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澹臺彥旭突然離開的事情,武清和澹臺彥旭的心腹聚在了一起,一個個的都愁眉不展。
“還有什么法子沒試?”武清問。
“沒了!一個都沒了!”
“那你們趕緊創(chuàng)一個出來!”
周圍的人撇了一眼武清,“你行你來!我們沒招了!”
武清低著頭嘆了一口氣,他也不行啊!
澹臺彥旭的突然離開,讓武清等人束手無策。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無疑他的安全是武清等人最為擔(dān)心的。
許久之后有一個人打破了沉默,“武哥!你說先生有沒有可能去找夫人去了?”
“怎么可能?先生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犯了糊涂!”
“怎么不可能,那天先生不是……”說了一半大家都不說話了,那天的事兒大家都心知肚明。
“可是按照先生的能力,若是成心不讓我們知道我們誰也都不可能找到先生!我覺得,與其我們一個個的跟和沒頭蒼蠅似的,還不如找夫人去試一試。到時候就算夫人不知道先生的下落,總比我們強(qiáng)啊!”
“也是啊!”
“可……夫人會幫我嗎?”
眾人將目光都看向了一旁的武清。
“都看著我干嘛?”
“武哥!”眾人異口同聲的叫著。
武清挑了挑眉,看著他們心中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有事兒說事兒!”
“武哥!要不您去見見夫人說說先生失蹤了的事兒?”
“那也得夫人相信啊!先生那么大一個活人,怎么會走丟,再說……先生和夫人的關(guān)系那么僵,我要是拿這個事兒去說,沒得讓夫人誤會!”
“那武哥你說!我們現(xiàn)在還有什么法子!”
法子!哪里還有法子,就算是有也在先生的身上用不著啊!
“要我說啊!既然我們都沒了注意了,與其在這干等著,不如找夫人試試!”
“可夫人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啊!我們這么一找不就是暴露了嗎?”
“哎呦!武哥嘞!都到了這個時候和,這還藏著掖著做什么呢!這事兒夫人是遲早都得知道的,與其以后說不如現(xiàn)在就跟夫人挑明了。說不定夫人心一軟,兩人就和好了!”
“要是有幸找到了先生,再勸先生幾句這樣先生做什么事兒的時候也也會多考慮考慮自己的安全。我們也不用跟著擔(dān)驚受怕了!”
兩名心腹說完,立馬就挨了武清兩個腦刮子。
“你們一個個的還想的美啊!要是先生真的回來了,問起了這事兒,責(zé)任誰擔(dān)?”
“你!”心腹門再一次的齊聲說著。
武清咬著牙,指著面前一個個的縮著腦袋躲的人。
“我平日里真是低估你們了,啊?”
“那可不是嗎?我們怎么說也是這界內(nèi)的精英人士!”
“臉皮真厚!”
“這么說……武哥您答應(yīng)了?”
武清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領(lǐng)帶。
“不答應(yīng)我還成嗎?界內(nèi)的精英一個個的都不行了,我不硬著頭皮去,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先生置身危險而不顧嗎?”
“武哥!義氣!”
“再嬉皮笑臉的,一個個的再‘回爐再造’一次去!”
回爐再造?還是算了吧!那樣的訓(xùn)練這輩子都不敢再來了。
次日清晨,馮楠心一夜未歸,司徒若凝一直在擔(dān)心著她的狀況,一夜沒睡。
正想打電話給武清詢問有關(guān)于馮楠心最近的現(xiàn)狀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有了前一次打開房門就不小心對上了記著的經(jīng)驗,司徒若凝這次通過門鏡看了一眼。
武清!他怎么來了!
這個時候,怎么就這么毫不避諱的就來了!
心中的疑惑漸漸的攀升,難道是他又出了什么事情了嗎?
司徒若凝打開了房門,先請人進(jìn)來的話還未說出口,武清就著急的問出了口。
“夫人!先生來過您這嗎?”
“沒有啊!”武清等人哪里敢坐,一個個看著司徒若凝,那可是夫人啊!
司徒若凝向后退了一步,請武清等人進(jìn)來,在客廳的沙發(fā)處坐下。
“對了!武清你知不知道楠心去做了什么?她昨天一夜未歸?我有點擔(dān)心?”
武清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時候,澹臺彥旭發(fā)給他的那條短信。
“馮楠心臨時去做任務(wù)去了,她沒有通知您嗎?”
司徒若凝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向了廚房得意位置準(zhǔn)備茶水,先讓他們暖暖身子。
武清等人怎么可能讓夫人去為他們做那些端茶倒水的活,這時先生不在這里,若是在這里的話,誰還不被剝一層皮。
來的人里面有一個人那些接過了司徒若凝手中的活走進(jìn)了廚房,司徒若凝被他們請著坐在了沙發(fā)上。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司徒若凝來回的在他們幾人身上看了看。
武清有些尷尬,硬著頭皮說。“夫人!先生不見了?”
“什么?”
武清等人敏銳的注意到了司徒若凝沒有排斥他們的那一聲夫人,一個個心中覺得有門。
武清等人覺得,夫人心中還有先生,這下八九不離十了!
武清在身后的人不斷戳著的情況之下,武清一五一十的跟司徒若凝說出了事情的始末。
武清他們本想夫人聽了這些多多少少的會有些生氣或者擔(dān)憂,心里不停地想著為先生辯解的話。
沒成想,司徒若凝安安靜靜的皺著眉頭沉思著,什么也不說。
武清等人急了!夫人這到底是怎么想的?夫人到底愿不愿意幫先生一把?還是……夫人以為他們說笑?
正當(dāng)武清等人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煎熬時。
“你們來的意思我都知道了,先回去吧!”
“夫人!”
“這個事情我無法插手,也幫不了他,你們回去吧!”
“夫人!我們這是萬般無奈之下這才找上了您,您若是不幫一把先生,難道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先生處于危險之中嗎?”
“你們可以去找夏謙玨或者歐卿澄!”
武清皺著眉頭嘆了一口氣垮了肩,“夫人!到了這般地步我也不瞞您了,先生這次本來就沒有打算過自己能什么都不少的會來,甚至是計劃好了自己若是沒有挺過去這件事的身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