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說唐苦和梁思璇要結(jié)婚了,可是把王寇急了夠嗆,他跟白玉蟬和柳媚兒還都是八字沒一撇呢,這可咋辦呀。
李霖把唐苦也叫了過來,問道:“唐苦,你是什么意思呀?”
唐苦訕笑道:“我都聽頭兒的。”
“行,那就這么辦了,等巨巨和九兒回來,咱們就舉辦一個轟轟烈烈的婚禮。”李霖將遙控器丟到了王寇的身上,大聲道:“寇寇,明天你去物色一下,在濱江市給找個好點兒的樓盤,要豪華裝修的那種,買下來一套。白玉蟬,麻煩你叫上幾個姐妹,幫忙布置一下婚房需要買什么家俱,或者是家用電器,就都嫁給你倆了。”
王寇連忙道:“是,我一定和白小姐合作,把新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白玉蟬笑道:“我也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呀?但我會盡力的。”
有錢,有人,辦起事來,還不跟玩兒一樣?又跟他們喝了點酒,一直折騰到了后半夜,大家的心情都不錯,也都敞開了肚皮。白玉蟬、梁思璇都是喝的臉蛋紅艷艷的,看上去嫵媚動人至極。
王寇笑道:“唐苦,別等到結(jié)婚了,今天晚上,你倆就入洞房吧。”
白玉蟬故作迷惑道:“咦?寇寇,難道你不知道嗎?唐苦和思璇姐早就住在一起了呀?”
梁思璇笑罵道:“你們幾個,拿我和唐苦開涮呀?你看李少多好,從來不跟我們說這些事情。”
“咔嚓,咔嚓”窗外打了幾個響雷,雨水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戶上,泛著幾分涼意。這都深秋時節(jié)了,還下雨,真是讓人夠遭罪的。
李霖哈哈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千萬別說我。行了,都這么晚了,大家都散了吧,我們就別打擾唐苦和思璇的洞房花燭夜了。”
李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房門,把衣褲往地上一丟,就鉆入了浴室中。嘩嘩的水流聲,沖激在身上,絕對解乏。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砹伺九镜那瞄T聲,誰呀?李霖關(guān)掉蓬蓬頭,裹著睡袍走出來,將房門給打開了,白玉蟬直接撲入了他的懷中,緊張道:“李少,外面刮風下雨,打雷閃電的,我好怕。”
她的腳上趿拉著拖鞋,身上也是一樣裹著睡袍,里面連內(nèi)衣都沒有穿,胸前的綿軟結(jié)結(jié)實實地印在了李霖的胸膛上,沒有一絲的縫隙。這不是在誘惑人嗎?身為濱江市夜場三大美女的白玉蟬,自然是有股子別樣的誘惑力。#@$&
聽說,白玉蟬是滿清后裔,還是一個什么親王府的格格,有一本從皇宮里面帶出來的《素女心經(jīng)》,深懂采陰補陽之道,稱得上是金枝玉葉,身嬌體貴。想要跟她春宵一度,真金白銀是一方面,還要看個人有沒有本事了。
這回,她竟然直接投懷送抱了,李霖可沒有什么色.欲銷魂,連忙推開她,退后了兩步,笑道:“白小姐,你要是害怕,就去找個姐妹一起睡覺吧?反正咱們怡紅院,女孩子多得是。”
白玉蟬幽幽道:“李少,你……你是不是討厭我呀?”
李霖咳咳道:“不是,像你這樣的大美人兒,誰會討厭呢?”
