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人的手中青光不斷的閃過。
然而面對祁戰與烈的聯手,青玉質的玉簡之上,甚至于出現了一絲的裂痕。
祁戰手中,金色的光芒大方。
而烈則是絲毫不在意身上的傷勢,一道道青光落在烈的身上,即便是魔王級的魔軀,也無法抵抗。
只不過身上的傷口,對于這位魔王來說,只是更加的激發了烈的兇性。
讀書人素白色的長袍之上,忍不住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痕。
顯然讀書人沒有預料到羅可與烈的實力竟然會更加的強大。
本以為只要自己,能夠前來,自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那尊真神的神像帶走。
只是眼下的狀況來看,那尊真神像自己不僅沒有辦法能夠帶走了。
而且很大的可能,自己也要被留在這里了。
“仙人策,第一卷,兵書!”
青玉質的玉簡之上,一道道兵紋出現。
祁戰對于眼前這件法寶越發的有些眼熱。
只不過眼下的情況之中,祁戰與烈只能夠動用的就是近身的搏殺。
但對方卻能夠動用,術法。
烈的身形毫不猶豫的朝著一邊退了過去。
而祁戰的身形則是被烈直接的推了上去。
神之力布滿全身。
一道道青色的兵刃落在了祁戰的身上。
青刃碎裂,讀書人的眼中出現了一道驚駭。
“你怎么可能會掌握這種力量?”
讀書人來到這顆古怪的星球之上,為的就是能夠有機會獲取到這種力量。
然而眼前的祁戰,竟然擁有這種力量。
這怎么能讓讀書人不眼紅。
只不過眼下的情況之中,已經不是眼紅不眼紅的事情了。
而是繼續下去,只怕自己就要栽在這兩個人的手中了。
祁祁戰身周金色的神之力,如同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
而讀書人心中已經萌生退意。
烈的身形,則是直接的攔在了年輕人的退路之上。
“來的這么容易,走就不要想著還要這么容易了吧。”
聽著烈的話語,讀書人的手中,則是多出來了一張紫金色的符箓。
符箓之上,一道靈光閃過。
“神佛避退!”
祁戰右手猛然出手。
“想走可以,東西給我留下。”
對于眼前讀書人的去留,祁戰并不算關心,畢竟這家伙想要的東西在自己的手上,早晚還要到自己面前。
但是對于讀書人手中,這卷青玉質的玉簡。
祁戰可是看上了眼了。
既然是想來搶自己東西的,那么也就要做好被自己搶的準備。
紫金色的符箓,化作一道靈光帶著讀書人就要離開。
而祁戰則是強行的出手,插入到了這靈光之中。
紫金色的靈光之中。
祁戰悍然抓在了,讀書人手中的玉簡之上。
讀書人顯然也沒有預料到祁戰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
以神之力的強悍,直接的打開了遁法符箓的防護。
此刻對于讀書人來說,只剩下了兩個選擇,要么選擇青玉玉簡然后,被強行的留下來,但是留下來之后,讀書人根本不可能再有離開的機會。
要么不留下來,那么自己在這顆古怪星球之上,最為倚重的寶物就要被祁戰強行的截留下來了。
兩者相比顯然還是自己的性命更為重要。
讀書人松手的一瞬間,青玉質的玉簡,直接被祁戰握在了手中。緊接著一道紫金色的靈光瞬間朝著神殿之外而去。
而祁戰則是打量著手中,青玉質的玉簡。
這東西,從煉制的手段之上看,至多不過是一件真仙級別的寶物罷了。
然而這件不過是真仙品階的寶物,竟然能夠做到對抗神之力的效果。
祁戰細細的打量著手中這件青玉質地的玉簡。
如果說煉制的手段之上,只是普通的真仙煉制的手段罷了,那么這件寶物的奇妙之處,應當就在于這件東西得得得材質之上。
“這東西,的材質和貢品之中的那些青玉是相同的。”
一旁的烈看了祁戰手中,青玉質的玉簡之后,很直接點的開口道。
祁戰則是忍不住的一愣,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思來想去沒有弄清楚的東西,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
鎮北軍進送的祭品之中,有專門的青玉。
據說是來自于,荒漠之中的產物。
雖然這些青玉大部分仍舊是原石的存在。
但祁戰可以很輕易的判斷出來,這種玉質和自己手中的玉簡應該就是同一樣的東西。
祁戰的手中,一道神之力漸漸點的輸入到了玉簡之中。
原本空無一字的玉簡之上,則是的浮現出了淡金色的紋路。
“仙人書。”
對于這上面的三個字,祁戰沒有半點的興趣。
真正讓祁戰感興趣的則是,這種青玉質的玉簡,竟然能夠承受得住神之力。
而同樣祁戰又將,另外一旁的青玉原石取了出來。
青玉原石同樣能夠做到一樣的效果。
自從轉變成了神修之后,祁戰基本上一應的符箓法寶都沒有辦法動用了。
而眼下則是這些青玉給了祁戰不一樣的想法。
神之力的操控,雖然要比仙力控制的難度極大。
但只要能夠啟用刻制好的符箓,那么祁戰所能夠施展的手段,自然就能夠多起來了。
而眼下的狀況之中,祁戰的身份則是很好的將這一切的東西全部掌握在了手中。
畢竟此刻祁戰,所代表的就是神殿之中的神。
而這些東西,就是供奉給神的祭品。
只不過,剛剛出現的那名讀書人,則是給了祁戰不小的警示。
這星球之上,還不止是被自己所發現了。
手上這件所謂的仙人書,本來祁戰還是十分看重的。
但現在有了大批的青玉之后,這種煉制手段,當真不怎么入祁戰的眼中。
烈則是在一旁活動了一下筋骨。
隨即烈開口問道:“你什么時候踏入神修的?”
對于祁戰眼下的狀況,尤其是之前那人的目的就是為了此地這種能量。
烈怎么還可能猜不出來,祁戰眼下的狀況。
對于這一點,祁戰其實也并沒有準備如何隱瞞,只不過是之前的時候,一直沒有一個合適能夠開口的機會。