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阿州,是他太……”可說到這里,她猛的瞪大了眼睛,“我……我這是不打自招嗎?”
一不留神就認(rèn)招了。
“哈哈哈,哈哈……”喻色對(duì)上楊安安囧到極致的樣子,不由得忍不住的笑噴了。
笑的楊安安繼續(xù)耷拉著腦袋,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喻色了,“要不你說說他?我管不了他。”
尤其是每到晚上,有時(shí)候她都睡早了,孟寒州還是能把她弄醒,然后就一句‘他知道分寸’就沒完沒了了。
想想就羞呀。
“也……”可喻色的‘行’字還沒出口,就被不知何時(shí)走過來的墨靖堯給打斷了,“不行,這話你自己去說,不許讓小色說,你男人的事自己解決,別來麻煩小色,小色,我們走吧。”墨靖堯開始不耐煩了,一副必須要走的樣子。
讓喻色去勸孟寒州節(jié)制,只是想想那樣的畫面,他都受不了。
楊安安眨了眨眼,終于反應(yīng)過來她讓喻色去勸孟寒州不對(duì)了。
可她剛剛真沒多想,“我就是……就是純粹的把小色當(dāng)成醫(yī)生了,醫(yī)生勸勸也是應(yīng)該的吧,姓墨的,你別這么小氣。”
“不行,不許小色去勸,不論是孟寒州,以后其它的男人也不可以。”他老婆才不做這種事。
給人看病不過是個(gè)副業(yè)罷了,又不是為了賺錢,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給看,哼哼,他得管著些喻色了。
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給看給管給操心的。
“好吧,我自己勸總行了吧,姓墨的,你別兇。”楊安安吐吐舌,還是第一次見到墨靖堯這么沉不住的樣子,就挺好玩的。
墨靖堯面色更冷,不過礙于楊安安是喻色的最鐵閨蜜,才沒有發(fā)作,伸手就抱起了喻色,“我們走。”
這會(huì)子都有些后悔把喻色交給楊安安,讓兩個(gè)人閑聊了。
一聊就沒好事。
喻色忍著笑,“嗯,老公,我們走吧。”
軟軟的一聲‘老公’特別的治愈,瞬間就哄好了墨靖堯,讓他原本緊繃的身體都溫和了下來。
出了別墅,喻色一眼就看到了墨靖堯的那輛車,墨一早就安排好了墨靖勛,早就把車開到門口等著他們了。
兩個(gè)人坐上車,墨一就啟動(dòng)了車子,“回南大的公寓?”
墨靖堯沒吭聲。
一秒。
兩秒。
五秒鐘過去了,這男人還沒吭聲。
喻色有些惱了,伸手就掐了他一下,“你又抽什么風(fēng)?墨一問你呢,你不回答我就替你回答了,嗯,就回南大那里的公寓,我明天還有課。”
“這……”墨一絕對(duì)是墨靖堯的鐵粉,墨靖堯不在的話他是聽喻色的,但此刻墨靖堯在呢,所以喻色的話到他這里就打了折扣,還是要聽墨靖堯的指令。
墨靖堯第一時(shí)間就感受到了墨一的意思,淡淡的瞥了墨一一眼,“以后都聽太太的。”
墨一整個(gè)人都不好了。
喻色這絕對(duì)是騎到墨靖堯的頭上去了。
這真是反了天了。
可是墨靖堯這樣說,他也不好反駁,在墨靖堯這里,他除了聽從指令就還是聽從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