白玉蟬輕聲道:“我知道,我是在夜場上混跡的女人,配不上李少,我也沒想別的其他的,是真的害怕……”%&(&
李霖連忙道:“這個……要不你去找寇寇吧?你也知道,我跟蘇夢枕、唐小愛、素素、喬尚捷等好幾個女人有關(guān)系,要是讓她們知道我在外面亂來,我就完蛋了。”
“那我回去了,不打擾李少休息了。”白玉蟬很是委屈的模樣,轉(zhuǎn)身走掉了。
砰!關(guān)上了房門,李霖又連忙反鎖上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李霖背靠著房門,默默念叨了幾聲,還真是厲害,一般的得道高僧要是攤上白玉蟬的這一手,都有可能禪心失守。她也沒有怎么樣,怎么自己的心會亂得這么厲害,李霖的手捂著胸口,還能夠感覺得到他的心在怦怦亂跳著。
難道說,白玉蟬真的修煉有《素女心經(jīng)》,懂得魅惑之道?要真的是那樣,就是不知道是她的《素女心經(jīng)》厲害,還是自己的《欲靈九式》厲害了。這點,他可不想去試試,跳到床上,翻來覆去的,卻怎么也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白玉蟬轉(zhuǎn)身離去的那幽幽倩影。
也不知道是多了過久,他終于是進入了夢鄉(xiāng)。
天剛蒙蒙亮,他還沒等睡醒呢,房門就被敲響了,白玉蟬的聲音又來了:“李少,你醒了嗎?外面有人找。”
“啊?誰呀?”李霖睡意全無,一骨碌爬了起來,男人的反應(yīng)立即一鶴沖天。
“是邵陽,他非急著想見你。”
他要是不來找自己,那才是奇怪了,李霖想象得到。這回,邵正海都被扳倒了,邵陽的后臺都沒有了,自己收拾他還不是手拿把掐?只不過,他是沒有想到,邵陽會來的這么快,自己剛剛回到濱江市,他就知道了。
將房門給打開,李霖打了哈欠,問道:“他在哪兒……”
一股香氣撲鼻而來,白玉蟬直接涌了進來,幫著李霖整理著衣服,又將他的被子給疊好了,埋怨道:“看看你們男人,都是亂糟糟的,讓人家跟在屁股后面收拾。”
她彎著腰,撅著屁股,將李霖昨天晚上換下來的內(nèi)褲都給收拾了起來。這樣的姿勢,讓讓她的屁股翹起了一道誘人的弧線,那兩瓣豐腴的翹臀被緊身的低腰褲裹得緊緊地,褲腰微微下垂,連股溝都清晰可見。這還不什么,她穿著的丁字褲,一樣暴露在了李霖的面前,這是擺明了把自己當成了家庭主婦的位置了呀。
李霖一時難以接受,連忙抓過內(nèi)褲和換洗下來的衣服,丟進了洗衣機中,訕笑道:“那個……那個白小姐,你怎么起來的這么早呀?這些事情交給我來辦就行了。”
“你們男人哪能行呢?還是我來吧。”白玉蟬媚眼瞟著李霖,輕笑道:“李少,你不會也像其他男人那樣封建吧?這有什么,你是主子,我算是在你這兒打工的,照顧你是應(yīng)該的呀。”
李霖連忙道:“你可不是來我們這兒打工的,你是我從凱撒皇宮借來的,等過幾天,羅烈的傷勢好轉(zhuǎn)了,我肯定是要將你送回去的。”
“羅烈?”淚水順著白玉蟬的眼角流淌了出來,她跌坐在床上,哽咽著道:“醫(yī)生已經(jīng)給羅烈下了診斷,他……他的傷勢倒是穩(wěn)定下來了,可是這輩子都休想再醒來了,他成了植物人。”
“什么?怎么會這樣?”這倒是大大出乎了李霖的意料之外,羅烈那樣的硬漢子,一輩子都躺在床上,簡直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等會兒,是應(yīng)該過去看看他。
李霖苦笑道:“別哭了,我相信羅大哥會醒來的。”
白玉蟬輕輕點著頭,看上去更是多了幾分我見猶憐的感覺。
房間中的氣氛有些微妙,李霖可沒敢再呆下去,連忙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既然她要在房間中收拾,那她就去收拾好了。在一樓的大廳中,邵陽、烏奴都在,見到李霖走出來了,邵陽連忙站起了身子,敬畏道:“李少,你回來了。”
李霖笑道:“邵少爺,你的消息好靈通啊,我昨天晚上剛剛回來,你就過來了。”
邵陽也沒有拐彎抹角,將一疊資料遞到了李霖的手中,苦笑道:“李少,我……我真的認輸了,請你放過我們邵家吧,你讓我干什么都行。這是綠城小區(qū)的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我都給你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