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總算舍得出來了!”葉塵淡淡地看著他道,“嚴(yán)池,你也算是道上一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悴挥X得今天的事情,應(yīng)該給我個交代?”
“小子,你說話客氣點!”嚴(yán)池的手下喝斥起來,只是話剛說完,他整個人便飛了起來,隨著一聲巨響,又有一輛車被砸。
見得葉塵說出手就出手,當(dāng)作他的面就直接把他手下的人丟了出去,嚴(yán)弛臉色微變:“小兄弟,你出手是不是太狠了點?”
“我出手已經(jīng)很輕了。我只是把他們丟了出去,沒缺胳膊少腿的,已經(jīng)就很不錯了。”葉塵淡淡一笑道:“我最后說一次,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個交代?”
“小子,你別太囂張了。我不管你是誰。現(xiàn)在你在我的地盤打了我的人,還砸了我的車行,先給我個交代吧!”嚴(yán)弛臉色陰沉地望著葉塵。
“那你想怎么樣?”葉塵眉毛微微一挑,淡淡地看著他道。
“將這里的車,按照原價賠償吧!否則……你們今天恐怕就走不出我這光速車行了。”嚴(yán)弛淡淡地望著葉塵,語氣中卻有著一絲威脅之意。
“恐怕就算我陪了,你今天也不會讓我讓我們這么輕易的離開吧!”葉塵冷哼一聲,旋即望著嚴(yán)弛淡淡地道:“更何況我陪你的錢,你敢要嗎?”
“你毀我車行,陪錢乃是天經(jīng)地義,我有什么不敢要的。”嚴(yán)弛沉著臉,多少年來,一向都是他威脅別人,還從沒被人威脅過。葉塵這種威脅的口氣,自然讓他很不爽。即便是沒有虎幫找他幫忙,他也非要把眼前這幾個家伙狠狠收拾一頓不可。
“好吧!”葉塵摸了摸衣服口袋,發(fā)覺什么都沒有,然后才偏頭對身旁的項天道:小天,你帶錢沒有?
項天憨厚地?fù)u了搖腦袋道:“沒有。”
“老大,我這有一些現(xiàn)金。你要多少!”鄭猛這時候掏出了錢包,有些疑惑地望著葉塵。這老大又想耍什么花樣啊?
當(dāng)然,有一點兒他可以肯定,葉塵肯定不是想要陪嚴(yán)弛的車的。這里的七八輛車?yán)铮畋阋说亩际莾r值幾十萬的奧迪,甚至還有價值上百萬的跑車。要是真配的話,加起來起碼上千萬了啊。
從上次與青城幫的陳青山交手,鄭猛就知道,葉塵幾乎是個從來不吃虧的主。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賠錢?
葉塵接過鄭猛的錢包,然后從中抽出了一張百元大鈔,看著嚴(yán)弛道:“你要我陪你錢是吧,我現(xiàn)在就給你!”
兩根手指夾著紙幣,然后隨手一揚,紙幣飛了出去,卻不是飛向嚴(yán)弛,而是飛向嚴(yán)弛身后的一堵墻上。
“媽的,我還以為是支票呢,原來只是一百塊錢……”嚴(yán)弛身后一個小弟走到墻邊,看了一眼便憤憤的罵了起來,但下一秒,他便失聲驚呼起來,“啊……這,這怎么可能?”
那小弟看了葉塵一眼,一臉驚駭,然后朝嚴(yán)弛急呼起來:“馳哥,馳哥,你,你快來看……”
“什么事這么大驚小怪……”嚴(yán)弛皺著眉頭走了過去,神情甚是不悅,但話沒說完,他便像是見鬼一般,看著那張一百塊的大鈔,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這,這怎么可能……”嚴(yán)弛喃喃自語,盯著那張鈔票,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是不是做夢?”
“真的假的?那真是錢嗎?怎么感覺像飛刀啊。”
“幻覺,肯定是幻覺……”
十幾個人圍在墻邊,每個人臉上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連葉塵身后的劉佳三人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在葉塵身后,項天鄭猛他們也是一臉疑惑之色,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葉塵淡淡地看著那一群震撼地望著墻上的紙幣的人,然后望著嚴(yán)弛淡淡地道:“喂……你要能把一百塊錢拿下來,我就陪錢給你。要是這一百塊都不敢要,就別找我陪錢了,不然我用錢砸死你們!”
葉塵最后那句話多少有點暴戶的樣子。當(dāng)然,他口中的用錢砸死人,和暴戶用錢砸人概念還是不同的。暴發(fā)戶是用錢的數(shù)量來砸死人,而他用一分錢都可以砸死人的。
若是以前,嚴(yán)弛聽到有人說用錢砸死他,他肯定會覺得很可笑。他不僅有這家收入驚人的車行,在道上混得還算不錯。他的錢雖然比不上那些超級富豪,可怎么也夠他過著奢侈富足的生活,就算別人比他有錢,也不能用錢支使他。
可看到墻上這張百元大鈔,他卻一點也笑不出來,這張鈔票剛剛?cè)羰莿澾^他的喉嚨,或者釘在他腦袋上,他肯定已經(jīng)死了,因為他能清楚的看到,這張紙幣居然有三分之一陷入了墻體之中!
嚴(yán)弛試著用手想把紙幣從墻體中抽出來,可惜紙幣卻紋絲不動。在道上打滾了這么多年,他放過血,殺過人。即便是曾經(jīng)被人用刀子捅在身上的時候,也沒有像如今看到這張百元大鈔那種心底拔涼拔涼的感覺。
“怎么不說話,你是打算給我個交代,還是讓我賠錢?”葉塵一臉笑意地望著毫無血色的嚴(yán)弛等人,然后又從鄭猛的錢包里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準(zhǔn)備朝嚴(yán)弛丟去。
“這位小兄弟,等等!這些車都是我的手下不小心砸到的,自然就不用小兄弟陪了。”望著已經(jīng)夾著百元大鈔想要朝他丟來的葉塵,嚴(yán)弛一個激靈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改口道。
“我都說了要陪你,是你自己不敢要的啊!”葉塵很是無辜地說了一句,然后淡淡地道:“你的帳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清了,不過我的帳可還沒算呢!那輛黑色的寶馬是我小弟的,你小弟剛才把我小弟的車砸壞了。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賠償一下啊!”
聽得葉塵這話,鄭猛他們徹底服了。自己砸了別人的車也就算了,砸到自己的車還要人家賠錢。這算哪門子的事兒啊!
“陪,馬上陪!”嚴(yán)弛趕緊道:“我車庫里正好有一輛這個系列的新寶馬!我這就叫人給你們提出來!”
葉塵輕笑道:“這事兒還是次要的,還有一件事情,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嚴(yán)池自然明白葉塵所說,直接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嚴(yán)池以后絕對不會在參與有關(guān)你們青城幫的事情。”
“空口說白話的事情誰不會?”葉塵淡淡地看了嚴(yán)池一眼:“要我相信你,那你就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