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傅家,張燈結(jié)彩,每個人的臉上都喜氣洋洋的,就跟過節(jié)了一樣。
傅家和李家聯(lián)盟了,這種事情可不能隨便往出宣揚。傅元振告訴給了秦破局,李霖沒有跟傅刀、傅智說,那就會暴露了李飄雪的身份,也會破壞了他的計劃。
有臭魚,就有臭魚好了,有些時候,臭魚要是利用好了,比好魚還有用。
對外宣揚,只有一個,那就是傅家的二少爺回來了,和傅家人冰釋前嫌,認祖歸宗,難道這不值得去慶賀嗎?天氣比較熱,也沒有在大廳中,直接在院中亮起了燈光,從這頭到那頭,一溜兒下來都是一張張的喜宴。
這里宴請的都是嶺南市的商界名流、富甲權(quán)貴,還有更多的是傅家旁支的弟子。等到李霖和小夭、傅元彬等人走過來,這些人紛紛站起身子表示慶賀。不過,卻沒有看到傅青衣和傅青主出來,人家都是超牛掰的人物,李霖還欠了傅青衣一個條件呢。
明天早上,落臨峰,再次決戰(zhàn)。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這樣并不影響傅刀和傅智等人的心情,大家齊聚一堂,把酒言歡,氣氛相當熱鬧。本來,蘇夢枕也想過來了,當眾宣布跟傅家人合作的諸多項目,可是,那樣太過于高調(diào),想想還是算了。在就是,對于傅家人提供的那些項目,蘇夢枕還要再好好考察考察,她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要是不賺錢,鬼才懶得去投資呢。
一分錢有一分錢的用處,投資兩百億,總要能看到回報。
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把傅家的礦業(yè)給搞過來。要是那樣,有可能會讓人覺得李家太過于貪婪了。不過也沒有什么,李霖是放長線釣大魚,有傅元彬在,他要是當上了傅家家主,還不一切都變成是李家的。
肉要一口一口吃,女人的身子要一下一下摸,這才更有味道。
傅元彬端起酒杯,恭敬道:“爹,大伯,元彬不孝,老是惹你們生氣。今天,我在這兒敬你們一杯,元彬以后一定不往爹和大伯的敦敦教誨!
傅刀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大馬金刀的坐著,呵呵道:“好,好,這輩子就我和你大伯就接著了。”
傅元彬?qū)⒈芯埔伙嫸M,這才坐下。#@$&
同桌坐著的還有傅元振和李飄雪,傅元振冷眼瞅著傅元彬,心里老不是滋味兒了。這個弟弟,自己從小到大都瞅他不順眼,現(xiàn)在,這是回來跟我爭奪家產(chǎn)來了呀?就看爹和大伯怎么偏袒他。要是太過分了,自己非提出來爭奪不可。
果然,傅智問道:“元彬,以后有什么打算呀?”
傅元彬道:“我想在傅家的公司中,當一名普通的員工,別的什么都沒有想,有個穩(wěn)定的工作就行。”
傅刀大聲道:“你是我兒子,哪能去當普通員工呢?我給你個項目,你來當老板!
傅元彬搖頭道:“不,我就是想讓自己過著平淡的生活,爹,你不要再勉強我。”%&(&
傅智卻是暗暗點頭,傅元彬能有這樣的想法,確實是成長了不少。沒有地基,又哪來高樓大廈?傅智笑道:“二弟,孩子都這么大了,他有什么想法,就靠他們自己的了,咱們甭管那么多了!
傅刀心里高興,點頭道:“行,行,一切都隨你!
傅元振像是看著白癡一樣看著傅元彬,這弟弟是不是跟李霖混的,腦袋瓜子有問題了?當小員工,傳出去都讓人笑話。不過,這樣也好,省的他跟自己爭奪傅家的產(chǎn)業(yè)。
市局局長傅勇、刑偵大隊的隊長傅元生,還有礦業(yè)局的賴長貴等等,這些人也都過來了。李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賴長貴,當時,雷俊風(fēng)都想著對賴長貴下手了,這次算是便宜了他。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大青衣弟子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低聲道:“大先生,二先生,大事不好了。”
傅刀皺眉道:“什么事情呀?慢慢說!
