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云和你說什么你都相信,我和你說什么你都不相信!”許歡顏快速的開口,腦袋極速的運轉(zhuǎn)著什么道:“楚何,在你的心里何嘗不是真的沒有相信過我?”
“我想要相信你!”楚何拔高了聲音,整個人看上去激動了許多:“可是我每一次相信你,換來的都是不好的結(jié)局!
“你要怎么樣才肯放了肖清的父母!痹S歡顏看著楚何的脖頸,他的脖頸上面確實有一把鑰匙,不想要和他再說別的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道。
“和我結(jié)婚,等到我們結(jié)婚儀式之后,我就立刻放了他們!”楚何像是想到了什么,放柔了語氣,溫柔了眼神看著許歡顏道:“忘了告訴你,他們可等不了多久!”
許歡顏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渾身上下都在克制:“我現(xiàn)在才剛生產(chǎn)完,我現(xiàn)在連下床都很困難,你要我現(xiàn)在和你結(jié)婚?”
“我本來也想要延遲時間,可是肖清的父母等不了,我也不想要等!”楚何走近了許歡顏,手才剛觸碰她的臉頰,她已經(jīng)扭開了頭,眼中的寒意一閃而過:“其實你做新娘子不會太累,會有人專門照顧你,你只需要出現(xiàn)我們完成儀式的那一時刻,其余的你都不需要操勞。”
“歡顏……我的耐心有限,你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難不成你還惦念著那個說不定已經(jīng)在車庫死掉的榮毅?”見許歡顏不搭理他,楚何緩緩地開口道。
許歡顏神情一變,不可置信的看向楚何,完全沒有意識到此刻的她和之前是有多么的不一樣:“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榮毅怎么了,你把榮毅怎么了?”
楚何冷眼看著許歡顏激動的模樣,止不住的冷笑,將她握住他手臂的手拿開了:“歡顏……我之前還真的以為你對榮毅沒有了感情,甚至得知你對我念念不忘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竊喜,可是就在剛才,我知道我所有的竊喜都是幻象,你的心里從始至終都是榮毅,一聽到他出事了,你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還有半點你往常篤定,目空一切的模樣。”
“楚何!”許歡顏控制不住的拔高了聲音,看著楚何的眼睛里充滿了憤恨:“車庫的爆炸事件是不是你做的?”
“歡顏,沒有證據(jù)的話可別亂說!你這樣的指控真的是太嚴(yán)重了,我害怕!”楚何看了眼許歡顏,直起了身體,動了動四肢道:“給你考慮的時間,晚一點我會讓人送婚紗,將化妝師也送到這里來,如果你想好了要嫁給我,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
“倘若……”楚何收斂了面上的神情,此刻的他看上去很是偏激的模樣:“你不愿意嫁給我,那么我會很好心的帶著肖清的父母去看病,只是結(jié)果怎么樣,我畢竟不是醫(yī)生,你要學(xué)會接受任何的結(jié)果!”
許歡顏緊緊的握著拳頭,憤怒的瞪著楚何離開的背影,拿起一旁的蘋果,想也不想的朝他扔了過去。
楚何的背部被蘋果砸到,他皺起了眉頭轉(zhuǎn)瞬卻笑了起來:“看樣子你的身體狀況也沒有我想象的糟糕,真好!”
“啊……”許歡顏尖叫出聲,等到她平緩了心情的時候,面前已經(jīng)沒有了楚何的蹤影:“阿東……阿東!”
“歡顏小姐!卑|從門口跑了進(jìn)來,看著許歡顏煞白的臉色,神情一頓:“歡顏小姐你這是……”
“你先別管我,你趕緊幫我找榮毅!”許歡顏心亂的不行,忐忑的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組織語言開口說話:“剛才楚何提到榮毅已經(jīng)死在了車庫,我……”
“我……”許歡顏想要繼續(xù)說下去,可是胸口堵著一口氣,她瞬間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眼前一黑,瞬間失去了意識。
阿東緊張的抱住了許歡顏,大聲叫喊著醫(yī)生,眼睛里醞釀著風(fēng)暴,他沒有告訴她,之前他在門外聽見了他們所有的談話。
“楚何!”阿東狠戾的叫出了這兩個字。
“咳!”楚何咳嗽了一下,下意識的往后看了一眼,他剛才似乎聽見了有人在叫他。
“嘟嘟……”
車子喇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楚何看向了不遠(yuǎn)處車子里的席若云,想了想走過去打開了車門,坐上了車。
席若云看著楚何面帶笑容,似乎很開心的樣子,挑了挑眉道:“什么事情這么開心?”
“我明天就要和歡顏結(jié)婚了!
席若云臉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僵滯:“她不是剛生孩子,我聽說還是破腹產(chǎn),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下床都困難,怎么和你結(jié)婚?”
“這個不是你關(guān)心的問題!”楚何瞥了眼席若云:“開車。”
席若云點頭,一邊開車一邊開口道:“席振最近特別的奇怪,身體已經(jīng)很不行了,可是他不去治療,總是和林玉芳在一起,而且我聽說他最近在立遺囑,我是擔(dān)心他會不會把所有的財產(chǎn)都給林玉芳了!
楚何冷笑,看著席若云道:“你就那么在乎席振的遺產(chǎn)?”
“那本來就是我的,我為什么不在乎?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到了最后會和你結(jié)盟,不就是因為你可以幫我!”席若云收斂了眼中的笑意:“席振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不可能容忍有別的人出現(xiàn)和我爭搶!”
“給你一個建議!”楚何看了眼席若云道:“林玉芳不會是你的敵人,你不用想著動他。”
“你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多和你說一些事情,你以為當(dāng)初席振為什么一定堅持要你嫁給我!
“為了商業(yè),他的公司!
“愚昧!”楚何冷笑:“那是因為他知道我不是司玉扣就是楚何!我和他雖然最終的目的不同,但是我們的方向是一樣的。那就是都不會讓榮家好過!”
席若云臉色一變,詫異的看著楚何道:“你不是司玉扣?”
楚何對著席若云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有些話你最好一輩子都給我藏在心里,別亂說,要不然……”
楚何當(dāng)著席若云的面握緊了拳頭:“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