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在玄冰道人的帶領之下,也有取勝的希望。
火焰童子看到眾人心中的決定,臉色微微一變。
如果自己逃跑的話,剛才所樹立的威望便顏面掃地,陰冷的看著前方的祁戰,最后他也答應一起對付眼前只是黑霧巨人。
隨著黑霧巨人不斷靠近,眾人能夠感覺出地面的震動,尤其是可以看到一股奇異的力量正在不斷激蕩,使得周圍的霧氣紛紛躲閃,形成了一個短暫的黑霧領域。
手持青木神劍的祁戰,直接從城墻上躍下,其手中的青木神劍演化出一條冰龍。
那條冰龍張牙舞爪,直接往前沖去,所到之處即地面上結成了寒冰。
旁邊幾人雖然驚訝,玄冰道人的實力會這么強,但是同樣也給了他們希望,最起碼有一位強者的帶領,活下去的希望也更大。
薛禪和山羊道人,兩人只能是打打輔助,在其一旁盡可能的干擾眼前的這只黑霧巨人。
至于說在后面的火焰童子,還是拿出自己的大葫蘆,其雙手燃燒出炙熱的火焰,然后猛然蹲下身子,雙手接觸到葫蘆上面。
一道恐怖的溫度出現在兩人的面前,瞬間他們兩人便大汗淋漓,面帶不可思議。
“隊長!你小心一點,別誤傷了隊友。”
隨著那無火焰的冒出,在其旁邊的兩人都能夠感覺出炙熱的火焰。
而受到火焰的影響,兩人的道法也出現了一陣不穩,不得不穩定心神,強行鎮住自己的道法,以免失控。
只要他們兩個心中一陣惱怒,可是火焰童子實力高強,他們也不敢表示出來,只能是把這口氣咽到肚里。
火焰童子對兩人的話語熟視無睹,在他眼中他們兩個不過是廢物而已。
真的能讓他重視的,是眼前的玄冰道人,此人的實力極強,手段頗為詭異。
那恐怖的寒冰火焰,不是常人能夠抵擋住的,隱隱是整個隊伍當中最強的一個人。
而此刻祁戰獨自一人沖到前去,與那黑霧巨人相搏斗。
這些后方的三人也只能夠看著,可以看到祁戰每一次沖出之后,其手中的青木神劍落于黑霧巨人的身上。
那黑霧巨人的身上便會冒出散落的黑霧,相比剛才弱了一些。
說明剛才的攻擊對著黑霧巨人造成了影響,再由他們三個人的輔助,竟然做到了短暫的壓制。
而眼前的黑霧巨人只能是憑借蠻力揮拳擊倒,在落到祁戰身上之時,別直接從空中猛然墜落。
眾人只聽見轟的一聲,地面便出現一個深坑,那是兩人交戰所以留下的痕跡。
而在前方的祁戰其身上散出一股恐怖的殺氣,快速拉開距離,吩咐一聲:
“你們幾個加大在后方的騷擾!千萬不能讓這東西沖過來!我要看看這東西的弱點到底在哪里!”
剛才的一番激斗,并沒有找到黑霧巨人的破綻,而眼下需要減少體內的神之元力消耗,只能是尋出那火焰怪物的弱點。
后方的三人聽到之后,臉色微微一變,但也只能是加大靈氣輸出。
頓時一道火焰,一道碧綠之氣,還有一道劍氣,往前糾纏出去。
通通落入了火焰巨人的身上,把那只火焰巨人壓制在那里,無法動彈。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眼前的黑霧對于物理攻擊完全免疫,而玄陰之氣對他的傷害很大。
但是這家伙的體型太大,這樣的傷害落到身上之時,便顯得有些微不足道,至于說火焰之氣,也能夠做到傷害,可威力卻弱了一籌。
至于說山羊道人和薛月,他們兩人的進攻最多只能夠阻止黑霧巨人的步伐,無法做到真正的消耗,此種情況之下還是需要祁戰頂在最前面才行。
祁戰最后發現眼前都是黑霧巨人,其身上的霧氣慢慢消散。
說明其身上的異常力量并不是它自身所產出,而是被那黑河所污染,而他們幾個便是要把那股污染打散。
眼下也只有這一個方法了,祁戰便直接往前沖去,以驗證結果沒有出錯。
手中的青木神劍,快速的落在那黑霧巨人的身上,隨著他的不斷敲打眼前的這個黑霧,巨人的身體也在不斷的縮小,這說明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眼前的這只黑霧巨人不過是普通的迷霧世界生物變異而來,而眼下主要是把那股變異的力量去除,就能夠變成那種弱小的迷霧生物。
四個人眼中一亮,并加大的力量輸出,爭取在短時間內消滅眼前的這只怪物,以免到時再節外生枝,不好對付。
站在最前方的祁戰看著眼前的這只黑霧巨人,慢慢消散到一定程度,其身體里面已經沒有了黑色的霧氣,這才微微點頭,輕笑一聲說道:
“這家伙已經沒有能力阻擋我們了,現在就把這東西剔除!”
黑霧巨人變成了一只溫順迷霧世界的生物之后,又分散成了一些小個體的迷霧生物,最后慌亂的往旁邊逃去,他們四人都沒有出手阻止。
他們來到這里的任務就是要調查迷霧世界的異變到底是什么力量,使得這么多迷霧生物,變成了這些可怕的東西。
火焰童子作為名義上的隊長,看著逃跑的那些迷霧生物,略微蹙眉說道:
“我猜測和魔族之人有著很大的關系,大家只需要找到證據就行。”
這也是大家一致認為的結果,因為眼前這種情況之下,能夠產生如此多的魔尸,其多半就是魔族當中的古巴。
而前一段時間也聽說了,仙界和古巴發生了沖突,死了不少弟子,這樣的話更有可能懷疑是魔族之人所作,現在只要能夠找到確定的證據,他們就能夠返回。
在其一旁的祁戰聽完眾人的分析,微微蹙眉,并沒有表示反對,而在心里想,真的是魔族的人嗎。
如果是魔族的人所做之事,便不可能是那么溫和,尤其是古巴這瘋子。
他們做事情急于求成,根本毫無顧慮。
要是他們所做的話,根本不可能造成那么小的動靜,而眼前只不過是發生了一些異變,這樣的事情解釋不通。
最后他也沒有把這件事情說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之下貿然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