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焱!”楊瀟向向問天吐出一個名字。
秦焱?
道門準(zhǔn)圣子,發(fā)現(xiàn)了這座礦脈的秦焱?
向問天像看瘋子一樣,盯著楊瀟,他不可思議道:“楊瀟,你確定沒在開玩笑?”
他難以置信!
覺得楊瀟瘋了!
“向兄,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楊瀟一本正經(jīng)說道。
向問天搖頭道:“不像。”
“可……秦焱是東域道門的人,還是準(zhǔn)圣子,這次還是他發(fā)現(xiàn)的礦脈,道門現(xiàn)在也非常重視這件事,你怎么讓秦焱幫我們?”
“楊瀟,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向問天了解楊瀟,知道,他絕不是那種張口就來,無的放矢的人,心中肯定有計劃。
可即便如此,他也很好奇,這個計劃到底是什么!
楊瀟淡笑:“其實(shí),我忘了告訴你,其實(shí)我跟秦焱,有一點(diǎn)交情!
楊瀟的思緒,一下子就回到了,南域四大宗門戰(zhàn)時,他和秦焱在踢館賽上遇見,一戰(zhàn)之后,一見如故。
“你和秦焱有交情?”
向問天一愣,頗感意外:“可……楊瀟,即便你和秦焱有交情,可如今天外和地球,勢如水火,并且道門對暗物質(zhì)礦脈很重視,我看我們?nèi)フ宜,他也不見得會幫我們,說不定,我們?nèi)チ耍是自投羅網(wǎng)!
“向兄,雖說兩方陣營,勢如水火,卻還沒有,完全撕破臉皮。”
“再者說,世界上,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只有共同的利益,小靈界其他勢力,對這暗物質(zhì)礦脈,也非常有興趣,道門想要獨(dú)自吃下去,絕不可能,所以,道門方面,肯定也想要尋找盟友!
楊瀟分析道。
向問天點(diǎn)頭道:“你說的在理,那我們試試吧!”
“行,不過為了小心起見,我去找秦焱就行了,畢竟我要是出了什么差池,你也好及時返回地球,通知易老頭他們!睏顬t道。
對這個決定,向問天沒有任何異議。
畢竟,楊瀟實(shí)力比向問天強(qiáng),哪怕遇到意外,也有更大可能逃身,而且,雞蛋絕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
楊瀟馬上行動,立即前往秦焱的府邸。
秦焱府邸。
后院。
秦焱也在思考暗物質(zhì)礦脈:“如今老一輩不出手,想得到暗物質(zhì),絕不是易事啊!”
“師兄,外面有一位先生找你!币晃坏茏幼哌M(jìn)來匯報。
秦焱蹙眉:“誰?”
“他說是你的故人,姓蕭!
“姓蕭?”
是他!
秦焱猜到此人身份,忙道:“讓他進(jìn)來!
“是!
弟子下去。
不久,一道身影便出現(xiàn)在秦焱視野,正是前來找他的楊瀟。
“秦兄,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楊瀟笑道。
秦焱客氣回應(yīng):“我一猜就是你,果然沒錯,不過,我應(yīng)該叫你蕭兄呢?還是楊兄呢?”
“都可以,你我之間,無需這些!”楊瀟笑道。
二人客套落座。
秦焱雙眼微瞇,望向楊瀟,道:“蕭兄,你這次來找我,是為了暗物質(zhì)礦脈的事吧?”
楊瀟見秦焱,一語道出目的,卻沒有多少驚訝:“秦兄真是睿智,我也不跟兄弟你拐彎抹角,我正是為那暗物質(zhì)礦脈而來,我在途中聽聞,那塊礦脈,還是秦兄你先發(fā)現(xiàn),佩服佩服”
“我本人呢,對那東西,也有非常濃厚的興趣,便想要找秦兄你合作一下!
“那不知,蕭兄想如何合作?”秦焱笑道。
楊瀟道:“你我二人,一起爭取礦脈,雖然,暗物質(zhì)礦脈,出現(xiàn)在秦兄你們東域,可小靈界其他勢力,比如北域天宮他們,對礦脈,也是有相當(dāng)濃厚的興趣!因此,他們肯定會派人搶奪!
“故而,秦兄,你想獨(dú)吞暗物質(zhì)礦脈,不是易事,我們合作,你多個幫手,得到的幾率也會更大,至于我的實(shí)力,你應(yīng)該了解,我覺得,這樁生意,你穩(wěn)賺不賠!”
“蕭兄,我跟誰合作不是合作?似乎,你很篤定,我一定會跟你合作!鼻仂偷馈
楊瀟道:“秦兄,話是這樣說,可北域天宮這些勢力,一個個狼子野心,一直企圖稱霸小靈界,這你心中應(yīng)該有數(shù),你跟他們合作,不怕引狼入室嗎?”
聽到這里,秦焱面色一沉。
楊瀟來的路上,便已將一切說辭想好,雖說,道門與北域天宮,都是小靈界勢力,可彼此間卻一直明爭暗斗,不服對方,都想把對方吞沒,所以,秦焱絕不可能和他們合作。
這便是楊瀟的底氣之一。
許久后,秦焱大笑道:“看來蕭兄你是有備而來,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吧?”
秦焱伸出一只手。
楊瀟也一樣。
“合作愉快!
二人雙手握在一起。
爾后,他們你來我來,經(jīng)過一番商談,終于敲定了具體計劃。
“蕭兄,那我們就這樣做,事成之后,大家五五分!鼻仂偷。
楊瀟點(diǎn)頭:“沒問題,我們按照對策行事,那我先回去準(zhǔn)備!
“好,蕭兄慢走,恕我不送,我也需要準(zhǔn)備一下!鼻仂偷。
楊瀟從秦焱府邸離開,與向問天匯合。
向問天見楊瀟回來,道:“楊瀟,事情進(jìn)展如何?秦焱答應(yīng)了嗎?”
“放心,有我出馬,他肯定答應(yīng)。”楊瀟道。
可向問天仍舊眉頭緊皺。
楊瀟道:“向兄,你怎么了?”
“楊瀟,秦焱雖然答應(yīng)了,可我還是覺得,此事有些不妥,畢竟我們是兩個陣營的人,我不放心。”向問天擔(dān)憂。
楊瀟拍了拍他的肩膀:“向兄,你的擔(dān)憂我明白,可我們?nèi)绻辉趺醋,你覺得,單憑我們兩個人,能吞下暗物質(zhì)礦脈嗎?”
“肯定不行。”向問天搖頭。
楊瀟道:“這不就對了?而且,東域是道門的地盤,我們與秦焱合作,有道門幫忙,也會事倍功半!
“反正,只要我們把暗物質(zhì)弄到手,就可以了。”
向問天有些無奈,處境如此,也沒辦法。
“確實(shí),我們與秦焱合作,是我們現(xiàn)在比較好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擇!毕騿柼斓驼Z。
楊瀟道:“向兄放心,我有后手,你不用太擔(dān)心!
“后手?什么后手?”向問天疑惑。
楊瀟神秘笑道:“時機(jī)成熟,你自會知曉,我們靜等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