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千一笑:"你們還知道韓三千?"
"你真他娘的廢話,裴家主城的人誰不知道韓三千?那可是帶領(lǐng)咱們裴家度過此次危機的神人。你他媽的居然想頂替他的功勞,看來,你還真是沒上過戰(zhàn)場。連誰是首功你都搞不清楚。"
"沒錯,這家伙真的是個二傻子,胡亂開炮,咱們搞他,搞完了就跟家主說,這家伙冒充韓三千。"
"上!"
一幫人似乎又找到了新的突破口。一個個掙扎著就要起身。
韓三千輕聲一笑:"那你們想過一個問題沒有,要是。我就是韓三千呢?"
韓三千?!
其實打從一開始看到韓三千和蘇迎夏的時候,一幫人就考慮過這個問題。
畢竟他們不是裴府的人,模樣一看便知。
而不是裴府的人又能在裴府出現(xiàn)的,那么極有可能是韓三千。
但仔細(xì)一想,他們又默契的都將這個可能性直接排除了。
原因無他,這里是后宮。
韓三千怎么可能來到這種地方呢?
即便是要留宿,也絕對是在后宮的別苑內(nèi),而根本不可能到達(dá)這一片地方,還更往里的朝他們后廚這里來。
其次,他這樣的貴賓,出行上哪肯定都是前呼后擁,這孤零零的兩個人怎么可能!
所以。他們幾乎都一致的認(rèn)定,這一男一女。應(yīng)該是戰(zhàn)亂被遺留下的某些人族的人。
"靠,你要是韓三千,我還是韓四千呢。"
"對,我叫韓二千。"
"我叫韓大千!"
一幫人鄙夷和不屑寫滿了臉上。紛紛出言嘲弄韓三千。
"那你們盡管把我押到裴家主的面前,去問個清楚。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將裴府貴賓押住,你們十個腦袋都不夠掉的。"韓三千冷聲笑道。
一幫人本來氣勢還很足。可一聽到這話,不禁各個皺起了眉頭。
難道,他真的是韓三千?!
否則的話,他怎么自己還主動讓他們把他帶著去見家主?
真金才不怕火來煉。若是冒充的人,那是打死都不敢去見家主的。更不要說這個主意還是他自己提的。
靠,不會吧?!
幾個小弟明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怕在心頭,硬是不敢朝前半步,臉上的怒意也轉(zhuǎn)變成了陣陣擔(dān)憂。
"如果你們沒其他事的話,就趕緊滾去做你們自己的工作,至于這個小男孩。今天不用干活了,有問題嗎?"韓三千冷聲道。
幾人無一人敢出聲,畢竟韓三千那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如果他真的是韓三千的話。得罪了他莫說家主懲罰,自己腦袋不夠掉的,即便是全城的其他百姓恐怕也不會放過自己。
所以,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韓三千帶著人馬離去。
然總管思來想去,越發(fā)覺得自己面子實在是丟的一干二凈,讓韓三千就這么走了。他也心有不甘。
萬一,萬一他娘的他要不是韓三千,那以后自己更會被人笑死,說他一個老江湖被一個年輕人都給唬住了。
想到這。他不知道哪來的底氣,突然一聲暴喊:"往哪走啊。老子他媽的讓你走了嗎?"
韓三千本來不想惹麻煩,教訓(xùn)過他們也就算了。畢竟他已經(jīng)不小心殺了裴虎和七公主。他不想自己手上還去沾裴家的血。
但胖子總管這聲怒喝,卻直接讓他心頭甚煩,眼中也有了淡淡殺意。
當(dāng)真是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自己已經(jīng)放他一馬了,結(jié)果……
韓三千猛的停下身來,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