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戒指上面的形狀是魔族的標志,此刻看著上面的標志想起了當初的那一幕,要不是前世被天妙仙人截了胡,恐怕他在魔道當中也混得風生水起,當然現在也不差,其中的原因種種誰能夠說得清楚呢。
從空間袋當中拿出了幾個繩子,捆住了女子的手腳防止她逃跑,來這里好幾天的時間連個人都沒有,就算是一個魔道中人祁戰也沒有歧視她,當然更沒有虐待。
上岸不久之后這個女子便從昏睡當中醒來,不過并沒有第一時間睜開雙眼,而是微微扭動的身子,從手腕處拿出一個細小的匕首,打算把身上的繩索給破除掉。
在那里盤坐修煉的祁戰第一時間便發現了她的小動作,微微一笑并沒有阻止,就這樣一刻鐘之后繩索人捆在了她的身上。
“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動了,困你的繩索都是界靈宗特制的捆仙索,別說是你這個匕首就算是神兵想要劃破它,也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
站起身來走到女子的身旁,用手拍了拍她的臉龐,當然其中并沒有調戲之意,祁戰把手放在前方只見一道玄冰出現,被捆住的那些繩者在以極快的速度收縮。
“把你捆著,但我不想帶著累贅,不過此處世界危險無比,就算是那些海草都差點把你困死。”
這句話說白了也就是臨時搭個伙,畢竟此處他們兩個都是來自于同一個地方,放下魔道兩方的爭執,合力之下也能夠得到眾多機緣,再加上祁戰當初和魔族也有著一處不解之緣。
此人定然是魔族四脈當中的一個少公子,要是此人不算是大奸大惡之人,在這片世界當中他不介意呀出手幫助一下。
胡陽陽哈哈一笑,其眼光當中露出了一抹邪意,在沒有繩索的束縛之下,渾身的魔氣大盛。
“就你?你以為我和你合作就沒有危險嗎,你們這些宗門之人都是一些道貌岸然之輩。”
在面對魔族的魔氣之時祁戰并沒有任何慌張之色,在其身邊有著一層淡淡的幽藍之氣籠罩,只見他輕輕揮手那成片的魔氣便被鎮壓下來,兩者之間高下已經可以見效。
看著面前眼中驚愕的胡陽陽,祁戰并沒有威脅于她,把繩索放于手中靜靜的走到了胡陽陽的面前,低頭看著她手上的那個戒指略有思索的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魔族四脈當中的其中一個,不得不說年紀輕輕有如此修為,可以算是天之驕子要是在此處世界當中得到了足夠的機緣,未必不能夠成為魔族圣子。”
“你!”
魔族的四脈其中有三位公子來到了此處,當然還有一脈的圣子并沒有過來,甚至他們三人也沒有見過最后一面的那一個傳承者,但是從那一脈傳來的消息已經得出。
最后一脈的傳聲則已經是出現,可是十年以來沒有透露出一絲風聲。
“你怎會知道如此隱秘的事情。”
這是第一次胡陽陽露出了驚愕之神,在面對眼前這位男子之時,快速從空間戒指當中拿出了武器,一臉警惕的看著面前的祁戰。
看來已經打破歷史她心中的防御,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輕聲說道:
“在下玄冰道人,你不需知道我的真名,我們也不過是在此處世界萍水相逢罷了,等到出去之后你走你的陽關路,我過我的獨木橋。”
站在前方的祁戰自認為實力心智都要遠超于面前的胡陽陽,在說完最后一句話之時,再打破她的心中防御,趁這機會也能夠尋求合作之事。
“有些事情跟你解釋也說不清楚,在此處我并不會陷害你,還希望你能夠守望相助,一起度過接下來的難關,兩年的時間說實話也不算短,要是一個人去歷練的話,會遇見非常難以確定的因素,死了那就什么都沒有了,只有活下來的人才有希望。”
說完這句話之后抬頭望向天空,只見一只一人多寬的蒼鷹從天空之上俯沖下來,瞬間化為了一道黑影甚至兩人都聽到了音破的聲音。
而在短短的兩秒祁戰手中已經是形成了一條冰藍色的長劍,往前猛然一桶直接穿過了那只老鷹的身體,漠然的說道:
“看到了沒有,此處世界的野獸他們的肉身十分的強悍,就憑你一個人在這里,你這不叫自信,這是叫自殺。”
看著墜落而下的老鷹,胡陽陽面色有些難堪,到最后還是放棄了自己單飛的想法,只能是無奈的說道:
“那我就勉為其難和你結盟,不過丑話說到前面,再遇見真正的危險之時,我可不會管你的死活。”
本就是臨時組成的隊伍,胡陽陽不可能為了他而把自己的性命放棄,如果遇到讓人心動的機緣,她也會及時反水。
“嗯。”
就這樣兩人有了一個口頭的約定,而兩人在短暫的聯盟也有了一絲聯系,在確定好一個方向之后,兩人便以極快的速度往前趕去。
畢竟此處的規則與他們相處的完全相反,甚至他們剛剛從海中爬了上來,還不知道方向感,在家是對著周圍不確定,只能是相互探查著自己這一方的危險。
同時還需要想著隊伍當中另一個人會不會在此刻偷襲。
當然在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后,發現反水的可能性非常小,畢竟此處危險重重,一不小心都有覆滅的可能,要是在此處再出手的話那便是傻子一樣的行為。
祁戰和劉陽陽二人再行了三日之后來到了一處山谷之外,而兩人卻在這山谷之處遇見了極大的困難,此處山谷只有一個入口,可在入口處長滿了毒荊棘,看著下方已經鋪成的一地白骨,看來此處的毒荊棘和娜海藻恐怕是一樣的性質。
祁戰從空間戒指當中掏出來了一件靈石,往前一丟砸入讀經濟當中,只看到這些毒荊棘瞬間沖破地面,至于說嘗試的那一個靈石,直接被一個毒荊棘拉入了泥土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