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凝早已再次的睡著,澹臺彥旭背著她往家的方向走。
莊園的花園前,一頭亞麻色頭發的少女在草坪間行走,陳羅跟在她不遠處的地方。
手指劃過身旁兩側的被園藝師修剪整齊的花,手腕出密密麻麻的針眼,影響了美感。
遠遠地看到澹臺彥旭的身影,詫異的盯著他的方向。
澹臺彥旭看到了她,側頭看了看背上早已經熟睡的凝。
“瑞秋!”
“哥,她是誰?”
“陳羅!”
“是,先生!”
“從今天起照顧好她。”
陳羅驚訝的看著澹臺彥旭,“先生?”
“我不需要他,我有自己的女仆。”澹臺瑞秋低著頭,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陳羅遠遠地看著走遠的人,癡癡地看著她的背影。
凝睜開了眼睛,看著遠去的人,皺緊了眉頭。
她,好像在那里見過她。
“醒了?”
“嗯!”
凝一邊應著澹臺彥旭,一邊回正想著在那里看到過。
凝皺起了眉頭,呼吸有些急促。
“你怎么了?”他澹臺彥旭驚慌的將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托著她的頭仔細的看著,澹臺彥旭的緊張看在她的眼里,凝對著她笑了笑。
“你太過于擔心我了,我沒有事。只是很想,想起一件事,卻怎么都想不起來。”
澹臺彥旭看著坐在對面沙發上的馮溪,眼神中詢問著。
馮溪看了他一眼,低頭看著手機,不答話。
凝看著連人指尖的互動,“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對啊!”馮溪好死不死的說出了口。
澹臺彥旭威脅的眼神看著他,馮溪嚇得靠在了沙發的靠座上,又覺得太慫了,慌張的坐起了身。
“你最近營養不良,他問我要藥。”澹臺彥旭接過馮溪拋過來的的藥。
凝想了想最近確實有太多的不對,沒做想其他,吃下了澹臺彥旭未來的藥。
藥?
對!跟藥有關。
組織內對外人用藥的不多,能記錄在案的一定是最為重要的人。
那她到底是因為什么呢?那份檔案是在那里看到的?是什么時候看到的?
那她到底是中了什么藥?
記憶瞬間清明,編號為DL7開頭。
她被人注射了DL7病毒!
凝忽而想起了那些被關在籠子里的實驗品,黑漆漆的大鐵籠子銹跡斑駁,鮮血干涸籠子的邊際。籠內的人瘋狂的自虐著。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不在看向他們。
那時候圣向她炫耀,他又研制出了新的藥品。興奮地跟他說著有關于這個藥會讓人變得多么的癲狂,會讓他們不停地產生撕裂自我肉體的快感,最終他們會自己了斷自己。
她那時看著籠子里目眥欲裂的人,跟他說。“恭喜你!”
絕密檔案室!黑幫互斗的犧牲品——澹臺瑞秋!
澹臺瑞秋,澹臺彥旭的親妹妹!
黑幫互斗!他真的是‘黑色地帶’的人
這個人是讓她震愣在原地,身上除了一身冷汗!
“凝兒!”
凝呆呆的看了他一眼,又不敢再看向他,低著頭。
澹臺彥旭握著她的手,感覺到了冰冷的冷意,又復而握住她的另一只手,雙手冰涼。澹臺彥旭放在掌心為她暖著。
“凝兒,你到底怎么了?”
凝兒不敢看向他,她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他,有關于DL7病毒的事情。
澹臺彥旭抬起了她的臉,那張笑臉開始變得慘白。
澹臺彥旭對著一旁閑適的坐在沙發上的人,“馮溪!”那一身怒吼瞬間驚住了在座的所有的人。
馮溪走了過來,哆嗦著身子示意著他。
“阿彥?我……”
“給錯了藥,我擰斷你的脖子。”
馮溪舔了舔唇角,手擦了擦額上的虛汗,搭上了她的脈象。
幾個呼吸間過后,馮溪黑著一張臉。
“心虛不寧,膽氣不足。”
澹臺彥旭瞪了他一眼。
馮溪沒好氣的說,“沒事,多休息,不要想太多。”
澹臺彥旭理都不理他,打橫抱起了凝轉身上了樓。
馮溪愣愣的看著,就這么走了的人,想發作又發作不了,只好坐在原來的位置生著悶氣。
澹臺彥旭將凝放在四樓臥室的床上,凝撇開頭,不敢看向他。
“馮溪都說了我沒事,你去忙你的吧。”
“你剛才在想什么?”
“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而已。”
見她不想多說,澹臺彥旭也不再追問。
手撫著她的額頭看著她,“晚飯時我來叫醒你,你好好休息。”
“嗯!”
澹臺彥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看了這她閉上了眼睛,離開。
一下了樓,澹臺彥旭單手握住馮溪的脖子,靠在墻上。
“你發什么瘋啊!”
“那是什么藥?”澹臺彥旭握著她脖子的手緊了緊。
“咳!……咳!……葉酸啊!”
澹臺彥旭松了他的脖子,“說仔細一點!”
“維生素B9,水溶性維生素,孕早期服用防止胎兒畸形。”
“那她?”
“心虛啊!想到了心虛的事了唄!”
心虛?她背著他,做了什么?難道……她又想逃。
一早醒過來。卻發現,她在他辦公室的休息間。
凝尷尬的笑了笑,怎么睡了這么久。
凝穿好了他放在床邊的平底尖頭鞋站在鏡子前,一身干凈利落的淺黃色連衣裙,頭發側編柔順的披在右肩。他連衣服都給她換了,頭發也給她扎好了,為什么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到底是怎么把她再次帶進來的?
凝握著門把手,深深地呼吸了幾次。告訴著自己,去道歉好了,本來就是你念著人家離不開人家的,人家反過來了,你總不能自私的不許人家那樣吧!
凝悄悄地將門打開了,一頭波浪形卷發的女人將頭發側在一邊,胸前落路處大片的肌膚,對著澹臺彥旭,她的身子附在辦公桌上,包臀短裙都快能看到她的裙底。
凝看向澹臺彥旭,他竟然絲毫沒有拒絕那衣著暴露、打扮嫵媚的女人的挑逗。
凝躲在門背后看著。
“總裁,今晚您有時間嗎?”
“沒有!”聽他這么回答,凝在門后嘟了嘟嘴,還算有良心,沒有背著她偷吃。
“總裁,人家都好幾個晚上都沒有和您一起玩了,你不知道人家每天晚上有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