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碧雪沉浸在謝黎墨芬芳絕艷的風(fēng)姿里,無法自拔。
謝黎墨因?yàn)檎f了那么幾句話,目光一直看著補(bǔ)品,沒敢去看云碧雪,但感覺到灼灼熱辣的視線,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夫人正癡癡的看著他。
他耳根越來越紅,邁步上前站在云碧雪身前,低頭道:“夫人,你家謝先生就這么好看?”
云碧雪一個回神,趕忙低下頭,反應(yīng)過來后,她覺得自己干嘛要低頭,是她家謝先生臉紅,又不是她臉紅,她抬起頭笑著道:“先生,老公,你臉紅的樣子是最美的。”
謝黎墨看著云碧雪的樣子,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真是調(diào)皮,不過補(bǔ)品要吃點(diǎn)。”語氣中帶著無盡的寵溺。
云碧雪看著桌子旁邊那一堆袋子,頭都有些大了,“這么多,當(dāng)我是豬呢!”
“就算是豬,也是我養(yǎng)的豬,養(yǎng)一輩子。”
聽著謝黎墨的話,云碧雪所有的郁悶都消散了,很奇怪,他一句話,就能讓她心情變好變暖。
突然,云碧雪想到謝黎墨剛剛的話,問道:“什么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
讓謝黎墨這樣清貴的人,再說第二遍,實(shí)在是說不出口,他揉了揉云碧雪的頭發(fā)道:“若不是你們女人的那幾天,為什么今天臉色不好?一看就是不高興。”
云碧雪訝然,然后張了張嘴,不知怎么說,看著謝黎墨柔和的目光,甜甜笑開了,原來還是她胡思亂想,自家先生壓根就不知道她為什么生氣。
云碧雪撇了撇嘴,糯糯的道:“我是不是那幾天,你還不知道嗎?”
謝黎墨唇瓣輕勾,眼角上揚(yáng),極盡妖魅,但笑不語,還真是關(guān)心則亂,確實(shí),她是不是那幾天,他比她還清楚。
他不說話,只是低頭在云碧雪嘴角輕啄了下,“那為什么不高興?”
云碧雪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讓她怎么啟齒,實(shí)在是她的不對,亂想亂猜的,她也不知道自己那是怎么了。
“不說,那就要接受懲罰……”
一看謝黎墨眼中幽深的光芒,云碧雪連忙投降,舉起手道:“好,好,我說。”她家謝先生體力太強(qiáng),每次懲罰,她身心都會被折騰個遍。
而且明天就過年了,她還想早起呢。
“恩,夫人,要是說的不好,也是要懲罰的。”
云碧雪忸怩了好一會,才把昨晚的事情說出來,最后補(bǔ)充一句,“黎墨,其實(shí)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老了的那一天,還很遠(yuǎn),所以等白發(fā)蒼蒼那一天,就算在一起,你肯定也是背不動我的。”
謝黎墨這才想起昨夜的對話,眼中光芒一閃,嘴角揚(yáng)起艷麗的弧度,最后輕笑出聲,胸膛都跟著震動了起來。
云碧雪本就不好意思,再聽謝黎墨的笑聲,站起身道:“就知道你會笑我,不說了,我回臥室去睡覺了。”
謝黎墨一個伸手,將云碧雪的身姿拉了過來,擁在懷中,低頭溫柔的道:“我的夫人真是個傻丫頭,這么迷糊,聽好了,我認(rèn)真回答你一遍,就算是老了,白發(fā)蒼蒼,背不動了,我也會背你,只要能走的那一天,就會背你,直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