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在再次的響起,等候了一會兒門外的人沒有進來了。
“進來!”
澹臺彥旭看向進來的女子皺起了眉頭,“滾!”
“澹臺先生別生氣,是歐少讓我來的!
下一刻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澹臺彥旭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名字皺起了眉頭,接起了電話。
“五哥!怎么樣?身材好不好?”
“你讓她來做什么?”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澹臺彥旭作勢就要掛掉電話。
“五哥!別介。∥疫@不是看見你這幾天忍的辛苦,這才幫你物色人的嗎?”
“用不用我讓人現(xiàn)在定位了你的位置,報給你四哥?”
“別!五哥,我這不是看著你這幾天和嫂子沒有進展嗎?到時候老爺子壽辰上見不到你們和兩孩子,到時候老爺子雷霆之怒下來了我可抗不了啊!再說……”
“說重點!”
“我不正要說嗎?”那邊的人停頓了一下,“五哥!這女人啊占有欲都比較強,最不能看到的就是看到屬于自己的被別的女人覬覦,這要是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在你的辦公室里呆那么久的時間,嫂子心里就不會有別的想法?”
“胡鬧!”澹臺彥旭掛掉了電話,好不容易她不再排斥他,若這次真的聽他,她會更加的遠離他。
司徒若凝在茶水間沖泡好咖啡后,就要端進總裁辦公室,兩名小助理別樣的神情看著她。
“這是怎么了?”
兩個小助理臉色怪異的看著她。
“到底是怎么了,快說啊!”
“你不在的時候,來了一個穿著性感的女人進了總裁的辦公室!”
“武哥不是說過,說只要穿著性感的人直接上來找總裁,我們誰也不能攔著嗎?我和艾利也沒感攔所以人現(xiàn)在在總裁的辦公室里,你現(xiàn)在就別進去先等人出來吧!要不然總裁一會兒發(fā)起火來,怎么辦!”
司徒若凝聽完沒說話,兩名助理在一旁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司徒若凝手上就那么端著咖啡站在原地。
兩名助理以為司徒若凝情緒不好,只好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走到她的身旁安慰她。
“司徒姐!你也別在意就當沒有看到。他們男人都是這樣的,更何況是總裁那么優(yōu)秀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沒有需要呢?”
“那也不能讓我們女人就這么慣著他們男人啊!再這樣下去,他們還不反了天去!”
另一名助理詹妮拉著艾利走到了一旁,“我們正在勸人呢,你能不能不要添油加火了!”
“抱歉啊!詹妮,我一時之間嘴快了!”
兩名助理再次看向司徒若凝的時候,端著咖啡的人兒走向了總裁辦公室。兩人急急忙忙跟了上去,攔下了人。
“司徒姐,你不能進去!”
“我只是進去送咖啡應該沒有關系吧!”
“司徒姐!你忘記了,第一天上班的時候武哥就吩咐過,若是這類客來了我們是不能進去的,就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可以進去的!
“只是一杯咖啡而已,沒關系的吧!”
“司徒姐!你怎么這么……”那個詞艾利沒感說出口,“司徒姐!你若是現(xiàn)在進去沖撞了總裁事小,若是碰上了不該碰上的事情那該怎么辦!”
“不該碰上的事情?”
“就是碰上總裁辦事!”
“以前也有嗎?”
“我們自是不知道的,倒是聽公司里從A市里調(diào)過來的一些前輩說過,總裁曾經(jīng)抱著一個女人來過公司,還不止一次!”
幾個人正在說著話,辦公室里傳來了一聲爆喝。
“滾出去!”
只見總裁辦公室的門打開,走出來一個衣衫凌亂的一個女子,低著頭尷尬的在她們身邊快速的走過。
沒等詹妮和艾利再說些什么,司徒若凝端著咖啡走向了一旁的自己的辦公區(qū)。
詹妮和艾利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這是生氣了!
辦公室內(nèi),那女人大膽的坐在了他的身上,澹臺彥旭推開了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喝退她離開。轉(zhuǎn)身走進了辦公室里的休息間洗了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西裝,出來時好像回憶起讓司徒若凝為他準備咖啡的事情。
視線看向了辦公桌,桌面上空無一物。
過了這么久不可能咖啡沒沖好,難道?是她誤會了什么?澹臺彥旭忽然想起了被歐卿澄拖延了很長時間的那通電話,急忙撥下了電話。
沒有不歡而散,澹臺彥旭接過一個電話就消失了。
他不在她倒是落了個清凈,可她也說不準這清凈背后到底是什么?
“司徒姐!下班了!卑驼材菁缟媳持叩搅嗣貢k公室外。
“嗯!”
“不一起走嗎?”
“不了!你們先走吧,我手頭上的事情還未處理完!
“那你注意身體,不要加班太久哦!”
司徒若凝笑了笑,艾利和詹妮手親昵的離開。
結束了手頭上的工作,窗外下起了蒙蒙細雨。
電梯直接抵達地下停車場,開著車駛離了澹臺企業(yè)的大樓。紅綠燈前停下了車,看著車窗上一滴滴落下的水珠,煩亂的心似乎有了著落。
車停在了榆楊路,撐起了傘走下了車。秋雨寒人,雨珠啪嗒啪嗒的拍打著傘面,時隔許久再次來到了浮生半閑。
穿著長衫的戴著氈帽的年輕人,熱絡的將她迎進了門。
“小姐您好,您有預約嗎?”
“沒有,我只是來坐坐!”
旗袍女子帶著她走進了公共茶廳,刻意的選了一處靠窗的位置。今日里的浮生半閑沒有焚香。處處透著茶香。
窗外的雨拍打著窗,一旁茶藝過后的女子將手中的茶遞了過來。
接過了茶,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窗外的雨。
司徒若凝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他這次倒是如愿了,薛前輩也不知這時會在做些什么。
木質(zhì)的樓梯發(fā)出了踏踏的聲音,一行人從木質(zhì)的樓梯上走了下來。
旗袍女子看著下來的人,“顏先生!”
顏雨隨點頭示意算作打過了招呼,鏡片的反光處看到了窗邊的那抹身影。
一身黑白職業(yè)裝的人兒,一手側(cè)撐著頭,一手轉(zhuǎn)著手中的青材質(zhì)的茶杯放到唇邊品著茶。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開心的笑了起來。
“顏先生?”
“抱歉!剛剛看到了熟人!
“那不打擾您了,下次再約!
“那好,下次我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