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攔下了前臺,李敏撫著司徒若凝走到了總裁專屬電梯前,按下了電梯門。
“哎!你們不能進去的。”前臺著急的喊著她們。
“抱歉,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一點三十分,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了。”
“總裁有吩咐下來,沒有預(yù)約是不能上13。”
司徒若凝回身,看著她。“新來的?”
司徒若凝此刻給人的感覺很冰冷,就連說話的語氣都不帶一絲的溫度。
電梯到了,司徒若凝走進了電梯。電梯門一關(guān),一旁的職員拉住了那位想要跟上去的前臺。
“你瘋了?攔誰不好,偏偏攔總裁夫人!”
“總裁夫人?可是那女人那么大的肚子,我還以為……以為……”
電梯里,司徒若凝的目光不斷地盯著紅色的樓層數(shù)字。
從2到13明明很不算距離很長的數(shù)字,但是卻讓人等的那么的煎熬。
樓層一到,電梯門打開,司徒若凝覺得那一步是那么的難以邁出。
“夫人?到了!”
“嗯!”
秘書辦的沈秘書看到了從電梯里走出來的司徒若凝,急忙上前走到了她身邊,扶著她的身子。
沈秘書接觸司徒若凝的時間不短,看著她現(xiàn)在這個狀況,很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眼神示意一旁的助理,給總裁辦公室的內(nèi)線打電話,撫著司徒若凝走向了總裁辦公室。
沈秘書還未敲門,總裁辦公室的門從里面打開了。
一臉欣喜的澹臺彥旭在看到司徒若凝的瞬間,臉上的表情快速的收回,身旁的人主動的離開。
“阿彥!”
司徒若凝嘴角帶著微笑的叫了澹臺彥旭一聲,眼角的淚水流了下來。緊接著身子一軟,整個人根本就站不住了。
澹臺彥旭扶住了司徒若凝的身子,抱起了司徒若凝走進了休息室,將她放在了休息室的床上。“你先乖乖躺著,不要亂動,我去打電話給費羅娜讓她過來一趟。”
澹臺彥旭轉(zhuǎn)身還未離開,司徒若凝就握住了澹臺彥旭的手腕。
“別走!不要離開我。”
澹臺彥旭握著她的手坐在了床邊,拿掉了她鼻梁上戴著的眼鏡。看著她那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眼睛,澹臺彥旭的手就要觸碰她的眼睛,又生怕弄疼了她。
司徒若凝環(huán)抱住澹臺彥旭腰,臉頰靠在他的胸前。
“發(fā)生什么事兒了?怎么哭成了這樣?是不是又有人亂說什么了?”
聽了他的話,司徒若凝搖了搖頭,什么也不說只是緊緊的抱著他。
見什么都問不出來,她情緒也沒有起初那么激動,澹臺彥旭拍撫著她的背哄著她。腦海里不斷地猜測著各種的可能,每想出一種可能眉頭越皺。
司徒若凝漸漸冷靜了下來,從澹臺彥旭的懷抱中起身,手擦著眼角的淚水。
“都怪我,小性子上來了就想要見到你、抱抱你,一刻也忍不了。這好不容易見到了你了,一上來就哭。”
澹臺彥旭知道她的意思,也不戳穿,反而順著她的話說下去。“想見我了就直接打個電話就好了,挺著這么大的肚子還亂跑。”
與其等著著你來你來見我,還不如我自己來。那樣至少不會在你沒有來的時候,胡思亂想。
“哎呀!光顧著抱你了,都忘記了中午我定了位子了。”
澹臺彥旭看著懷里再次活蹦亂跳的人,皺了皺眉頭。
“中午我請你吃飯,上次我跟海瑞和李敏他們吃的那家私房菜不錯,今天我們?nèi)L嘗。”
澹臺彥旭擁著她,“好!”
走出了辦公室的門,同學(xué)親自撫著司徒若凝,在門口的時候看了一眼海瑞和李敏。海瑞和李敏看到了澹臺彥旭的目光低下了頭。
離開了公司直接去了那家私房菜館,兩人來的時候正值用餐的高峰期,菜上的很慢,還得等一會兒。
“我去個衛(wèi)生間?”
“我陪你。”
司徒若凝猛地回頭瞪著他,“你不能去!海瑞、李敏陪我就好了。”
看著在眾人面前尷尬的澹臺彥旭,司徒若凝又靠向他的耳畔小聲的解釋,“我去女衛(wèi)生間。”
澹臺彥旭點了點頭,和海瑞和李敏走出了包間。
剛走過樓梯的拐角,司徒若凝一臉嚴肅的看著海瑞和李敏。“今天溫夫人來的事情誰都不能說出去,先生或者先生的人問了起來,找其他的借口瞞過去。”
“是!”
“夫人,這么忍著不說,真的好嗎?若是有先生在一旁護著,您能少去很多的麻煩。”
“公司最近的事情很多,我不想讓他再為我分神。再說,我這邊也沒有什么大事兒,也出不了什么亂子。”
司徒若凝那邊還想著怎么極力的隱瞞,澹臺彥旭那邊已經(jīng)撥出了周海的電話。
“總裁!”
“今天畫廊溫家的人來過了?”
“是溫夫人已經(jīng)來過了,特意買走了一些A大學(xué)生的畫,還為上次溫小姐毀掉的一些畫作作為賠償。”
“除了這些?兩人之間有沒有什么正面沖突?”
“匆匆見了一面,夫人身體不舒服就回了辦公室。沒過一會兒,就出去了。”
“嗯!以后溫家的人去畫廊,直接打給我。”
“是!先生。”
澹臺彥旭講完了電話,司徒若凝回到了包間。
“怎么這么慢,菜還沒有上。”
澹臺彥旭看著她,扶著她的手臂讓她小心的坐下。“已經(jīng)讓人去催了,就快好了?”
司徒若凝不開心的皺著眉頭,“好餓啊,都快等不及了。”
正說著,包間的門推開,開始上菜。看著滿桌子的菜,司徒若凝一邊不停地為澹臺彥旭布菜,一臉開心的看著他,催促著讓他嘗嘗味道。
……
夜靜了下來,轉(zhuǎn)眼間即將進入盛夏。
司徒若凝坐在陽臺處的沙發(fā)上,臥室里放著舒緩的鋼琴音樂,可她的心里一點都不平靜。司徒若凝的心中不斷地懷疑著媽媽肯定有什么事情沒有跟她說清楚,肯定有事情瞞著她。
可為什么?為什么司徒若凝會和溫夫人那么像?難道?司徒若凝的心中生起了可怕的念頭。
腦海里,回想起了她走之前說過的話:
“你恨不恨我?”
“不恨!”
“你會的,總有一天你會的,是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