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若凝想:也是,就算沒有那邊也會備齊的。
喬喬喝完了碗里的白粥,“媽媽我們不要拿走太多的東西好不好,喬喬還想回來住,下次回來的時候喬喬可不可以帶上妞妞。”
“還有黑獵!”
“好!”
十點鐘的時候魏阿姨來了,銘瑄去了隔壁,喬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著電話。
司徒若凝站在穿邊看著樓下,腦海里想起了那天在北羅山遇見的那個女人,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電話響了起來,司徒若凝看了眼備注名接起了電話。
“阿彥!”
“嗯!還好嗎?身子難受嗎?”
“哎!”司徒若凝笑了笑。這才剛走,就不放心了。
“怎么了?”
“我在家里那里都沒有去,你覺得我能有什么事?”
澹臺彥旭在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我已經(jīng)給周晨打過電話了莊園這幾天會收拾好,三天后我讓武清過去接你們母子過來。”
“好!”
“東西盡量不要帶,這邊都有沒有的也會備齊的。那邊的房子你們離開之后我會讓人過去收拾房子的,以后有了時間我們就過去常住。”
“嗯!我和孩子們也是這樣打算的。”
“那就好。”
電話里安靜了下來,司徒若凝看著窗外的陽光。“阿彥?”
“嗯!我在聽,你說。”
“我想再去一趟墓園。”
澹臺彥旭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明天或者后天吧,我安排人跟著你。”
“阿彥!我有一種感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想今天就去看一看,否則,我的心里老是發(fā)慌,總覺得不踏實。”
“凝兒?”
“阿彥!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若是平時,我一定不會攔著你。可是,你先在懷著身孕呢?萬一遇到危險,你如何自救?若是遇到了那天的情況,你讓我怎么辦。能不能聽我的安排,我不想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出任何的事情。”
“會錯過的!”
“她若是有心找你,不管你到哪里她都會找上你的。”
司徒若凝沉默了會兒,“就這樣吧!我知道了。”
“凝兒!你答應我,答應我你不會去的。”
“先去工作去吧!就這樣,我想靜一靜。”
“凝兒……”
澹臺彥旭還沒有在電話那邊說完話,司徒若凝這邊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來電調成了震動,司徒若凝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走進了臥室快速的換了一身衣服。
“若凝!你要出去?”
“嗯!我有事情要出去一會。”司徒若凝一邊回答這魏阿姨的話,一邊在玄關處換著衣服。
魏阿姨看到了她放在桌子上還在震動的手機,拿著遞給了她。
“若凝你有電話。”
司徒若凝換好了鞋子,拿過了手機出了門。
司徒若凝這邊剛一離開,魏阿姨的電話就響了,看見是陌生的號碼,猶豫樂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你好,你是?”
“魏阿姨,我是澹臺彥旭。”
“哦!你好,澹臺先生。有什么事情嗎?”
“魏阿姨,我想問一下,凝兒還在家嗎?”
“若凝剛走,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到了樓下了。”魏阿姨剛說完了這句話,澹臺彥旭那邊就急匆匆的掛掉了電話。
司徒若凝直接下了負一樓的地下停車場,開著那輛白色的雪佛蘭離開了。
車里放置在副駕駛處的手機不停地響著,司徒若凝在等候紅綠燈的時候戴上了耳機接通了電話。
“凝兒!你現(xiàn)在在那?”
“阿彥!對不起!”
“你別說對不起,凝兒現(xiàn)在不管你在那里先回去好不好?”
“阿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今天是一定要去的。”
“凝兒聽話,今天不行,快回去!”
“對不起!”
“凝!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
“我今天一定要去。我一定要去見一見她,我求你了,就當我求你了好不好?”
“凝兒!回去。既然那天見面了,她會回來找你的。”
“阿彥!你說的有道理,她也許會找上我的。可是……這個時間有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十年?阿彥!你知道我對于我父母的事情很執(zhí)著,現(xiàn)在好不容易就有這么一條線索擺在了我的面前,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去見她。”
“你怎么知道她在!你怎么就確定!凝兒,你不是一個人,你有我、有銘瑄、有喬喬,肚子里還有我們未出生的寶寶,你這么任性的為了自己的一個直覺就去冒這么大的險,你的心里還有沒有我們,在你的心里我們就比不上你心里的那份執(zhí)念嗎?”
“凝兒!聽話,停下來,現(xiàn)在就回家去。我?guī)湍悖規(guī)湍闳フ夷莻人好不好,我?guī)湍阏业剿貌缓谩!?
司徒若凝眼角的淚水流了下來,“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我不想再一而再再而三的錯過了,我不想了。對不起!阿彥!對不起!”
“凝!”澹臺彥旭在電話那邊吼了起來,又漸漸的放松了語氣勸說著她。“凝兒,我不要你的對不起,你先回去好不好?我現(xiàn)在就趕回Z市,回去我陪你去好不好?”
司徒若凝掛掉了電話,路過一家花店,選了束白色的玫瑰花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沒多做停留就直接開著車前往北羅山的墓園。
一路到了北羅山的墓園,在停車場聽好了車,司徒若凝看了眼手機,放進上衣口袋里抱著花走上了山。
在登記處登記過之后,司徒若凝走進墓,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失望了起來。站在原地定了定,想著上次情緒失控都沒有好好地祭拜過他,今天就當做離開的時候看一看他吧!
走上了一段的階梯,清楚地看到了他墓碑前有一個人。一步步的走過去,司徒若凝的目光看著墓碑前的身影漸漸的與腦海中的身影相重合。
司徒若凝坐在原地看著她的身影,抱緊了懷里的花,調整好自己之后走向了她。
“你好!”
坐在墓碑前一身黑衣的女子聽到了聲音回頭看向她。
“你怎么來了?”
司徒若凝站在原地看著她,一時之間也不該說什么。
司徒若凝與她的目光對視,“上次祭拜的時候沒有說了幾句話,就匆匆的離開了,心里一直放不下。我過兩天就要離開了,所以想今天過來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