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小助理就把這件事匯報給了陸同書。
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通知那個房子的所有傭人離開,不用告訴他們?yōu)槭裁础!?
陸同書現(xiàn)在的睡眠質(zhì)量不是很好,導致他經(jīng)常需要喝咖啡來提神。
皺了皺眉,對今天咖啡的溫度不大滿意。
“為什么今天不是冰咖啡?”
助理愣了一下,猛然想起來。
“陸總,之前給你泡咖啡的那個人今天離職了……”越說聲音越小,生怕惹他生氣。
即使他再怎么不在乎下屬,最近也發(fā)現(xiàn)了公司的員工調(diào)度有點大。
他看向助理,助理哪里能扛得住他的眼神。
“那個……光提升工資,不休息的話,真的對人的挑戰(zhàn)很大。”
助理冒著生命危險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
陸同書若有所思,“從今天開始,自愿加班,且每個月加班的天數(shù)不得超過十天。”
助理聽了差點驚掉下巴,這是真的嗎?不是做夢嗎?
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很真實的疼了一下,原來這不是夢。
回過神來的助理馬上把這個消息傳達下去,各個部門的經(jīng)理接受到消息的時候,前一秒還面如死灰,后一秒就笑逐顏開了。
如蒙大赦一般,這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估計之前辭職的那些人聽到這個消息腸子都悔青了吧?!
整個公司都喜氣洋洋的,前些天談下那么多大生意都沒有今天這么讓人高興。
南宮莊園里,沐如雪正在和他的外公修剪花園里的玫瑰花。
管家?guī)е硐聛淼馁e客名單找來了,“老爺,您過目。”
能出現(xiàn)在這個名單上的人身份一定都不簡單,這次很重要,哪里都不能出差錯。
老爺子帶上眼鏡從頭看了一遍,沒什么問題。“那一天的安保工作也一定要防護到位,而且不允許有媒體出現(xiàn)。當天在門口要嚴格把控,沒有請?zhí)囊宦凡蛔屵M。”
什么都沒有安全最重要,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喪心病狂到在這里做出什么事來,還是小心為妙。
“是,我知道了。”
最近南宮澈正在動用各種力量向他們施壓。
萬一他們挺不住了,想要玉石俱損就糟糕了。
老爺子這么多年風風雨雨的什么事情沒有經(jīng)歷過?
有的時候雖說不能以惡意揣度別人,但是還是有些準備才好。
沐如雪最近臉上的傷疤經(jīng)過一系列的治療已經(jīng)好了很多,雖說還有痕跡但是假以時日會完全恢復的,現(xiàn)在通過化妝就可以遮蓋住了。
“你也該去挑一件好看的衣服,選一些合適的收拾什么的了,我南宮家的人無論如何都要成為人群里最耀眼的那個!”
聽了他的話,沐如雪笑得如沐春風,感覺有一個疼愛自己的親人真的好幸福。
原本沐如雪以為要去逛街買買衣服,可是沒想到下午就有人來了,帶著各種各樣的衣服首飾。
沐如雪自己也是一個設(shè)計師,看著這些衣服的布料,工藝還有設(shè)計就知道絕對都是精品。
都是些市面上難得一見的珍品,還有那些首飾,隨隨便便一件都是價值連城啊!
“外公,這些太過于貴重了。”
沐如雪回過頭看著他,覺得很有壓力。
“這有什么的,你喜歡就好,如果沒有喜歡的我們就繼續(xù)換。”
沐如雪一看他曲解自己的意思,趕忙搖搖頭,“不是不是,我很喜歡。”
她硬著頭皮挑了一件比較適合自己的改良版旗袍,配了一套翡翠的首飾。
試穿了一下,南宮老爺子看見她穿旗袍的一瞬間好像看到了自己妻子年輕時候的樣子,也仿佛看到了自己女兒這個年紀時的樣子。
“如雪,這件很適合你,你就穿這個!”
得到了外公的肯定,沐如雪也覺得就這件了,和人商量了一下改了一些尺寸,讓它更加適合自己的身形。
此時陸同書的辦公室里,接受到了來自B市南宮家的請柬。
陸同書本身和南宮家沒有什么交集,只是自己父親生前和南宮家關(guān)系不錯,所以到了自己這里也一直保持著,多半是對長者的尊敬。
他正在思考要不要去,畢竟交情不深。
一時沒有頭緒,先放在一旁,有空再做決定。
“今天晚上帶幾個人和我去找余秋秋。”
陸同書撥打內(nèi)線通知助理。
“好的。”
轉(zhuǎn)眼又投入到下一階段的工作中,他雖然給員工們減輕了工作壓力。
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他自己,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拼命。
和他一樣拼命的還有南宮澈,最近不斷的打壓南宮武等人,本身也是一件耗費心神的事。
南宮澈不斷的拋售低價股票。
他們貪心不足蛇吞象,不停的想要買進,雙方就這樣博弈。
不過他們的資金鏈越來越緊張了,但是又不能看著這天大的便宜和自己擦肩而過。
便動用了所有的錢買股票。
有人也勸阻過南宮武,要不要量力而行,畢竟現(xiàn)在的情況風險很大。
但是南宮武不以為意,偏偏頂風作案。
事情已經(jīng)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想要逃離也是不可能得了。
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現(xiàn)在除了祈禱,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們也收到了請?zhí)峭耆恢朗菫榱耸裁矗划斒抢蠣斪訌婂笾胍退麄兒徒猓瑳]有在意。
南宮澈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挑一個合適的時間進行這最后關(guān)鍵的一步就可以讓他們徹底服輸。
他問過老爺子了,老爺子說就選在明天宴會的晚上吧,是時候讓他們夢醒了。
陸同書下班后直接去了余秋秋的那里。
剛打開地下室的門就聽見她突然的一聲尖叫。
太長時間見不到光,聽不到聲音,突然聽見一點正常的聲音就會觸碰到她敏感的神經(jīng)。
陸同書讓人打開燈,再一次刺激她的眼睛,哭喊著。
陸同書就站在她面前,等她嚎叫完。
地下室又回歸安靜,余秋秋滿減淚痕的看著他,“同書,我又做錯了什么嗎?你為什么突然這樣對我?”
余秋秋還是不明白究竟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