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秋看著她離開,感覺生活對她充滿了惡意,這樣的母親只會像一個吸血鬼一樣,什么時候把自己的血都吸光了才會停止。
為什么自己會有一個這樣的母親,只能給自己帶來黑暗。
沐如雪過的還算安逸,自從解決了昌樂公司的事感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今天昌樂終于有時間和沐如雪好好聊聊天了,兩個人約好在一家中餐館。
“說說吧,這五年里你都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沐如雪一邊幫他布菜一邊問著。
昌樂撓撓頭,有了幾分不好意思。“我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其實還真的有,當初昌母給自己介紹的相親對象自己就沒有和沐如雪說過。
“當初你拒絕我之后,我母親給我介紹了一個相親對象臉顧蔓。”
“剛才還說沒有我不知道的,怎么這么快就有了,快和我仔細說說,你的終身大事可不能馬虎。”
其實,昌樂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總覺得這種問題和她聊起來有些奇怪。畢竟自己曾經也是愛過她的,只不過是因為不合適而成為朋友的,如果現在說自己和沐如雪還有可能的話,自己也不介意試一試。
“我覺得我和她聯系不多,但是她這個人很溫和。”
沐如雪知道,或許這就是他的天命之女。
最近一直忙著公司的事也沒有和顧蔓聯系,現在突然想起來感覺應該和她聯系一下。
“如果你遇到了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孩子,就要想盡一切辦法把她留在身邊。”沐如雪衷心的希望他能幸福。
“我會的。”
兩個人吃了一頓溫馨的飯,結束后昌樂要送沐如雪回去。
兩人剛走出來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陸同書。
沐如雪和昌樂兩人一對視,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過來了?難道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不好意思,陸同書沒想那么多,他只是害怕昌樂還對沐如雪放不下,他可不想再多一個情敵!
“你怎么在這里?”沐如雪睜大了眼睛。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陸同書覺得沐如雪的狀態不對,怎么好像很不愿意見到自己的樣子,自己不是剛幫她一個忙嗎?
三個人相顧無言,昌樂還在納悶,自己應該怎么對待他?
畢竟剛幫助自己的公司走上正軌,如果說一直揪著過去的事不放,那是不是會顯得自己很沒有格局。
就這樣僵持不下,總要有一個人來打破僵局。
“既然大家都認識不如一起找個地方喝一杯?”
昌樂這個提議得到了另外兩個人的一致白眼。
昌樂乖乖把嘴閉上,不敢再說話,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上車!”
陸同書強硬的語氣,不帶一絲商量的余地。
沐如雪原本看見他心情就跌宕起伏的,現在他這一句話徹底點燃了沐如雪的怒火。
“你是誰啊?我和你很熟嗎?為什么我要坐你的車?”
現在的沐如雪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那個她了,她有權利對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說不!
陸同書覺得自己被觸犯到了底線,自己最近已經足夠忍讓了,為什么她還是用渾身的刺來防范自己?
“你最好不要忘記你今天說的話!”
“我不會忘的,你想怎樣,我都隨時奉陪!”
沐如雪絲毫不在意他的態度,他還能怎樣?
以前自己有很多顧忌總是害怕這害怕那,可是現在自己一無所有,還怕他什么?
陸同書上車摔門而去,好,沐如雪你真的可以!
全世界沒有人比你更厲害了,只有你會讓我的心情為之改變。
昌樂看著兩個人就這樣怒火中燒,甚至不知道為了些什么,就很莫名其妙。
“他是不是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
“他不知道!”
沐如雪的話讓昌樂更加不解,既然他不知道,那他現在做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么?
街道兩旁路燈的光亮先進車內,陸同書狠狠地錘了一下方向盤,帶動了之前受傷的地方,一陣尖銳的疼痛提醒了他。
自己還救過她,可是她好像忘了一樣,完全把自己當成一個陌生人。
陸同書覺得自己有些可憐,用盡了一切辦法,費勁了一切心思,可她竟然毫無觸動。
他可以給自己做一些心理建設,畢竟自己曾經對她的傷害很深,犯下了很多無法彌補的錯誤,但是自己還要怎樣才能彌補?
原本認為兩個人一間的關系已經略有緩和,沒想到今天的一個小插曲直接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退回原地。
沐如雪感覺自己自從回了國,身邊總是有人監視著。
偶爾沒有的時候才會稍微放松一些,沒想到今天陸同書竟然跟蹤自己到了這里。
現在自己是Lucy已經不是那個沐如雪了,也和他沒有什么關聯,為什么他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再這樣下去,要考慮提前回A國了,只有在那里自己才是一個自由獨立的人。
有的時候溝通真的很重要,就像現在兩個人為了不同的事而想不通,但是如果一旦說開了,可能就會好很多。
醫院里
昌樂坐在父親的病床前,“你就放心的好好治療吧,不要再擔心公司了,現在的情況很好。”
昌父這么多年摸爬滾打,知道這商場如戰場,這次自己的公司能挺過來這真的是靠貴人相助啊!
“你老老實實的和我說,他陸同書是不是提了什么條件才答應幫我們這個忙的。”
這也不能怪他多疑,實在是因為陸同書的名聲不太好聽,當年他做的好事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
“沒有,他幫我們其實也就是小事一樁,可能是他心情好吧!”
昌樂這么說是因為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和父親解釋當初自己問陸同書的答案,當時他就說了一句“還人情”,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他還的什么人情。
昌樂打斷了父親的疑問,“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醫生說了,你再好好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好!”昌父在這醫院也住了大半多個月了,早就厭倦的不行,就盼著早點出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