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然看且然,完全是一副餐食后的愉悅。
夕然懵了。
昨天,大神把自己睡了?
拍著腦袋,昨天的事情閃過片段。
自己撲向大神,還說什么要把大神吃抹干凈。
然后就是少兒不宜的畫面。
夕然臉爆紅。
“那個(gè),昨天”夕然猶豫許久。
且然放下茶杯,嘴角含著笑,一步步走向夕然。
彎腰,修長的手指勾住肚兜,輕輕挑起。
夕然瞪大眼睛,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
“劍,昨天大神把我睡了?”
劍顫抖著義正言辭的說,“夕然,昨天你大醉,一把撲向大神,強(qiáng)行把大神按到在地上,三下兩下把自己衣服脫了,然后把大神衣服脫了,然后……”
“夠了,別說了。”夕然一直退到墻角,看著且然把自己衣服的一件件撿起來來,放到床邊。
夕然雖然是21世紀(jì)的女性,但家庭的教育還是比較保守的。
夕然也不是沒談過男朋友,但最親密的關(guān)系不過是摸了摸,親了親,最后一步始終沒做。
可現(xiàn)如今,自己和一個(gè)認(rèn)識(shí)才幾天的大神做了少兒不宜的事,自己守了多年的處女,就這樣破了。
夕然退一步越想越氣,越氣越想,越想越氣,怎么想都吃虧。
生氣的一把拿過衣服,忍著身下的痛,躲在被窩里穿好衣服。
一把掀開被,紅著眼睛說,“你把我睡了。”
且然一臉無辜,“昨日,是你強(qiáng)行將我按在床上,強(qiáng)行脫了我的衣服。”
劍:“……”大神你是大神就可以這么厚顏無恥嗎?
夕然一是語塞。
“但但,但是你是男子,我是女子。”
且然一臉恍然,“所以你強(qiáng)行把我睡了,自己吃飽后,就把我扔了?”
夕然瞪大眼睛,“爽的是你好不好?你難道想讓我負(fù)責(zé)?”
且然很驚訝,“昨日你明明一臉享受,再有你多奪走了我的清白,為何不負(fù)責(zé)?”
夕然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大神好厚顏。
“那我的清白不也被你奪走了?況且,你是男子,被上了一次又沒有事,可我是女子,上了一次就不是處女了。”夕然說著越想越氣。
且然一臉了然,“既然如此,我奪走了你的清白,那就要負(fù)責(zé)到底,從今以后,你就和我到蓬萊。”
夕然:“……”
劍:“……”大神果然昂是大神,追人的方法和別人都不一樣。
夕然顫抖著聲音弱弱的問,“我可以不去嗎?”
且然若有所思,“七星連珠眼看快到了。”
夕然一把抓住且然的胳膊,“只要大神你開心,讓我干什么都可以,現(xiàn)在就去蓬萊。”
且然一臉得逞,一把抱起夕然,踢開門轉(zhuǎn)身就要走。
劍:“……”就這樣把我扔了?
“夕然,夕然!還有我!”
夕然聽到劍喊自己,這才想起來還有劍。
“大神,大神,可不可以把我現(xiàn)房下來啊,劍落了。”
且然放下夕然,“那把劍那么重要?”
夕然干笑一聲,本想跑去拿劍,但下身的疼讓她決定還是走。
夕然抱起劍,看著且然站在門外,小聲的說,
“劍,快些變大,我們從窗戶那跑。”
劍:“……”你是還想讓我變成什么玩意嗎?
為了自己的名譽(yù),立刻偷偷傳音給大神,“大神,夕然想跑。”
夕然見劍沒反應(yīng),討好的說,“劍劍,以前都是我不好,嗯?就幫我這一次,以后……”
夕然話還未說完,便被人一把拎起。
夕然抱著劍干笑,“大神,嘿嘿,你怎么進(jìn)來了?我剛要出去。”
“哦?是嗎?”且然嘴角一笑,手上不知道何時(shí)多了一根紅繩,三下兩下系在了夕然的手腕上。
拎著夕然一把扔到云上,不顧怡紅院的眾嫖客與女子的驚呼,飛往蓬萊。
夕然抱著劍,試圖將手上的紅繩摘下,卻怎么都摘不下。
弱弱的問,“大神,這個(gè)繩是什么繩啊?戴這個(gè)干什么?”
且然淡淡一笑,露出手腕,是一根和夕然一樣的繩。
“如果你想要跑,我可以瞬間把你抓回來。”
夕然:“……怎么抓?”
且然笑的燦爛,“只要你想跑,我手上的繩子就會(huì)感應(yīng)到,你便會(huì)被繩子捆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等著我把你拎走。”
“那,那,大神,你的繩子不是和我一樣嗎?”
且然一把拉起坐在云朵上的夕然,“我手上的繩子,控制你手上的繩子,我手上的斷了,你手上的才會(huì)斷,否則不可能。”
夕然:“……大神,我就這樣和你回蓬萊了?”
且然看一眼夕然,“不然。”
夕然:“你最起碼要追一下才能把人帶回去啊。”
且然:“先吃抹干凈,在慢慢追。”
夕然:“……劍,你有沒有覺得我被套路了?”
劍:”……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