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煉丹師的嘲諷話語之下,那幾個軍官感覺到臉面無光,可現在必須要趕快離開,有一個軍官死死的盯著祁戰,要把他的面孔記在心底,以后回來好算賬。
對于他們的記恨心理,祁戰并沒有感覺到任何害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再說這里是軍營,而且凌飛雪還是這里的管事者,當然不會讓師兄平白無故的受這種委屈。
隨著他們幾個人的逃離,那些煉丹師這段時間一直受的窩囊,現在心情一片舒爽,有幾個人擔心祁戰會被報復,便在他耳邊小聲提醒了一句:
“兄弟要小心一些,這幾個人沒啥實力可就喜歡狗仗人勢。”
聽這些煉丹師一說,抬頭看著遠處的那些軍隊,招募過來的大部分都是一些強力的散修,在沒有強者的約束,這些散修就會更加混亂。
“多謝幾位好心,就憑這些窩囊之人根本不足為慮。”
祁戰從懷中取了幾顆丹藥分給了這些煉丹師,今天就算是沒有他們的幫助也能夠平安渡過。
可是人家既然好心的提醒了幾句,祁戰自然不是那種不分事理的人,為人處事之道的原則還是懂得的。
那些煉丹師尷尬一笑,倒沒有推脫之意,有幾個人又說了幾句注意事項,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煉丹之所。
沒過多久這件事情就在軍營當中傳開了,那幾個逃離的軍官只感覺臉面無光,心中怒火中燒,一定要讓這些不知好歹的人認識一下他們的手段。
幾個人商量一下就想要設下一個計謀,潑一灘污水讓這個小子背鍋,也好警示那些煉丹師軍營當中是誰說了算。
煉丹的日子就這樣悄然無聲的過去了,今天就是見成果的時候。
祁戰前幾日已經練了一大批的療傷丹藥,就直接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玉瓶,里面裝著的都是上等的療傷丹藥。
而那幾個軍官今天并沒有來,煉丹師們還以為是他們害怕了,新來的那一個人按照以前的手續,把這些煉好的丹藥分門別類放入了一個空間袋當中。
把這些煉丹師的丹藥給收完之后專門留了一瓶,因為都是在空間袋當中發生的事情,眾人也無從得知。
等到中午的時候,就有著一個軍官帶領著一隊散修過來,這些人兇神惡煞,把旁邊的這些煉丹師通通推倒,徑直走向了正在煉丹的祁戰,那個軍官心中譏笑面色兇狠:
“你們這些家伙竟然敢在這里給我劃水!尤其是你這個小子練的是什么丹藥!完全都是一些廢丹!”
聽這個軍官說出的話,大家都明白其中的緣故,定然是當初的那件事情使得他們心生怨恨,這才想出了這個辦法來報復。
祁戰眉頭緊皺心中無奈,他不過是想在這里安靜的煉制一些療傷丹藥,沒有想到仍然會有人來找他的麻煩。
祁戰取出了里面所煉制好的百花丹,一股清香之氣頓時襲來。
那一股丹氣落入了這些散修的鼻中,有幾人面色通紅身體舒泰,就這一股氣息就能夠節省好幾天的修行,幾人心生貪婪想要過去搶奪。
“就憑你們這些人的心性實力?怪不得過了那么久還沒有打敗妖族。”
只見雙手當中一股淡藍色的神之元力出現,隨即而來的是刺骨的寒風,如同冬日凜冽冰封人的心靈。
那股淡藍色的力量直接往前面纏繞過去,旁邊的幾位散修面色驚駭往后倒退。
就在這時,那股寒冰之力直接侵入他們的心中,他們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冰。
這一招直接把他們徹底給冰封住,要是時間一久就會有性命之危,而然這些軍官并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阻止,剛才的那一手已經可以力壓眾人。
修仙者的軍隊和凡俗的軍隊最大的區別就是實力為上,當然要有所收斂。
但是一個強者的實力也要受到大家的尊重,沒有任何人敢平白無故的得罪他們,要知道在軍隊當中得罪一個強大的修仙者無疑是挖好了墳墓。
看著被冰封在那里的散修,有一個悟道境的軍官臉色冰冷,從腰間拔出長劍遙遙指這祁戰,怒吼一聲想要給自己壯些膽氣:
“你竟然敢如此大膽!要知道這里是軍隊,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肆意妄為的地方!”
招呼著旁邊的那些散修一起圍攻過來,想著人多力量大,就算是這小子的實力高強,在那么多散修的圍攻之下也不可能保全,只要被擒住到時候一切還不是他們這些人說了算。
對于這些人所作所為,祁戰不過露出了一絲冷笑,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輕輕揮手一股冷冽的寒風呼嘯而過,所到之處冰天雪地就連那爐子當作火焰都熄滅了。
感覺到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這些散修本來就沒有多少斗志,在那股可怕的寒風襲擊過來之時,眾人撐起護罩一同抵擋住那股力量。
“想的太簡單了。”
雙手快速捏出法印,一股奇妙玄奧的氣息出現在眾人的身旁,看到前方抵御寒風的護罩頓時破碎,化成漫天瑩光消失不見。
眾人心中驚駭不已,完全沒有任何斗志可言,隨著那個軍官一起逃跑,生怕被人留在這里害了性命。
一步往前震懾人的心靈,在這些煉丹師所生起的爐子旁邊,無法感覺到一絲溫度。
“實在抱歉把這一爐的丹藥弄廢了。”
眾人哪敢把抱怨說出,這種實力就算是放在軍隊當中至少都是一個頭目。
而然這里發生的事情很快就被傳了出去,那些軍官壓制不住索性倒打一耙,說是這些煉丹師里面有一個人想要造反。
沒過多久那一個軍官又領著一個人過來,只見那個女子面色冰冷,眼中雖然是平淡可旁人都能感覺出一股冷傲之色,旁邊眾人趕緊讓開了一條道路。
那個軍官用手指著正在煉丹的祁戰,心中譏笑,這一次我看你還如何出手對付,把剛才的事情混淆說道:
“剛才就是那家伙在這里搗亂,很多兄弟都被他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