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能解開她心里的屈辱和她這些年所受的委屈。
端賢貴妃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只知道,這個夜空她想一直走下去。這樣走下去便不會睡著。這樣,這個夢就永遠不會醒來。
“這后宮可真有意思,聽說這后宮可全部是美女。”
“唉,要不出去逛逛。聽說一大早我們就要被送出宮去了。”
“還是不要了,這后宮可不是我們能玩的。萬一闖進哪個女人的寢宮。我們這頭上的腦袋可就保不住咯。”
“怕什么,還不會蒙著腦袋強啊。”
“行行行,你膽子大。你去。我就不去了。我還是好好睡覺,明日一早拿著賞銀出宮去吧。”
“切……”
熱,端賢貴妃不知道何時起。聽到那些男人們的討論的聲音,整個人像是吃錯藥一般的燥熱。她是知道的,有一段時間伺候皇上入寢的時候,她刻意讓自己服用那種藥進入狀態,而此刻也是如此。
“杏兒……”
端賢貴妃扶著墻壁,苦苦的掙扎。然而周圍并沒有一個人在。偌大的黑夜,看不清一切。只有斑駁的月光灑下的點點光澤。而就在那些淡淡的光下面,一個男人的身影倒影在眼簾之中。那男人,尤其是兩腿間的某物。似乎依舊膨脹起來。
端賢貴妃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此刻為何如此渴望,她拼命的拒絕,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絕對不可以跟別人發生什么關系。可是……
可是,那身體像是不聽使喚似地。強行的朝別人壞內撲倒過去。
男人面對女人如此熱情的投懷送抱,腦海中的理智已經難以控制。
“熱……好熱……”
端賢貴妃輕輕的溢出聲音,臉,靜靜的貼在男子冰涼的身體上。享受的將手進一步的碰觸男人的身體。
只聽到一個攝魂的身體,讓她一步步淪陷,“乖,你要,我給你啊。”
月光下,衣服被狂野的丟在地上。一次次的落在地上。男人的衣服和女人的衣服落在一堆,交織在一起。
墻壁上倒影著兩人的身體,此起彼伏。偶爾,傳出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低吟。一整晚,沒有停歇過。
直到早上,衣服被人撿起來。那單獨的一具身體,被人抬起來。丟進暗格之中……
~
天云山的某個房間內,一室寂靜。
地上,百里墨華屈膝跪在地上。那俊逸清晰的臉上,寫滿了委屈。他他他他……好像已經跪了一個晚上了。床上的女人安安靜靜的睡著。
“媳婦……”
百里墨華實在是有些跪不住了,“搓衣板的齒輪太深了,不如我們換一塊唄。”
慕容紫兒擦了擦惺忪的眼睛,好像昨晚上的那些事漸漸的淡忘。但氣,還特么沒消。她氣得咬牙從床上爬起來,“沒有,我覺得這塊夠好的了。你繼續跪著,本姑娘還沒開心之前,不準起來。”
百里墨華翻了個白眼,暗無天日的,也開始了辯論,“紫兒,那不是情急之下演戲嗎?”
“我看你就是沒腦子的什么都相信了。”
慕容紫兒咬牙,怒火中燒,“我看你就是懷疑了,就是懷疑了。”
“我沒有!”
百里墨華委屈的撅著嘴,“我哪兒敢懷疑我媳婦,我床上功夫這么好,還滿足不了我媳婦么?”
“少狡辯,反正本姑娘心里這氣就是消不了。想休了我?是這樣?”
“不敢!”
“還要打我?”
“不敢不敢!”
“還要摔了我的菜?”
“不敢不敢不敢!”
“那你說我怎么才能消了這口惡氣?”
“我給我家紫兒做菜,一直做。每天都做,好不好!”
“看表現,菜若是做的不好吃。你給我接著回來跪著。”
“遵命!”
百里墨華一點點的起身,揉了揉自己可憐的膝蓋。委屈的一瘸一拐的往外走。慕容紫兒丟過去一瓶藥,撇開臉不看他,“自己拿回去擦擦。”
百里墨華拿著藥,揚唇一笑,“好的紫兒,你等著。我去給你做早點。”
慕容紫兒起身,隨手在桌前抓了點吃的放在嘴里。片刻后,竟也轉身走進小廚房,“要不,我給你燒火吧。”
“好啊。”
百里墨華沒有反對,凝視著坐在一旁的慕容紫兒。莫名的心中一股暖意,“紫兒,若是我們再有個孩子就好了。”
“為什么?”她笑問。
“一家三口的小廚房里,才有意思啊。我喜歡孩子,喜歡看著孩子圍著我們轉。”
百里墨華笑了笑,盯著慕容紫兒的肚子,“好不好?”
“額……”
慕容紫兒咬了咬嘴唇,有些尷尬,“墨華,近幾年。還不能要呢。”
“為什么?”百里墨華握著鏟子的手忽然一緊,“為什么現在不能要?”
“因為我不想要啊。”她眨了眨眼睛,無奈的撇了撇嘴,“我才十七歲,還太小了。不適合生孩子。”
“那要什么時候?”
百里墨華半信半疑的,“可是,女子不都是16歲以后就可以生育了嗎?”
“是可以,但是可能會影響孩子的健康和大人的健康。”慕容紫兒胡編一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只有達到二十歲以上,才能達到成熟的生育標準。”
百里墨華一知半解,對于女性的這些問題他也不懂。但想了想,卻是點了點頭,“紫兒不愿意,我會尊重你的。”
她笑了笑,忍不住轉移話題,“宮里傳來消息,聽說端賢貴妃懷孕了。”
百里墨華沒有說話,只是認認真真的炒菜。他的動作不是很嫻熟,切菜的動作也看起來也不是很好看。切出來的菜也看著賣相并不好。但下了鍋之后,卻異常的順溜。香味,自然而然的溢出來。
一些在回來的路上抓來的魚和一些鄉野的菜搭配起來,再加上一些市場上買來的菜。被百里墨華弄得很有特色。
不到一會兒,新鮮出爐的紅燒魚。帶著獨特的味道,便放在她面前。
“墨華……”
慕容紫兒拿出隨身攜帶的銅鏡放在她面前,那一張被煙熏得看不清她美少男原本模樣的臉。就這樣呈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