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詩忍著淚意,一字一句說:“你不是討厭我?又何必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還是說,你現(xiàn)在不覺得惡心我了?”
“你說的對啊,我確實惡心你,確實想羞辱你。”謝辭覺得敗興極了,旖旎的心思消失的一干二凈,他是瘋了才會想要碰她。
他眼底升起濃烈的厭惡,轉(zhuǎn)身離開。
不一會兒,駱詩聽到大門被重重關(guān)上的聲音,接著,便是汽車發(fā)動的聲音。
她終于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嗚咽著哭起來。
她不想和他吵架,可是也不想成為謝辭泄.欲的工具,他根本不愛她,這樣親密的行為不帶任何愛意,讓她心神厭懼,她已經(jīng)夠卑微了。
之后的幾天,謝辭沒有再回過家。
駱詩不知道他晚上會去哪里,但老宅是不可能,如果謝母知道了兒子不回家,又會打電話來怪罪她不懂事理。
這段婚姻,從頭到尾都是錯誤的,一直以來是她單方面的付出,哪怕不求回報,總有一天也會累的,但駱詩不想放棄,也許再堅持,再堅持下去,謝辭會愿意為她回頭呢?
畢竟樂霓瀾回來了,謝辭也沒有為了她和自己離婚。
想了幾天,駱詩就想出個這樣的結(jié)果,又重新振作起來,覺得沒有什么坎是過不去的。
但謝辭一直都沒有回家。
偌大的別墅,只有駱詩一個人,孤寂冷清。
她終于鼓起勇氣,撥通了謝辭的電話。
等待的時間里,駱詩屏住了呼吸,害怕這個電話撥出去,謝辭不會接。
但,幸好他接了。
“什么事?”
清冷嗓音響起,讓駱詩鼻子一酸,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謝辭的聲音了。
她穩(wěn)住聲音,輕聲問道:“你,怎么一直沒回家?”
“現(xiàn)在是來查我的崗?妻子角色的扮演游戲玩上癮了?”謝辭開口就是諷刺她。
駱詩半響不知道回什么,即便她已經(jīng)預(yù)料到他沒什么好話要說,但還是不可避免傷心了。
謝辭也沉默著,過了一會兒才不耐煩的說:“我在美國出差,要一個月,沒什么事就掛了。”
不等駱詩回答,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駱詩有些失落,隨即又內(nèi)心雀躍起來,他不是故意不見她,只是出差了而已。
這個認知讓她終于可以睡個好覺,臨睡前,她忽然想起,她打電話的時間點,美國那邊還是凌晨吧。
在家里數(shù)著日子苦等了一個月,駱詩想,謝辭應(yīng)該要回來了吧。
打了電話給他的助理詢問,駱詩問到了謝辭回a城的航班時間。
“對了,李助理。”掛電話前,她才記得差點忘了提醒,“別讓謝辭知道我問了,拜托你了。”
李助理了然一笑,回答說:“放心吧,夫人,總裁不會知道的。”
到了謝辭回來這一天,駱詩早早就起床,給自己化了個淡妝,左挑右選了一條裙子,好好打扮了自己才出發(fā)去機場。
還有一個小時就能見到謝辭了,駱詩心里覺得甜甜的,激動的不行,內(nèi)心的雀躍壓都壓不下。
這是結(jié)婚以來,她第一次和謝辭分開這么久。
然而,當(dāng)不遠處謝辭風(fēng)姿翩翩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在接機大廳時,駱詩像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只因為跟在他旁邊的女人,是樂霓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