵,這位韓少話里有話,難道他知道她的用意?
“君羽呀,很快你就要秦瑤訂婚了,秦瑤這幾天都念叨你呢。”她試圖轉(zhuǎn)移話題,想讓韓君羽意識到她是他的岳母,所以親切的叫他的名字。
可是韓君羽根本不會給她面子,“寧寧以后是我的人,江女士,你是長輩,能做什么事,最好掂量清楚!”
他森森冒著寒氣的語氣,十分慎人,江佩被嚇到退后兩步,臉色發(fā)白。
肖爵看她心虛的摸樣,嫌棄的把盛湯的保溫盒丟進(jìn)垃圾簍。
“煲這湯應(yīng)該花了不少錢吧,江女士,多行不義必自斃。這道理,你懂嗎?”
江佩眼睜睜的看著垃圾簍里的湯,心在流血,煲湯的是沒花多少錢可是里面加的一些補(bǔ)藥,可是花了她一大筆錢。
可是有韓君羽在這里,她不敢再放肆。
這要是以前,給秦寧下補(bǔ)藥的事情要敗露,秦寧真的想查,她早就準(zhǔn)備好了說辭,自然是不怕的。
但秦寧現(xiàn)在有韓君羽撐腰,要是他死咬著她不放,那就不好說了。
慌忙的說自己還有事,夾著尾巴兒灰溜溜的離開病房。
江佩走遠(yuǎn)了,秦寧才松了一口氣。
她剛剛硬氣,全是為了不想在江佩面前顯露軟弱。江佩就是欺軟怕硬,看她軟綿綿,就更加囂張。
也幸好是韓叔叔來了,不然被江佩逼著,那碗湯還真會有可能被她喝下去。
心中后怕,她抱著他的手臂不自覺的收緊,整個(gè)人靠在他懷里,尋求安全感。
在她心里,高大挺拔的韓君羽,就是她父親的形象,讓她心安。
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敢耍賴撒嬌。
肖爵看了兩人一眼,看小丫頭對韓君羽的依戀,更讓他驚奇的是,韓君羽竟然沒有推開她,也沒有任何不耐心,他心里嘖嘖稱奇。
韓君羽低頭看小女孩對他的依賴,并不討厭,甚至心中還有幾分雀躍。
這種情緒很奇怪,他自己也表達(dá)不清楚。
他這些年縱橫商場,喜歡一切事情都在掌控之中,小女孩的出現(xiàn)對他來說顯然是一個(gè)意外。
一個(gè)他無法控制的意外。
“韓叔叔,二嬸是不是又想害我?”她板著臉,一臉認(rèn)真的告狀。
“乖,她不敢了。”
想到她‘不經(jīng)意’的把碗摔碎,嬌俏的小臉裝的無辜的摸樣,韓君羽嘴角一勾,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往常像是千年寒冰一般的男人,對小女孩的動作太輕柔也太違和,肖爵不忍直視,輕咳一聲轉(zhuǎn)開視線。
“可是,你不是要和秦瑤,”
但是想到他和秦瑤會訂婚,秦寧不安,小手討好的勾住他的小拇指。
“不信我?”
“相信的。”
這個(gè)世界上,她現(xiàn)在唯一能信賴的人也只有他,她心里難免會忐忑。
江佩急不可耐的想給小女孩下重藥,他也不會再留情面,讓宋玄去了秦家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