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擱在以往,她當然不在乎曲陽的調(diào)戲,甚至還會放浪形骸的吃吃笑幾聲,或者是扭動著屁股,聳動著胸脯,來賣弄風(fēng)情。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她不能讓李霖看輕了自己,說是心理作祟也好,說是之前有苦衷也罷,她是一點兒沒給曲陽好臉色,冷聲道:“曲陽,你也是男人,管不好你的鳥,還管不住你的嘴嗎?”
今天在桂苑坊的舞會,參加的都是閩州市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在旁邊,就有好幾個幫會的老大,他們都望過來,樂得看曲陽出糗。曲陽的臉面就有些掛不住了,罵道:“龔秀芳,你不就是一個萬人騎的婊.子嗎?咋的?現(xiàn)在就掛起貞節(jié)牌坊了?我告訴你,就算是有貞節(jié)牌坊,人家也知道你是出來賣的。”
龔秀英嗤笑道:“對,我是出來賣的,我就不賣給你。你就是一個沒用的慫貨,剛剛進去就泄了,都堅持不了一分鐘。”
龔秀英體態(tài)豐腴,絕對不是那種秀氣、小鳥依人的類型。要是拍攝電視劇,讓她來演楊玉環(huán)的話,那絕對最是適合不過。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龔秀英的話,比扇了曲陽一個耳光還難受,他的臉色鐵青,罵道:“你個騷.貨,再說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把你上面、下面的兩張嘴都撕爛了?”
龔秀英挺著胸脯,大聲道:“來呀,我就看你是怎么撕爛的。我告訴你,我沒有小鳥,我也不依人。不過……我敢閹人。”
周圍的人都為了上來,還有鐵頭會的唐鐵頭,他的皮膚黝黑,身材粗壯,看得出是個相當有力量的人。這些人都議論紛紛,分明是想挑釁曲陽和龔秀英打起來,好看熱鬧。這個世上好人多,壞人也不少,幸災(zāi)樂禍的人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曲陽也是豁出去了,罵道:“媽個比的,今天老子就要當眾騎了你,看你還怎么囂張。來人,給我把她給拿下了,就把她給按倒在車頭上,我看她的‘嘴’到底有多硬。”
跟著龔秀英過來的,只有李霖、王寇、唐苦,鐵鷹。而跟著曲陽過來的,至少是有十幾個人,一個個都是膀大腰圓的,臉上掛著橫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貨色。現(xiàn)在的飛鷹幫,又哪里有什么硬手,而李霖、洪飛等人又都戴著面具,除了李霖的臉上有一道刀疤,看上個有幾分粗獷外,其他人實在是太普通了。
有兩個彪形大漢上去就扣向了龔秀英的手臂,龔秀英往后退了一步,飛腿爆踹了出去。她穿著的是那種修身的禮服,這樣一抬腿,裙擺立即飛揚起來,露出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這讓周圍的人呼吸都跟著一窒。曲陽更是喘息了幾聲,還賣弄風(fēng)騷?等會兒就把你給抓起來,騎到你的身上,你就不囂張了。
那大漢揚起手臂,正正擋住了龔秀英的腳,然后他反手就向著大腿根抓了過去,動作迅捷,招式又狠又辣又下流。
“無恥!”這要是被抓中了,非把龔秀英的丁字褲給扯掉了不可。她罵了一聲,連忙手腳,可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那個大漢已經(jīng)到了近前,張開雙臂,要抱住龔秀英。這下,龔秀英肯定是躲不過去了。
這個時候,誰也沒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那個大漢突然雙腿一軟,跪在了龔秀英的面前。原本是摟腰的,也沒摟著,倒是摔在丟上,來了個狗搶屎。龔秀英又羞又惱,抬腿一腳爆踹在了那大漢的下顎上。
那可是高跟鞋呀。
耳聽到“噗”的一聲,一口血水夾雜著兩個牙齒飛出來,那大漢也翻滾了一下,跟著慘叫了一聲。
沒有抓到龔秀英的大腿根,那大漢又上來了,眼瞅著就要沖到龔秀英的身前,也是雙腿一軟,吭哧下?lián)涞乖诹说厣稀?
