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里女生輕巧的跟斗很驚艷,也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這樣的動作,倒是讓坐在電腦前看視頻的幾人震驚了幾秒鐘。
翻跟斗出來的女生是第一部分歌詞的人,而屬于這部分的蘇素更是倒吸一口涼氣,直覺這跟斗她翻下來也做不到視頻里那個人的完美。
舞蹈視頻里的五個女生配合得非常好,就連合舞的地方也特別整齊,力道剛好的控制簡直令人發指,坐在電腦前的五個女生更是全神貫注的看著視頻,發現視頻里的記憶點很多。
特別是后面那段單人轉扇子的鏡頭更是美到極致,轉扇子的刀群舞簡直是視頻里的一大亮點。
視頻結束了播放之后,已經被視頻給震驚到的賴嘉莘等人面面相覷,心里欣喜激動的同時也害怕自己跳不好,特別是在開頭就委以重任的蘇素更是不想說話,因為這翻跟斗如果她做出來,肯定沒有人家輕巧啊!
而團里第二個艱難的人,就是喬珊,她是后面單手轉扇的人,雖說這動作看著不是很難,但后面轉扇拋扇就有點難度了。
喬珊看了眼電腦里再次單曲循環的視頻,嘆了口氣搭手在賴嘉莘肩上,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寧易朦這是要把我們榨干啊,難怪會說這舞蹈很難,讓我們有心理準備。”
雖說她們成團兩年了,但她們跳的舞都不是這種風格的,她們團里的確有舞蹈生,但也只有兩個人啊,賴嘉莘、喬珊還有蘇素是團里的舞蹈困難生,如果真是要做好這些,真的要費很大心機,花很大努力才能做好。
聽到喬珊說的話,旁邊的蘇素就很是贊同的點點頭。
賴嘉莘目不轉睛的看著依舊播放的視頻,她黑眸閃了閃,滑過一抹堅定,“沒關系,再難我們也要學,如果這次不成功,我們就沒有上臺的機會了。”
賴嘉莘的話一說出,宿舍里的人都安靜了下來,似乎因為她的話陷入了集體沉默,她不覺有什么,語氣滿是自信和鼓勵的說道,“如果這次真的掰不回來,我們就當做是最后一次發歌吧。”
把在意的事情當作最后一次來完成,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吧?
賴嘉莘心想著,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傷感,可在她周圍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并沒人發現她的異樣。
公司的情況很糟糕,今天還好她們來得早,不然肯定會發現七樓練習室空空的場景。
一個經紀公司旗下沒有練習生了,這說明什么?說明公司真的面臨危機了。
這次的制作機會是靜姐好不容易保留下來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寧易朦的原因,上面撥下來的經費很多,足以支撐她們錄制mv和音源,給她們發新歌的資源。
宿舍里安靜了幾分鐘,身為團內的隊長喬珊第一個開口了,打破了宿舍低迷的氣氛,“走吧,我們去把舞蹈扒出來,爭取早點把單曲出出來!”
“好!”喬珊的話像一把軟劍,讓周圍的隊員精神一振,面上都揚著自信和期待,在心里立下一個同樣的信念。下手吧
就是把這首歌學下來,在舞臺上完美的呈現出來!
而在城市另一邊的寧易朦可不知道自己剛發過去的視頻,在她們五人之中有多大的影響,反正他現在是有一種完成任務的輕松,盡管她們還沒
把舞蹈學出來,也沒把單曲做出來,更沒上到舞臺表演。
但他卻把這任務中最難的部分做出來了,現在只用等賴嘉莘她們對這件事的努力程度了,如果他幫到這一步,她們還是沒有任何的前進方向,那他這任務失敗了也沒辦法了。
所以現在寧易朦只需要監督和祈禱可以做了,希望她們能好好對待這兒讓他絞盡腦汁,要對得起他幾天連續的體力透支啊!還要對得起他跳女團舞丟下的羞恥心啊!
天知道他在影身攝影棚里跳那種女兒態滿滿的動作時,是多么的難受,那撐地翻跟斗,他是來一次腰疼一次!
視頻里的舞姿多輕盈靈動,離開視頻之后就有多腰酸背痛。
這四天的時間里,賴嘉莘她們已經把歌曲的精髓給把握住了,在他面前唱歌的時候更是能在原曲的基礎上做一些變動,把屬于自己的風格東西加進去,寧易朦沒有反對,因為他發現她們的加入似乎讓整個歌的感覺更好。
有了改變的寄明月,盡管變動的地方再微小,也讓它有了不一樣的影子,寧易朦也很贊同她們在這上面的改變,畢竟這之后會是她們的歌,她們想怎么改變都可以,他希望這次的舞蹈練習出來之后,也能像錄歌那時一樣,給他個大大的驚喜。
寧易朦發過去的視頻音源不是他在系統那里留下的原唱,是他自己的,是第一天去洛典文化教她們怎么唱時被喬珊錄下來的視頻。
后面他錄視頻的時候還因為音源是自己的聲音,搞得他總是會出錯,這才耽擱幾天才把成品做出來。
寧易朦把視頻發過去之后,等了半個小時也收不到賴嘉莘的視頻,也不知道她們對這舞蹈有沒意見,發了幾個信息都等不到回復,他干脆就不看了,放下手機準備寫要交給姚陶的歌。
姚陶給他們一個月的時間創作,時間是很寬裕,但這對于一點作曲作詞經驗的鄭乾就很困難了,畢竟他是因為電吉他才進來的,現在讓他這個負責彈吉他的人寫歌,真的有點困難了。
再說他們樂團出新歌,主題肯定要圍繞正能量和團魂才行啊,要是讓他想歌,能做出來的估計只有逍遙歌和口水歌了。
為了這件事啊,鄭乾沒少在寧易朦面上嘮叨,有時候甚至還問他寫歌的經驗,或者是經常讓他有靈感的事情是什么。
寧易朦這個偽原創歌手的人也被他纏得煩了,在腦海里搜刮些老牌歌手的寫歌心得,一股腦的就丟給鄭乾了,讓他自己消化。
而他自己對這次團隊的新歌有了想法,只是他怕自己這首歌一出來,可能會把樂隊的風格禁錮在這之中,無法擺脫出來,每當他想到這里,就有些不敢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