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你跟大哥先走,這里又我來掩護你們!”
司聿寒獨自上了一輛車想引開一些火力,可是封曜卻一把抓住了他。
“不用,這些人是沖我來的!”
說完就有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身子飛竄了過來,“砰”的一聲打在了車子的玻璃上。
“那現在怎么辦,他們好像人不少,想避開他們恐怕沒那么容易啊!”
封曜看了眼前方的路況,然后上車將司聿寒推到了副駕駛上,自己坐上了駕駛位。
“抓緊了!”他提醒道。
司聿寒綁好了安全帶就聽見車子的馬達聲響起,那邊的聶南欽在手下的掩護下也上了車,不過就像封曜說的這些人是沖他來的,所以他們這邊根本就沒什么火力,滅了幾個人后就都追著封曜和司聿寒那輛車跑了。
“封少,你這又惹到誰了,這么明目張膽的開槍你確定只是想給你一個下馬威?”
封曜朝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后面幾輛車追的鍥而不舍,他這會兒反而不慌不忙的勾起了唇,他冒險引開了那些人是因為他知道聶南欽一旦有機會就會找人來支援他們,當然他也自信有這個拖延時間的能力。
這么點能耐都沒有他能斗得過封南行?
“他們人不少,再撐一會兒聶老大的人估計就到了,你先趴下!”
“干嘛?”
司聿寒剛問完一顆子彈就從他剛才腦袋那個位置飛了過去。
真真是腦袋上冒青煙,真是狠啊!
封曜按著他頭的手松開了,瞥了眼男人煞白的臉色,嘴角微挑,“會不會后悔到現在都沒找個女朋友,要知道剛才那么疏忽一下,你就可能跟這個世界永別了而你卻還是個單身狗!”
靠,都什么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跟他開玩笑嘲諷他這個單身狗,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封曜說完這句話后他腦海里還真出現了一個人的臉。
是個女孩,是曲茵茵……
封曜的預料果然是準的,在他們下了高速來到護城河一帶時,后面追他們的車果然就被聶南欽的人給逼走了很多。
那些人沒能殺掉封曜自然不會硬碰硬過分暴露自己的身份,換句話來說是他們身后的人或許還想保留一點點神秘感。
等到聶南欽追上他們時,封曜已經跟司聿寒下了車,幸好都是安全的。
“怎么樣,都沒事吧?”
“要不是你的人效率高,這還真不一定!”
封曜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仗義,真不愧是好兄弟,當時如果聶南欽沒能及時明白封曜的用心而是自顧自的追上來的話那他們幾個恐怕都難逃這些槍林彈雨。
“你知道是誰的人?”
“不出意外是封南行,他現在回國了人卻不知道躲在哪里,這么多年了他還是放不下EG,換句話來說他也有可能咽不下這口氣。”
當年爺爺去世了就把公司交給了他父親封志鴻,而封南行到底是因為領養的身份所以只讓他做了個總經理的位置。
要不然怎么說老爺子有眼見力呢,他先前大概早就看出來了封南行的野心所以才沒有讓他掌握公司實權。
而偏偏封南行自認為能力比封志鴻強卻偏偏沒有手握實權,他很嫉妒,于是潛伏了幾年后就開始行動了,本來是想讓封志鴻車禍意外身亡的,結果他沒死活了下來只是殘廢了一雙腿。
所以公司就自然交接到封曜手里,于是在他留學回來的那天封南行找人對他下藥,本來是想陷害他一個誘奸罪的,結果又沒得逞。
從那以后封曜也對這個非親生的二叔多了一個心眼,封南行逃到國外這幾年封曜一直沒忘調查他。
晚上岑兮打著一瓶熱水準備進傅靳洲房間給他洗漱用,從走廊里經過時路過了幾個人,不知道為什么她看著那些人的目光都莫名有些兇。
她加快了步伐走進了男人的病房里,然后“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傅靳洲放下手里的書看了她一眼,“怎么了,你這是被人追著跑過來的?”
岑兮心里微微松了口氣,然后將手里的暖瓶放了下來,“不知道為什么,最近總感覺心里很不踏實,好像有人一直在暗中盯著我的感覺。””你會不會這段時間太累了沒休息好出現幻覺了,如果累了你以后晚上就不用留在這里照顧我了,這里又不是沒有護士!”
“你確定我不在這里你一個人不會覺得悶?我是看在你為了救我的份上來還恩情的,你別不給我機會啊!”
“那我給你一個最直接報恩的機會,你要嗎?”
岑兮好奇的睜大了眼睛,“什么機會?”
只見男人迷起了眼睛,壞壞一笑,“以身相許!”
岑兮無聊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轉身去倒熱水準備給他擦身體,其實說真的一開始干這個活吧她也很不好意思,但是轉念一想,要不是人家最后那一下撲過來你可能早就連命都沒有了,所以呢還矯情什么?
“衣服是你自己脫還要我幫你?”
因為他右手受傷了不太方便動,所以洗臉這事他擰不了毛巾,洗澡的話腳又不能碰水,很麻煩。
“你這話怎么說的就像女流氓一樣,不過我不僅可以脫衣服我還可以脫褲子。”
“你才流氓呢!轉過身去!”
男人的胸膛很寬闊,但身形很好,寬肩窄腰,是屬于男模型的身材。
岑兮就不明白了這些天天坐在辦公室的總裁,也沒見他們去過健身房什么的,怎么身材一個個就這么好呢?
她將毛巾從水里拿出來擰干,然后鋪在男人背上替他擦拭著,雖然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他背上那些被玻璃扎傷的傷都已經好了,但是還是留下了不少傷痕,錯亂的交織在一起。
那個時候他應該很痛很痛吧?
溫熱的毛巾在背后不輕不重的擦拭著,這段時間她經常給他按摩他已經習慣了她的力道了,有的時候她柔軟的小手觸碰著他的身體他會有一陣顫栗,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也會經不起她這樣的觸碰,尤其是他這么喜歡的一個女人。
就在岑兮準備收手準備去倒水時,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給桎梏住了,輕輕一扯,她便倒在了男人的腿上。
傅靳洲雙臂攬著她的身體以防她掉了下去,一雙漆黑的眸子黑的發亮,就像昨夜星辰般星光熠熠。
“傅靳……”洲……
她連他的名字還沒有念完,唇就被他堵上了,她錯愕的睜大了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
可是那溫涼的觸感卻是那么真實,她甚至感覺到了男人噴薄在她臉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灼熱。
站在門外的那個男人在看到這一幕后感覺身體像是被灌了鉛一般沉重,甚至僵硬。
放在身側的大手緊緊的握成一個拳頭,關節“吱吱”作響。
俊毅斐然的輪廓覆著一層寒霜,鷹眸微瞇,銳利而鋒芒的目光猶如刀子一般迸射出來,可是沒有人會發現。
里面那一幕溫馨的實在讓人舍不得打破,比上次他在路邊看到的那一幕還要真實,這一次他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他們接吻,沒有一絲障礙。
司聿寒在外面點了一根煙還沒抽完就看見封曜從里面出來了。
“封少,怎么樣了醫生怎么說?”
他走了過去發現男人臉色陰沉的能結出冰來,心中詫異,這又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看向男人的手臂發現那里的血液已經干涸了,但是根本就沒有經過處理。
“封少……”
“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別跟過來!”
他拉開車門上了車,一踩油門車子就飛馳了出去。
司聿寒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沒想明白他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知道自己就這么被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