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顏,你沒有出什么事情是不是?”司玉扣緊張的握住了許歡顏的手臂,反復(fù)的查看她的身體,確定她沒有什么事情之后才放下了心:“應(yīng)小雅現(xiàn)在完全就是個瘋子,你以后看見她離她遠一點,我很害怕你受到傷害?”
“一般都只有我傷害別人,別人想要傷害我哪里又這么容易!”許歡顏拿開了司玉扣的手:“你怎么在這兒?我和應(yīng)小雅的事情你怎么這么快就知道了。”
“公司里有我安插的眼線,你們發(fā)生什么事情她都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司玉扣想也不想的開口道。
許歡顏神色幾不可查的變了變:“你是說我們公司有你的眼線?”
“嗯。”
看見司玉扣點頭,許歡顏確定了席若云沒有對她說假話,忍不住冷笑出聲道:“你的本事還真厲害!上一次榮毅說你不過兩天左右就會破產(chǎn),可是我現(xiàn)在看你好好的,意氣風發(fā)的樣子,看樣子你的難關(guān)是度過去了。”
“我要是連這么一點危機都不能度過去,歡顏……我如何配得上你?”司玉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許歡顏道。
許歡顏移開了視線,不再看司玉扣。
“我調(diào)查過了,應(yīng)小雅根本就沒有懷孕,我會幫你起訴她誹謗!”司玉扣指了指不遠處的車:“我?guī)闳コ酝盹垺!?
“她沒有懷孕?”許歡顏詫異了:“上一次她在我面前裝作要吐不吐的樣子,這一次把我堵在廁所里親自告訴我懷孕,結(jié)果都是假的?”
“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給你講。”
“你都這么說了,趕緊說!”許歡顏沒好氣的看著司玉扣道。
“應(yīng)小雅和榮毅明天一早會舉行婚禮。”
“我沒有聽錯吧,榮毅現(xiàn)在可還是我的男人,他明天就要和應(yīng)小雅結(jié)婚,他把我當做什么了?”許歡顏憤怒的開口道。
“歡顏,你這么生氣是不是因為在意榮毅?”
“你覺得他這么對我了,我還會在乎他?我只是很生氣!不管怎么說,哪怕是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jīng)破裂了,但是起碼他現(xiàn)在還是我許歡顏名義上的丈夫,結(jié)果他還能喝別的女人舉行婚禮,我也真是服氣!”
司玉扣一瞬不瞬的望著許歡顏許久:“我能明白你的憤怒,歡顏,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你給我交代?”
司玉扣什么都沒有說,拍了拍許歡顏的肩膀道:“照顧好你自己,明天我來帶你去觀禮。”
許歡顏狐疑的看著司玉扣離開,只覺得她神神秘秘的,但是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心思去糾結(jié)別人,她現(xiàn)在更想要做的就是平息她的怒氣,盡可能的不讓她的寶寶受到影響。
第二天。
許歡顏看著司玉扣請過來的化妝師,還有送來的禮服,榮毅結(jié)婚,司玉扣倒是準備把她當公主打扮了,不過她也不打算拒絕就是,因為她不愿意在榮毅的面前表現(xiàn)出一丁點的怯弱,如果他真的和應(yīng)小雅結(jié)了婚,她一定要馬上的結(jié)束她們的婚姻,她骨子里的驕傲不允許她這么懦弱和委曲求全。
司玉扣在車上等著許歡顏的出現(xiàn),他知道她很美,但是真的看著她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宛如降落凡間的天使一般,一時間,他癡迷了。
許歡顏走到了司玉扣的身邊,看著他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的樣子,挑了挑眉:“要是現(xiàn)在還不出發(fā),就趕不上觀禮了。”
司玉扣收回視線:“快上車。”
“你開的這么慢,怕是走路都能夠趕上你的車速。”
“歡顏,你別著急,觀禮不是目的,真正的好戲,一會兒才開始。”司玉扣勾起了唇角。
“你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
“好藥。”
司玉扣停下了車,指著前面的教堂道:“你看,那個穿著婚紗從教堂里跑出來,追著新郎的女人是不是應(yīng)小雅。”
許歡顏孫哲司玉扣手指的方向看去,忽然間定格了視線:“她們結(jié)婚不是應(yīng)該甜甜蜜蜜的,怎么我看應(yīng)小雅倒是哭的傷心的模樣。”
“因為我沒有讓他們的婚禮舉行成功。”司玉扣笑了,看向許歡顏:“是不是覺得我的行為你不能理解,按理說……他們結(jié)了婚,你和榮毅就徹底的沒有了可能,我不推波助瀾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想辦法讓榮毅的公司出事,攪黃了這場婚禮。”
許歡顏點頭,司玉扣說的,正是她想要問的。
司玉扣目光專注的望著許歡顏,握住了她的手道:“歡顏,你是我捧在心尖上的女人,我沒有辦法看見你受到欺負,應(yīng)小雅確實過分,一次又一次的踩你的底線,她欺負你比欺負我還要嚴重,我怎么可能讓她這么稱心得意。”
許歡顏移開了視線,不愿意承認心里的異樣是因為司玉扣:“你對公司做了什么手腳?”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總之夠榮毅喝一壺就是,畢竟曾經(jīng)他也收拾的我夠嗆,算是我們之間的回禮。”
許歡顏望著司玉扣,對上他的視線的時候,勉強的扯出了一個微笑:“你這個樣子看起來挺恐怖的。”
“歡顏,你是不是怕我?”
“啊?”許歡顏一頓:“你干嘛突然說這個話?”
“你如果不怕我,為什么要把手拿開,為什么要離我這么遠。”
許歡顏看著他們之間的距離,尷尬的笑了笑:“那個……我只是有些熱,并不是害怕你,我許歡顏什么都不怕!”
司玉扣點了點頭:“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是朋友了是不是?”
“嗯?嗯!”
“歡顏……你看我都幫你出了這么大一口氣,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對我表達什么?”司玉扣看著許歡顏,輕聲的笑了:“你放心,我不會為此就要求你以身相許,我只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我。”
許歡顏一愣,看著司玉扣嚴肅認真的模樣,心里隱約有不好的預(yù)感:“你想要問什么?”
“你是不是……懷孕了?”
詫異的睜大了眼睛,許歡顏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司玉扣,只覺得心跳似乎都停止了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