“讓你那么下流,當我們女人是好欺負的呀。”龔秀英抓著裙擺,對著那人就是一頓爆踹。好久都沒有這么解氣了,裙擺一起一落,在燈光的照耀下,那大腿.根.處的一抹深邃,若隱若現(xiàn),更是讓人心跳加速。
這一幕,讓曲陽又驚又惱,本以為是能耀武揚威一把,誰想到,反而是讓龔秀英給將了一軍,這女人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他從腰間抽出了片刀,喊道:“兄弟們,抄家伙,今天非把這個娘們兒給撂倒了不可。”
唐鐵頭喝道:“曲陽,你別太過分了,都是在閩州市地界上混的,何必非要動刀動槍的?”
曲陽怒道:“老子倒是不想動刀,可我動‘槍’,她不配合我呀。”
龔秀英內(nèi)心狂喜,她自然是知道,剛才肯定是李霖在暗中搗鬼,幫助自己。終于不用看這些臭男人的臉色了,龔秀芳嬌喝道:“曲陽,有本事就單挑,我非把你的‘槍’給掰斷了不可。”
這是叫陣啊。
剛才,看著龔秀英狠辣的手段,曲陽的內(nèi)心也是有些緊張,要是上去,能不能打過她呀》媽個比的,豁出去了,怎么都不能丟了面子。
曲陽哼道:“好,咱們就單挑,誰也不許上。我要是輸了,就是讓你閹了也沒有怨言。可你要是輸了呢?”
龔秀英大聲道:“我要是輸了,我就當眾跳脫衣舞。你輸了,就脫光了衣服,在地上爬三圈兒,學(xué)狗叫。”
“學(xué)狗叫?行。”曲陽陰陰的笑道:“不過,跳脫衣舞算什么?你輸了就倒在車蓋上,讓在場的人都騎一回。”
李霖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個曲陽的人品著實是不怎么樣,就像是唐鐵頭說的那樣,都是在閩州市的地界上混跡的,用得著這樣嗎?他是擺明了,要欺負龔秀英了。
果然,龔秀英臉色劇變,實在是太羞辱人了,怒道:“好,反正我就是個婊.子,有什么好怕的。”
曲陽再次桀桀地笑著,突然間向著龔秀英撲了上去,雙手抓向了龔秀英的胸脯。龔秀英粉面寒霜,連忙往旁邊躲閃。趁著這個機會,曲陽又往前邁進,一腳爆踢龔秀英的下身。招招皆下流,不是抓奶手,就是撩陰腳。
誰能受得了這個?
要是真正的打起來,一時半會兒間,曲陽也休想就能打敗龔秀英。可是,曲陽的動作太過于邪惡,不僅僅是在攻擊龔秀英的身體,更是在侮辱她的精神。龔秀英惱羞成怒,叫道:“曲陽,你還是男人嗎?盡是這種下三濫的動作。”
曲陽咧嘴笑道:“對付下三濫的人,我自然是用下三濫的手段。怎么?你還不服氣了?”
龔秀英的眼淚都要下來了,羞惱道:“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這下,龔秀英也不躲了,等到曲陽再次抓過來,她飛起一記撩陰腳,踹了上去。你抓我,抓就抓了,又抓不壞。可我踹你這一腳,非讓你廢掉了不可。曲陽一愣,當然不會跟龔秀英應(yīng)聘,也顧不得再去抓龔秀英,連忙伸手去格擋。
“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曲陽就感到手臂一麻,竟然半邊身子都跟著沒有了反應(yīng)。這下,他是眼睜睜地看著龔秀英的腳踹過來,一點兒都不差,正正地踹中了。曲陽慘叫了一聲,雙腿夾著下身,往后蹦跳了兩步,佝僂著身子,手指著龔秀英怒道:“你……你個臭娘們兒,是真狠啊,真想廢掉老子啊。
爽,好爽的一腳啊。
龔秀英就像是吞吃了人參果,全身上下都通透舒泰,大聲道:“曲陽,還不脫光了衣服,在地上爬,學(xué)狗叫。”
曲陽臉都綠了,怒道:“你……你別太過分了。”
唐鐵頭等人都紛紛勸道:“舞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大家還是都進去吧,這事兒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揭過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