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淳兒得意的笑著,“哈哈,哈哈……”
聲音尖銳而難聽。
她看著男子眼底掠過厭惡,繼而變的平靜,看著她就跟看一個瘋子一樣。
夕淳兒受不了這樣的目光,“你說,我到底哪里比不上玉琴?這么些年,也不見她出現(xiàn),她肯定是死了,你守著個死人有什么用,我就在你身邊,你想想我呀,那個賤人有什么好?”
中年男子聽到這兩個字,內(nèi)心非常非常的憤怒,但是他依然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失控。
夕淳兒無非就是為了讓她失控,故意激怒他,這么多年來,他對她的性子已經(jīng)了若指掌,所以他繼續(xù)保持沉默,繼續(xù)漠視她。
果然,中年男子越是這樣,夕淳兒越是發(fā)瘋,不過她每次發(fā)瘋發(fā)狂,從來不對著男子的臉,都是用指甲撩撥他的身體,劃破他的皮膚,之前她也對中年男子用刑,但是就是不動他的臉。
因為他長得格外有魅力,就算是如今四五十歲了,依然看不出年齡來。
這讓夕淳兒非常的迷戀。
當(dāng)然自從她將男子困在身邊后,每次無論她怎么撩撥,他就是沒反應(yīng),哪怕她下藥,也一樣。
所以最后逼的夕淳兒越來越發(fā)瘋。
“你不愿意對我說話,沒關(guān)系,我會繼續(xù)對你女兒下手的,哈哈,這么些年,我還不知道你竟然姓云!你的嘴可真硬,不過你想不到吧,你女兒自己送上門來的,明日我會讓人對她上刑,你說好不好?哈哈……”
云承海看著夕淳兒,吐出兩個字:“瘋子!”
因為長久不說話,一說話,都帶著啞音,偏偏聲音卻格外的磁性動人,讓夕淳兒的笑聲戛然而止。
“你,你剛剛跟我說話?哈哈,你果然是在乎你的女兒,奧,不對,是賤人的賤女兒。”
“你別動她!”云承海雖然不知道夕淳兒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夕淳兒既然現(xiàn)在知道了他的名字和姓氏,那么肯定是了解了他的身份,若是夕淳兒想的話,碧雪和碧露兩個孩子絕對很危險。
云承海內(nèi)心非常的擔(dān)心,但是面上他不敢露出分毫,因為他知道夕淳兒是有多變態(tài)的,她為了達(dá)到目的,什么都能做出來。
“別動?你憑什么這么跟我說話?想讓我別動她,可以呀,你說你愛我,說你喜歡我呀!”
云承海聽著這句話就覺得惡心,他之所以活著,是因為之前答應(yīng)過玉琴,無論如何,都要好好活下去,只有活下去,他們才能有機(jī)會再次見面重逢。
所以他忍著堅持著,若非足夠的毅力,根本就無法堅持下來,因為他常年面對的是一個瘋子變態(tài)。
這樣的話,云承海根本不會說,就算是殺了他,他也不會說的。
而夕淳兒就喜歡激怒他,不過這一次,聽到云承海跟她說了兩句話,夕淳兒還是很滿意的。
“逞能沒用的,總有一天,你什么都要聽我的,哼!”
“夕淳兒,你愛的只是自己,你困住我,只是不甘心罷了,這世界上的好男人很多,你為什么就要這么執(zh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