他在傅刀和傅智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話:“蕭山河來了!
這讓二人的臉色都為之一變,還真越是擔(dān)心什么,就越是來什么。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蕭山河來干什么?要是讓秦破局知道了傅家跟李霖合作,問題就嚴重了。可是,人家都來了,又哪能不見。
傅智站起身子,低聲道:“李少……”
李霖微笑道:“我明白,我們剛好是吃喝的差不多了,就麻煩大先生給我們找兩間客房,我們回去休息了。等到明天早上,我還要和傅爺決戰(zhàn)落臨峰呢!
傅智心下感激,跟這種人合作,還真是省時,一點就透。
在傅家山莊的后山,這里環(huán)境優(yōu)雅,空氣清新,還有溪水從山坡下嘩嘩流淌過。李霖和小夭、王寇等人所居住著的客房,就是在這山坡上,是吊腳樓。一樓是客廳,人就住在二樓、三樓,不會那么潮濕,站在陽臺上,還能夠欣賞到山水的景色。
當然了,現(xiàn)在是晚上,什么都看不到。
三個人睡兩個客房,怎么睡覺?小夭想起了剛才在傅家山門口的時候,自己跟李霖說的幾句話:“李哥哥,我要給你生兒子。”
當時,只是因為傅刀攥著傅元彬的手,自己是心中有感而發(fā),F(xiàn)在,要是真的跟李霖去干那種事情,她的心里還真是發(fā)怵。唉,怪只怪當初和李霖在床上,她讓李霖下身的猙獰給嚇壞了。咱可是純潔的女生,哪能去干那種事情呢?小夭連忙道:“李哥哥,我……我就是說說的,你可千萬別當真呀。”
李霖照著她的腦門兒敲了一下,笑罵道:“誰當真了?你的思想太邪惡了,兩間客房,是我和寇寇睡一間,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我是怕王寇突然鉆進我的房間嘛,才會這么說的!毙∝驳目谏袭斎徊粫,瞪著王寇道:“哼哼,你要是敢對我動心思,我非一刀閹了你不可。”
王寇苦笑不已,這是什么事兒啊,自己就在這兒站著,天上掉下的大石頭都能平白無故的砸到自己的頭上。
小夭哼哼道:“咋的,說你,你還不服氣呀?”
對別人,王寇可是什么都敢干,可對小夭,他是沒轍,連忙道:“我沒不服氣,我就是……我去睡覺了!
李霖聳了聳肩膀,轉(zhuǎn)身就去推門,卻發(fā)現(xiàn)房門已經(jīng)被反鎖了,王寇叫道:“頭兒,不是我不想跟你睡一個房間,我是怕你半夜把我叉叉了,人家可是純潔的男人!
“哇靠,你什么意思嘛,趕緊開門!崩盍靥吡艘荒_房門,見王寇也不打開,反應(yīng)倒也極快,一把小夭給拽出來,自己閃身鉆了進去。
“。俊毙∝策种,這都是什么男人呀,兩個男人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竟然欺負自己這樣一個千嬌百媚,嬌滴滴的,可愛的,無敵的青春美少女。她倒是想將王寇的房間給踹開了,可她剛湊到房門邊,王寇就道:“我都脫光了,可別有人闖進來!
“王寇,等我明天非宰了你不可。”
小夭叫著,轉(zhuǎn)身用力地去踹李霖的房門。沒想到,李霖將房門給打開了,她這一腳踹空,整個人在慣性的作用下,直接撲入了李霖的懷中。李霖蹬蹬蹬倒退了好幾步,摔倒在了床上。
小夭往上躥了躥,小聲道:“李哥哥,我覺得,我這次有心里準備了,咱們再試試吧。”
這種事情也能試的嗎?聽說過有試婚的,還沒聽說過有試這種事情的。
李霖的內(nèi)心無比的掙扎,是試還是不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